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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找个机会跟她说明白,这个就看你自己了。"

王浩然顿了顿,话锋一转:"先不说这个,咱们过几天那个演出,你知道黄逸凡上不了了吗。"

他说的是20号舞剧院和limon舞团的的合作。

韩轩说:"可他不是出国了吗……?"

“哦,我忘了跟你说了。”王浩然道:“原本是要出国,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又不去了,那男首席的位置他就做着了。

"不过也做不了多久了。"

他自从那次与黄逸凡起了冲突之后,就对这人恶心透顶,因此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嘲讽。

韩轩不解:"什么意思?"

"他妈上个月被调到西滇了。"王浩然压低了声音:"据说他爸那什么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

"要不然他好好一个‘男首席’,"那三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怎么连上台的机会都没有。"

韩轩默然。

黄逸凡和他不同。作为家中的独子,他从小就是在众人的呵护中长大的,成长过程顺风顺水,没受过大的挫折。

现在遭了如此变故,他的日子估计会很难过吧。

想到这,韩轩心里生出了一丝同情。不过也只是同情黄逸凡当初在推荐名额那件事上的隐瞒,到底令他耿耿于怀。

被自己真心以待的好朋友这样"背叛",任谁都无法轻易原谅吧。

第49章第49章

韩轩摆好最后一块水果,站在流理台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客厅正在进行球赛直播,穿着白色队服的球员起跳,一组流畅的空中闪避拉杆,成功上篮,电视里随即响起了观众激动的欢呼声。

中场休息,看电视的人把声音调低了,回头唤他:"韩轩?"

他应了一声,目光开始在厨房里逡巡,碗柜刚好在身边,他将门打开又关上,没过几秒又打开,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叶允意的声音近了:"要我帮忙吗?"

他浑身一激灵,忙关好柜门,端起果盘走了出去。

"不用,我切好了。"

他把果盘放在了茶几上,刚起身,就被叶允意喂进了一块苹果。

韩轩咽下去,对叶允意笑了笑:"我先去洗漱了。"

"这么早?"

"刚才散步的时候出了汗……身上有味道。"

"有吗?"

叶允意挑了挑眉,突然伸手将他拉进了怀里,"我闻闻。"

他埋头,在韩轩细长的脖颈旁轻嗅,温热的呼吸打在韩轩跳动的颈动脉上,仿佛透过了皮肤和血管,加热了他的血液。

韩轩徒劳地偏了一下头,感到那种热度正迅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嗯,是有味道。"叶允意慢悠悠地继续道:"甜的,有点像水果味儿。"

耳边是韩轩清晰可闻的呼吸,他闷笑了一声,突然衔住了那块皮肉,轻轻咬了一下,调情意味十足。

果不其然,怀里人的呼吸声明显窒住了。

叶允意余光扫过他飞快变红的脸,在那抹红晕上亲了亲。

"怎么老想着躲我。"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些虚幻:"你在怕什么?"

放假七天,韩轩天天窝在书房不出来,一副恨不得住进书里的架势,后来回团排练了,更是去得早走得晚,比谁都勤奋。

叶允意试着谈谈,均以韩轩越来越仓皇的逃避告终。

……不,说逃避也不尽然。

这些天观察下来,他越来越能感受到,韩轩在害怕什么。

他在担心某件事情、某个猜想、或是某种可能性。

但他不愿让自己知道。

韩轩的呼吸早乱了,开口时声线颤抖:"……我……"

"没关系,"叶允意在他唇边亲吻,语气愈发温柔:"无论是什么,我都在这,和你一起。我不会走。"

韩轩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了他,他的眼底剧烈地震颤,声音却轻轻的:"你……不会走?"

叶允意道:"不会。"

韩轩微微仰头,静静地注视着他,似乎想透过这张脸确认什么。

他的手还保持着刚被拉入怀中时的姿势,攥着叶允意的前襟。

半晌,那双手慢慢松开了。

韩轩的目光抖了抖,从那张脸上移开了。

"……我去洗澡了。"

他低下头,飞快地调整了表情,再抬头时,脸上带着与往常别无二致的微笑:"什么事也没有,你别担心。"

说完转身就走。

叶允意直觉不对,开口唤他:"韩轩。"

韩轩便停下脚步回头,"怎么了?"

叶允意看着他微笑着的脸,那双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又看不出哪里不对了。

"……没事,叫你一声。"

韩轩于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往卧室去了。

中场休息不知何时已结束了,叶允意缓缓坐下,在嘈杂的背景音中看向了桌上的果盘。

切好的苹果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过长,已经微微氧化了,呈现出变质一样的颜色。

他叉起一块送进嘴里,表面的果肉蔫软,口感糟糕。

他看着满盘不新鲜的水果,心中蓦地升起了一种莫名的紧迫感来。

第50章第50章

12月19日晚9:53分,舞剧院。

"都快十点了,走吧。"一个带妆的少女打了个哈欠,对身旁的女生催促道:"黄逸凡前两天就没来,现在都散场了,他不可能过来的。"

那个被劝说的女生不为所动,抱着同伴的胳膊撒娇:"哎呀求你了,就再等一会儿,如果到十点他没过来,我们马上走!"

少女撇撇嘴,无奈道:"那我去711等你。"

女生立刻笑逐颜开:"你可真好!"

少女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周柏余站在原地目送她走了出去,转身找了个角落坐下。

参与排的演出人员早就散尽了,偌大的演出厅内只有她一人。

她并非舞剧院的成员,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全是靠着在舞剧院供职的朋友的关系。

她想蹲一张舞剧院男首席的合照或是签名她是黄逸凡的粉丝。

为了避引来院里的其他人,她们把厅里的灯全关了,只留了最深处的一盏壁灯,在黑暗中形成一颗幽幽的光团

周柏余再一次打开了身旁的纸袋,借着昏黄的光摆弄里面的东西。

一盒饼干她自己烤的;一封信花了她大半个月;以及最下面一只形象憨态可掬的暖手宝前段时间,黄逸凡在微博po自拍,顺带吐槽了一番舞剧院常年老化的供暖设施。

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他会不会喜欢。

周柏余小心地把纸袋在身旁的座位上摆好,朝门口望去。

半掩的门边漏进走廊里白色的灯光,外头一点声音也没有,真实的落针可闻。

她保持着这个张望的姿势,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等待。

一分钟,两分钟……七分钟。

似乎能听见一声轻响,远处响起了整点报时的钟声。

好友的微信也在同一时间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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