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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道自己后蕊的构造不同于常人后,对三人舔他这里的行为燕飞也不是那么排斥了。

舌尖舔了不过几下,蕊口就微微张开了,拇指在洞口揉按了片刻,萧肖插入。瞬间,柔软滑腻的蕊道就紧紧含住了他的指头,渴望他的爱抚。萧肖的舌尖继续爱抚,另一只手的拇指也顺利地插入其中,两指微微用力撑开,萧肖的呼吸骡然粗重,那即将进入的销魂蜜穴正害羞地向他展示自己迷人的内景,那颤抖的开合似乎在向他低低呻吟:【进来……快进来啊……】

“小小……”

萧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坚硬二话不说地敲开洞孔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没料到萧肖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燕飞“啊”地叫了一声,接下来他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有人在旁边催促干扰,萧肖抛开一切的杂念尽情放纵自己的需要。他的钟枫、他的哥哥、他的燕飞,他的他的,都是他的。这个姿势看不到那人迷醉的脸,萧肖撤出把人翻过来,又是猛地冲刺。燕飞的双腿夹紧萧肖的腰,无言地配合。他的小小,真的长大了。长大到可以让他清楚地感受到他在他的体内抽插、冲刺,感受到他灼热的坚硬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一枚枚的烙印。

燕飞不喜欢说爱,他对他们的感情又岂是一个“爱”字就能囊括的?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喜欢说爱,因为曾经他们以为自己永远没有机会对那个人说“爱”了。

捧着萧肖的脸,燕飞在他的脸上、唇上,他能碰到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他的吻,他的爰恋,他的愧疚,他的感情。如果有来世,他一定要把自己原原本本的身体给他们,一定,要用自己的原原本本的身体为他们生下孩子。

哥……我想你……我想你……每一次性爱的时候,我才会真正感觉到你回来了,你回到我身边了。哥……没有你,就没有我,

所以你必须在我身边,也只能在我身边。在燕飞的脖子上吮出一枚枚属于他的印记,萧肖的眼睛满意地笑了。

萧肖的脸部神经天生缺陷,他会哭,但只会流泪;他会笑,但只有眼睛里能有笑意。他所有的喜怒哀乐只能通过眼睛,他的脸没有办法替他展露哪怕一分的情绪。年幼时的他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缺陷。等到他明白的时候,他也没有因此难

过伤心。哦,好吧,他伤心了,小孩子还是会委屈的嘛。委屈了,就要找人求安慰。萧肖不找自己的爹也不找自己的妈,他找他哥。

跑到他哥面前,他眨巴着一双委屈的眼睛说:“哥,他们说我是面瘫人。”

每当这个时候,哥哥就会抱住他哄:“小小才不是面瘫人,他们嫉妒小小长得酷。哥就喜欢小小这样。谁说你了?”

“xxx和xxx还有xxx。”萧肖毫无心理负担地告状。

“小小以后不要理他们,他们是没有礼貌的坏孩子。”

“嗯,我不理他们,他们是坏孩子。”

然后哥哥就会亲亲他僵硬的脸,摸摸他僵硬的脸,把他抱到身上给他讲故事,还会喂他吃他喜欢的零食。等到他不委屈了,哥哥会等到大人都下班了,亲自带着他到欺负了他的那些孩子家中,告诉他们家里的大人

“xxx说小小是面瘫人,叔叔阿姨,小小很难过。请你们让xxx不要再欺负小小。他如果不喜欢小小,那就不要来找小小玩。下次再让我听到他说小小是面瘫人,我会打他的。”

只比他大四岁的哥哥显得比他还生气。也许是忌惮他家里的势力,那些大人或多或少都会把孩子抓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教育一下自己的孩子。而因为受哥哥的影响,那些欺负过他的孩子也会被划入岳邵和孙敬池的黑名单中。渐渐的,再也没有人说他是面瘫人了。再后来,他们四个人郑重其事地拜了兄弟,就更没有人敢说他是面瘫人了。

其实他才没那么弱每次都要哥哥替他出头。骂他是面瘫人的“坏孩子”他可都记在心里呢,只要找到机会他就会报复回去。但是他特别喜欢哥哥替他上门出气。而且哥哥不是虚张声势。总是有那么几个顽固不化的孩子见到他还是会骂他面瘫人。哥哥知道后就不会再上门了,他会把那几个顽劣的孩子狠揍一顿。反正是孩子打架,大人也不好说什么。所以,有这么一个爱护他的哥哥,萧肖很难因为自己脸部的问题而有什么心理阴影。他哥不在乎,他的另外两位兄弟也不在乎,那他就更不在乎。他也不喜欢跟别人玩,有大哥、二哥和三哥足够了。

至于那些执着于骂他是面瘫人的顽劣孩子,萧肖有的是办法教训他们。端看他们一家家的陆续搬出了大院就知道。当然,他不会让他哥知道那些人的父母被审查被降职都是他跟二哥、三哥在背后搞得鬼。在大哥的面前,他们仨总是很乖很乖的。有时候他还挺庆幸自己是个面瘫,不然哥也不会最疼他。不管他有什么要求,只要装委屈看着哥,哥就会答应他。不过对着外人,那就抱歉了,他只会是真正的面瘫。

亲吻累坏的人,萧肖问:“哥,下辈子你要我的脸是正常的还是跟现在一样?”

燕飞气喘地说:“如果你不介意,那就跟现在一样吧,我习惯你这个样子了。你要突然跟我笑,我可能会不适应。”

萧肖满意极了:“好,那下辈子我还是面瘫。哪怕脸部神经没问题,我也要做酷哥。”

燕飞噗哧笑了:“好啊,我喜欢酷酷的小小。”

萧肖的眼睛笑了,他就喜欢做这人喜欢的面瘫人。

第九章故事三

何开复坐在办公桌后,两腿搭在桌上,吞云吐雾,蹙眉沉思。抽完一根烟后,他放下腿,略显烦躁地灭了烟,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半天才被人接听,刚要说话,就听到电话里的人不知在跟谁说:“上面的是大盘子,下面的是小盘子,玻璃碗好像在第二个橱柜里,你找找。”

何开复的眼神黯沉:“喂,秦宁。”

对方过了两秒才回应:“啊,老黑。”

“你在忙呢?”

“也不是忙。家里今天来客人,我抓壮丁来帮忙。”

何开复眯眼:“壮丁?怎么没来抓我?”

“呵,抓你来给我做饭摆盘子呀。”

“你不会忘了我是开酒吧的吧。几个酒吧老不会做饭的。”何开复状似随意地问:“你抓谁当壮丁?”

“哦,司光南,你见过的。今天请几个艺术界的朋友来家里聚餐,顺便介绍他们认识。你来不来?我还说一会儿给你电话呢。”

何开复紧拧的眉头稍松,不过还是拧着:“我不懂艺术,你不怕我丢你的人?”

“不是吧,老黑,你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你放哪一界谁不知道黑哥的大名。一句话,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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