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ǔzんāǐщǔ.ρщ 124-125信徒(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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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发的肉棒只插了半截四周的软肉就开始疯狂绞紧抽搐,仿佛还承受不住,但那凶器没有停留,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啊……”

谢思阳十指颤抖地抠在辛成阙的腰侧。

先前空虚占据了身体,连内壁都痉挛着洇出湿滑的淫水来,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但当真正被完整填满的时候,强烈的刺激超过了预想中的快感,她只能在这种刺激中崩溃地发出呻吟。

“辛……!”

刹那间,辛成阙异常剧烈地抽插起来。

凶残的肉棒不顾小穴讨好地吸吮着,一次又一次粗暴插到底,狠狠碾压穴里的嫩肉,逼着它吐出更多淫水。

不仅如此,他甚至开始顶着她往前走。

谢思阳刚开始还能勉强跟上,身体被肉棒顶得踉跄往后退,还未来得及站稳紧接着又被新一轮重重插入。走出几步之后,她完全没办法继续,眼见就要站不住,骤然被辛成阙抱了起来,插着向前。

小穴完完整整地把那巨物吃了进去,并且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难以承受的水声。

谢思阳下意识绞紧甬道,试图让身体里的性器在高强度刺激下喷发出来。

但这完全没用。

肉棒反而更粗更硬,上头的青筋一跳一跳,不知多少次疯狂剖开紧致的内壁,这个淫乱残忍的场面才算停了下来。

——她被一把顶到墙边。

谢思阳双腿被放下了,但脚尖依然踮不到地,只能崩溃地悬空架在肉棒上,绝望喘息着。

灯光映出她涣散却又似有万种风情的眼。

辛成阙定定看着她。

不知他在想什么,胸膛还在随着粗喘而起伏,眼里却有一种很少见

的冷静,把所有的狂躁和戾气都硬生生压了下来。

但那些情绪绝不是消失。

仿佛只要积攒到极限,就会突破囚笼,一举爆发出来。

他突然抽身出去。

谢思阳总算能够双脚着地,被插到颤栗的小穴还在不断发抖,眼前也阵阵发黑,而她第一的反应就是逃跑!

随即她被抓着翻过身,捂住嘴。

“这就不想要了?”辛成阙冷冷道,“你可真善变。”

辛成阙重新把她压在墙上,肉棒从身后一点一点地深入小穴,继而突然发狂般地又插又撞,淫水被捣成无数泡沫,逐渐从两人相连处流出。

“唔呜……”

谢思阳完全发不出声音。

每当她要开口说些什么,从背后伸来、捂在她嘴前的手总是会死死摁住她,不给她任何说话的余地。癫狂的抽插中,她五指无力攀在墙上,连挣扎都做不到,只好张口去咬他的手掌。

这一动作似乎给了辛成阙极大的刺激。

他也不松手,任由她咬,另一只手掐在她跨骨上,抽动得越来越强势。不知多少下之后,才粗喘着深埋在她体内,一股股地喷发出来。

灼热的精液被还在高潮的小穴不断吸吮着,即便肉棒抽出,也只带出了一点。

辛成阙目光微妙地盯着那处。

她的小穴已经完全濡湿,花瓣红肿着,却紧紧闭合着,一点都看不出不久前曾被撑到极致。淫靡的混合液体从穴口流出,顺着谢思阳微红的腿根一寸寸地往下流。

莫名的,他心头邪火去了一大半。

客厅里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

辛成阙还压在谢思阳身上,胸膛毫无顾忌地与她的乳肉相贴,他额角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垂眸看向她,就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低头去吻她被泪水沾湿垂落的眼睫。

不知过了多久,信徒冷酷抬起头,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随意往床上一抛。

125猛兽(h)

前天刚换的床单,房间里散发着洗衣液和情欲的混合气息,隐隐刺激着感官。

辛成阙没有立即压上去,而是坐在床边,伸手按着她白皙的脚踝,微微俯身,视线一路从她的脚背扫到脚尖,甚至连那隐秘的指缝没放过。

谢思阳已经被操干得做不出反应了,酒精和快感轮番侵蚀着她的理智,然而在辛成阙如有实质的目光下,她还是蜷了蜷脚趾。

辛成阙手上的力道蓦然加重。

他开始一点一点、不容抗拒地将她拽向他身边。

越是靠近,她的大腿内侧越是打开,柔嫩湿润的穴口也重新暴露出来,淫靡的液体一滴滴划过大腿,逐渐浸润皮肤。

辛成阙抬起手,轻轻摁向那些液体。

几乎指腹才刚碰到大腿内侧,谢思阳身子就像触电般颤了颤,她慢慢睁开了眼。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那张脸在灯光映照下更加瓷白,衬得眼睫过分黑,但因为被泪水沾湿过的缘故,又显得格外无助,莫名让人不忍再欺负。

“辛成阙……”她亲昵地喊他,手指讨好地搭上他的手。

辛成阙喉咙滚动。

明明她就在这里,此刻他心里却生出一丝忐忑和茫然,这种情绪逼迫着他一遍一遍在脑海中演绎当初她要离开的场景。

他不得不问自己,如果再有下次,他又该用什么来挽留她?

那几近盲目的爱意和愚蠢的示好吗?

“辛成阙,”见他没有回应,谢思阳有些急了,拉着他的手努力想靠近他。

只是她刚支起身,就被一把摁回床上。

柔软的床垫震了震。

辛成阙则完全不受影响,他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同时俯身,眯起眼睛:“想说什么?”

他身上的压迫感太明显了,何况刚刚粗暴抽插带来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徘徊不去,谢思阳没敢再动手,只用脸去蹭了蹭他撑在身边的手。

她小声说:“休息一会儿……”

房间安静了一瞬。pΘ8citγ.cΘm(city)

属于辛成阙、好闻的气息慢慢笼罩住了她,让她惯性地安心下来,连眼皮都忍不住往下沉。

许久,才听到他冷不防道:“不是休息够了吗?”

刹那间,谢思阳眼睛微微睁大,那一点疲倦的睡意顿时变成惊恐。

这一次,对方似乎早就知道她的意图,早在她推开他之前就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更加亢奋的肉棒强硬地插入刚刚闭合的甬道。

他明明已经学会怎么深入浅出地抽插,却依然像一只只懂得掠夺的猛兽,次次捣进最深处,享受被绞紧吸吮的快感,同时唇舌不断侵犯她的唇、下巴、脖颈,甚至连掩盖在头发中的耳梢都没放过,两只绵乳也被撕咬得通红又可怜。

起初谢思阳齿缝里还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到后来,她连声音都哑了,只能讨好地亲近他,企图让他快点射,只不过她不知多少次泄出,穴里的凶器依旧粗硬,凶残地重复插入抽出的动作。

她穴里的嫩肉被插得痉挛,像是要融化了,几乎肉棒一顶入就疯狂吸吮包覆,发出羞泣的水声。

最后一次,她被掀翻在床,臀被大掌揉成迎合的姿态,肉棒从背后插了进来,顶端还在一跳一跳的,似乎马上就要喷发。

在长达多个小时的性爱里,谢思阳早已没了体力,除了偶尔的讨饶呜咽之外,其余时候都任由他的摆弄,但在那一刻,她突然指骨颤抖地抓住床单,借力往前爬去——

灯光之下,被淫水浸润的凶器终于暴露出他青筋囚结、粗长可怖的模样。

紧接着,她被抓着腰胯骨,膝盖压着床单,一点一点往后退,被迫吃进濒临爆发的肉棒。

完整插到底的时候,滚烫的精液突然喷涌而出!

“啊……”

火热的精液不断冲刷着内壁,谢思阳身子颤抖着,再没有力气睁眼,只能死死地贴在床上。

下一瞬,她感知到自己抱紧了。

以一种手臂完全将她搂在怀里的方式。

那似乎有着某种深意,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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