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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我爸在这儿?!”

孙敬池道:“他好像在附近找了好几天,安保员说他三天前就在门口徘徊了。燕叔肯定是跟你在一起,知道了你在哪儿就能知道燕叔在哪儿,有心去查自然能查到。”

燕飞不快地说:“我爸下午哭得很伤心。燕四牛跟他断绝了十几年的关系,他就是我爸心里的一根刺。见到他,那根刺就会狠狠地戳我爸。我爸不说我也能看出来燕四牛有多伤他的心。”

孙敬池揉燕飞的心口:“别气别气,我来解决。”

心知孙敬池的解决是什么意思,燕飞吐了口闷气说:“我爸让我给燕四牛一条活路,说他不想百年以后没脸见我爷爷奶奶。就算杀了燕四牛我爸心里的这根刺也拔不出来。”

“他就是吃准了燕叔心肠软,不然也不敢找上门来。”孙敬池也很不高兴,他早就把燕三牛当成是自己的家人了。

燕飞靠着孙敬池平静了一会儿,然后说:“就按我爸的要求去做吧,让他老爷子心里舒坦点。就跟对待钟勇一样,不再打压他,他有本事往上走就走,没本事就认命。你找人替我给他还有燕家其他人带个话,让他们好自为之,再敢来找我爸、戳我爸的心窝子就别怪我心狠。”

“听你的,都听你的。别气了。我们的小宝贝要不舒服了。”孙敬池吻住燕飞,给他消火。被孙敬池安抚了好半天,燕飞也没那么气了。

从楼上下来,燕飞坐到父亲身边,低声说:“阿池会去处理那家伙的事,只要他好好干,就不会有人故意为难他。”

燕三牛的眼眶红了红,点点头:“爹又给你惹麻烦了。”

“你心情好身体好才是不给我惹麻烦。”燕飞搂住父亲,“爸,我只要你高兴。”

燕三牛吸吸鼻子,笑了:“爹高兴,高兴。看到你们兄弟俩,看到娃们,爹就高兴。”燕飞搂紧父亲,心疼。他伸手把担心了一下午的母亲拉过来,也搂住,再次发誓一定要好好孝顺两人,让他们再也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而伤心难过。

岳邵和萧肖下班回来后从孙敬池那里听到了下午发生的事情。两人的态度很一致,直接把燕四牛拍死,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孙敬池劝阻了两人。他当然也想拍死燕四牛,只是万一以后给燕三牛知道了怕是会很难过。为了那个可爱的老人家他们就让步吧。最多就是让燕四牛从发室回到办公室,至于他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他自己的能耐了。在两人回来之前孙敬池已经把这件事吩咐了下去,等过一两个月再让燕四牛回到办公室,算是对他惹燕三牛这么伤心、惹燕飞这么生气的警告。

晚饭后,燕飞不让父亲送小馒头回家,他去送。父亲的神状态明显不大好,尽管已经恢复了笑容,但不可能真的就那么快的平静下来。让父母晚上就住在这边,燕飞很强势地留下了父亲,他送小馒头回家,孙敬池陪他一起。小馒头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不送他,燕飞小声告诉他爷爷身体不舒服,要在家休息,哄了半天才让小馒头同意由燕爸爸送他。取下爷爷的平安扣戴到自己的脖子上,小馒头不习惯地跟爷爷吻别。

上了车,小馒头一直嘟着嘴。燕飞问:“不喜欢爸爸送你?”

“唔……要爷爷。”小馒头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能表达清楚的就是他要爷爷陪他。燕飞很欣慰小馒头这么粘父亲,父亲没白疼这个孩子。燕飞摸摸小馒头的小脸,说:“爷爷身体不舒服。明天见到爷爷你要亲亲爷爷,抱抱爷爷。”

“唔……要爷爷……爷爷不夫。”

“有小馒头和弟弟们在,爷爷就不会哭。那小馒头明天别忘了要亲亲抱抱爷爷,嗯?”

“嗯。”小馒头重重点头。

不似以往每天回家时的叽叽喳喳,小馒头明显沉闷了许多,一直在玩爷爷给他的平安扣。刚吃完晚饭,燕飞一阵阵恶心,他拿手帕捂住鼻子也没太多的神哄小馒头。开车的孙敬池把窗户打开一点,担心地问:“飞,你要想吐了就告诉我。”

“嗯。”燕飞一手在胃部轻揉,闭目养神。

一路安静地抵达皇帝的住所,看到到家了,小馒头不等车停稳就急着要下车。皇帝这两天晚上都在家,不过再过半个月他又要开始忙碌了,元旦过后他要去国外进行访问。闲暇之余他比较喜欢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李寻夫妇都不打算送小馒头到普通的幼儿园去,等到岳邵他们的幼儿园建好就把小馒头送到那边去,晚一年入学也无所谓。

看时间燕三牛和孙子应该到了,皇帝让保姆准备好热水。没等太久,他就听到了孙子的叫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皇帝露出笑容,不一会儿,他就面露惊讶:“燕飞?敬池?”接着他看看两人的身后:“今天怎么是你们来送小馒头?”

陈雅兰也纳闷极了:“燕叔呢?”

燕飞很高兴皇帝一家对父亲的关心,正要回答,有人比他快一步地说:“爷爷夫了,爷爷不糊糊(舒服)。”

皇帝和陈雅兰都没听明白,燕飞道:“我爸今天有点不舒服,我让他早点休息,我来送小馒头。”

“快坐快坐。”知道燕飞怀孕的皇帝急忙招呼燕飞坐,然后蹙眉问:“你父亲怎么了?生病了?”

“爷爷夫了。”小馒头很着急亲爷爷不理他。

陈雅兰听出儿子说的是什么了,心下陡然一惊,马上说:“小馒头,妈妈带你去洗澡好不好?爷爷身体不舒服,那你是不是也要乖乖的?”

“唔……”爷爷不在,小馒头不想洗。

陈雅兰知道燕飞怀孕的反应很大,她哪能让燕飞给儿子洗澡。她起身过去牵住儿子的手,哄道:“那妈妈带你去给爷爷打电话好不好?”小馒头立刻点头,陈雅兰带走了儿子,去房间里打电话。

李寻和皇帝的妻子都不在,保姆也退下了,客厅里只剩下了皇帝、燕飞和孙敬池。皇帝稍显严肃地问:“你父亲怎么了?”

孙敬池代不舒服的燕飞回道:“燕叔今天见到了家里的人,有点伤心。”

“怎么回事?”

孙敬池把燕四牛的事情告诉了皇帝,从恶心中缓过来一些的燕飞接下说:“我今天也才知道燕四牛有多伤我爸的心。”

皇帝的眉头微锁,他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然后说:“你好好宽慰宽慰你父亲。”放下水杯,皇帝说:“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小馒头他妈妈会哄好他的。”

燕飞和孙敬池也不多留,告别了皇帝,两人就走了。在他们离开后,皇帝上楼。来到儿子儿媳妇的卧室门口,他敲敲门,门一开,皇帝就听到孙子在跟谁说话。走进去一看,孙子坐在儿童沙发上捧着电话。陈雅兰低声说:“小馒头在跟燕叔说话。爸,小馒头说燕叔下午哭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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