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6章 不听老婆话的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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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老夫老妻的,没事就耍小性子,你除了是一级技师之外,还兼任着总监职位呢,要是让别人看到你这模样,会不会惊掉下巴?你在公司可是出名的冰山女神呢,对谁都板着一张脸,他们都怕你。”

我调侃了她几句,看姜照脸红红的模样,心底很是开心。

“他们是怕我拳头吧?自从当众将敢调戏我的大股东家公子哥打成猪头后,他们现在见到我都不敢大喘气呢。”

姜照得意的挥舞着拳头。

闻言,我发愁的扶额。

姜照所言的事儿是上周发生的,这也是让我上火的缘由之一。

大股东家的公子哥,确实流里流气的该打,但姜照这么一打,说实话,我们股东之间可就变的尴尬了。

大股东家可不光是投资了这家食品公司,人家的家族是食品产业巨头,海内外工厂数百座,净资产五百多个亿,这还只是明面的账,暗地里指不定还有多少黑账呢,这等金融巨头,说招惹就招惹?我这老婆也真够虎的!

不过,我喜欢。

敢调戏我老婆,找死!

“咋的,你这是啥表情,感情我当时就该忍着?”

姜照不满意的看向我。

“你做的对,但后患不小啊,还不让我上火吗?我听说那小子睚眦必报的厉害,你以后出门注意些,最主要是,我担心孩子的安全。”

我扫看身旁睡着的二千金一眼。

姜照闻言愣怔半响后叹口气说:“我这暴躁脾气确实容易坏事,当时我该考虑一下孩子的,不过,做都做了,我不后悔!度哥,抱歉了,让你烦心了。”

姜照倒是善解人意起来。

“你这样儿说话我可不适应,照儿,你还是蛮横些我才感觉舒服。”

我这话一出口,姜照霎间就瞪起了眼睛,抬手就赏了我一个暴栗。

“唉呀妈,我可是病人,你不知道轻个儿些?”

我疼的捂住了额头。

“该!谁让你气我的?哎呀,快十九点了,我得去上晚班了,你照看好二千金,明早你去送她上学吧。”

姜照起身说着。

“你来回注意着,我总觉着那小子不会善罢甘休,要是他找人堵你……?”

我不放心的很。

“没事,我的古武水平非常高,高到你想像不到!即便对方出动杀手和热武,我也能毫发无伤。再有,他们要是真惹毛了我,我可是会杀上门去的!”

姜照握紧拳头,很是自信的说着。

“这天儿没法聊了,你在这儿净跟我吹牛皮!”我撇嘴。

“度哥,这世界大着呢,你个大男人的,眼界却太窄了,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有安全感,得,以后得空时我和你好好说说这些事儿就是。”

姜照轻笑一声,脚步轻快的走了出去。

妻子的背影太好看了!

看着她消失在门外,心底弹出一句话来:“这么好看、能力出众的女人,真的能嫁给我吗?”

摇摇头,将荒诞想法抛飞。

都结婚八年多了,怎么还改不了患得患失的傻缺毛病?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哪里就眼界窄了?”

很不满意的嘀咕着,转头看看沉睡中的女儿,叹口气。

小心的起身,穿上拖鞋,向洗手间走去。

伤口那里恢复的还算是不错,基本的行动都不耽搁,只是时不时的发疼,让我有点难受。

更难受的是,我好多天没洗澡了,怕伤口碰水,姜照一直不让我洗,但此时嘛……?

我嘿嘿一笑,老婆不在家管着就是好。

找胶带将伤口位置仔细的缠了几圈,感觉不会碰到水了,这才烧起热水器,打算舒舒服服的洗个澡,还有,是不是得喝两口呢?

我吧唧一下嘴巴,好多天没喝酒了,有点儿馋了。

也是因着手术原因不让喝,但今晚正是好时机啊,下次姜照上晚班可就得五天之后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说。

冰箱里啤酒现成的,但没有下酒菜。

我从卫生间出来,打开冰箱观察一阵,发现荤素食材非常齐全,得,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想到就做,先不管热水器了,让它烧着吧。

我拎着食材进了厨房,乒乒乓乓的一通之后,几个小菜就齐活儿了,还顺便闷了一锅极为软和的白米饭。

新鲜出锅的小菜色香味俱全的,本想喊女儿一块吃,但看她睡的香甜就没打扰,给她留点当宵夜即可。

这时候热水烧好了,我哼着小曲儿进去痛快的洗了个澡。

伤口那里不小心染了些水,我用毛巾擦干了,感觉很疼,但也抵不过洗澡后的舒坦劲儿。

擦干头发和身体,穿上干净睡袍,在客厅里开了一罐啤酒,戴上耳机听着流行歌,就着香辣小菜吃喝了一顿,这个美!

享用完毕,将啤酒罐妥善处理了,就是打开窗子远远的扔出去。

家在二楼,不会造成高空坠物的危险状况,我可是个遵守规则的好市民。

啤酒罐投掷到远处的灌木丛中了,毁尸灭迹的干净,我放心的吐出一口气。

“可不能被照儿发现了,这要是叨叨起来没完没了的话,怎么活?”

“嗤,嗤!”

我忽然倒吸几口冷气,慌忙将睡袍捂紧。

“这才八月底,刚立秋不久,怎么晚上这么冷了?好像初冬感觉。”

不解的嘀咕着,将窗子关好,赶忙爬进被窝,酒劲儿上头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被疼痛惊醒。

痛感来源于手术创口,突然之间就疼痛加剧了。

“哎呀,不听老婆话偷着喝酒,得,伤口怕不是发炎严重了?”

我有些懊恼的想着,很是费劲儿的睁开眼睛。

然后,我猛地瞪大了双眼!

无边惊恐包围了我。

因为,身旁站着三个‘人’。

三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人。

她们的黑发老长了,落在我的身上、脸上。

眼角余光似看到有几股黑发钻进了手术伤口中,正宛似蛆虫一般的动着,剧痛就是这么产生的。

发现我睁眼了,三个女人齐齐低头和我对视。

我吓的几乎过去,如果能昏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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