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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mise’等等单词,不过祁乐这会儿口齿有点不清晰,听不清他具体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是在疯狂极速飙英文。

等一碗汤完完整整地下了肚,程希至才轻轻拨开祁乐的手,把碗放到厨房去了,也正因此没听到祁乐这一大段咕咕哝哝里面最清楚的一句。

“yes,i do.”

之后程希至又帮祁乐擦了身子换上睡衣,才把他放到床上躺着,可祁乐刚躺下去,又忽地垂死梦中惊坐起,飙了他今晚中气十足的最后一句话:“what should i do?!!!”

‘嘟~’了半天之后忽然一下子断了音,浑身软倒在床上,顺手还给自己拉了一下被子。

这一回程希至听清楚了,他好笑地看着祁乐的一番动作,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凑到他耳边,低沉轻缓地回了一句:“please love me.”

然后抬起头摸着祁乐的睫毛不自觉地笑了笑,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久才替他仔细掖了掖被子关上灯出去了。

大概是头天晚上程希至照顾得好的原因,祁乐第二天早上居然没有头疼,他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翻身坐起来,顶着个鸡窝头坐在床上愣神。

然后,渐渐地,渐渐地,红了脸。

昨天的记忆逐渐回笼,祁乐的世界观再一次崩塌了,妈的,他喜欢上程希至了哇,他还为他借酒浇愁了哇,他还唱白月光了哇……

他喝醉了还念了他们的婚礼誓词了哇!!!

他的记忆到此为止,基本上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过他并不是很想记这么清楚,老天爷,为什么不来一道九天神雷把我劈走?

还有程希至听没听清楚啊?我发音这么标准,他该不会全听懂了吧?我他妈,这也太丢人了吧妈妈!

祁乐捂脸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懊悔,丧得简直都快神分裂。

可偏偏在他最不想见到程希至的时候,那个让他抓心挠肝面红耳赤的男人很不巧地出现了。

程希至听见他屋里有动静,怕他早上起来不舒服,敲了一下门之后就直接进来了,和捂着被子造型犀利的祁乐大眼瞪小眼。

程希至觉得自己可能也是疯了,居然觉得祁乐这个样子也很可爱,他进门走到祁乐床边,低头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祁乐仰头看着他,愣愣地摇摇头。

程希至笑了一下:“那要不要起床?”

祁乐被他笑得心尖儿一颤,顺从地就点了头。

可他点完头之后却又没了动作,只保持着仰头看程希至的动作。

程希至和他对视了几秒,怕他脖子疼,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开玩笑道:“怎么不动?等着我抱你啊?”

祁乐居然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反应过来之后一下子把脸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你先出去!我一会儿自己起来!”

祁乐听见程希至‘唔’了一声,很快又传来关门的声音之后,他才又把脸抬起来,一脸的麻木不仁。

程希至是给他下了蛊吗?不然为什么自己听他说句话心就跳得就跟打鼓一样,而且这位朋友,真的一点都没有他已经有心爱的人的自觉吗?

还是说,难道他眼中的我是一个不会被撩的钢铁直男?我什么时候表现出了这种百毒不侵的特质?

祁乐叹了口迂回婉转九曲十八弯的气之后,表示是自己败了。

他出去的时候程希至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坐在桌子边上等他。

祁乐也坐过去,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发现已近九点,说:“你不去公司上班吗?快迟到了诶。”

程希至歪头笑了下:“宝贝啊,你也快迟到了。”

“!!!”你叫我什么!天哪程希至你他娘的到底在干什么!!!

祁乐眨巴眨巴眼使劲控制着要泛红的脸,努力表现得很淡定:“哦,我……我给忘了我也要上班,那怎么办?”

程希至见他对自己亲昵的称呼没什么反应,忍不住偷偷勾着嘴角笑了,觉得他的温水煮青蛙大法又见一点成效。

其实他一直以来都在似有若无地勾引……咳……撩拨祁乐,说话的语气上、相处的动作上等等,虽然没敢做得太明显,都是些细节上的温存,但他觉得应该会有用的,不过祁乐之前好像一直没什么大反应,搞得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魅力,差点都去搜撩汉教程了。不过还好,祁乐最近似乎有一点动摇,比如出差那晚他故意叫祁乐拿内裤的时候,他明显就发现祁乐害羞了,祁乐这么大大咧咧的,有了这种活久见的小情绪,对自己来说当然是好事。

再者叶更搅和的那一通他虽然觉得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但还是又激出了一些他的危机感,而且这两天祁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对劲,程希至可不能容许他们之间可能有任何的变故发生,所以就决定表现得再直白一点,把温水的温度再调高一点。

他这边是调高了,可祁乐那边都快沸腾了。

程希至回答:“你没有不舒服的话,那我待会儿就走了?我给你请假?”

祁乐觉得自己需要时间思考一下,于是有些无力地摆摆手:“走吧走吧,请一个。”

“嗯?亲一个?”程希至乐意之至地听岔了音。

祁乐闻言猛一抬头,却发现程希至居然笑得有点促狭,心里不禁想这哥们儿该不是故意的吧?就想看自己为他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的样子?

祁乐想到此心里一下就蹿了一把火,烧得理智都没了,这渣男,操!!!

恼羞成怒的祁乐是个干大事的人,一把推开背后的椅子猛地站起来,前半身越过餐桌凑到程希至面前,完全不给程希至反应的时间就在他唇上吧唧亲了一口,末了还泄愤似的咬了一下。

亲完之后祁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回座位上坐下,手搭在椅背上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勾起下巴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亲了,怎么着?该去上班了吧?”

程希至本来只是想随口撩一句,根本没想到祁乐这么虎,此时他整个人完全就懵了,脑子里跟炸烟花似的,周身的感官也只记得祁乐唇上温软的触感,完全分不出多余的神经来感知祁乐现在的情绪。

祁乐看程希至愣在座位上,心里冷笑一声,叫你乱撩,这会儿自作自受玩火自焚了吧。

哼,还亲一个,老子亲了又不亏,你亲了看你怎么和江凛言交代!

想到江凛言,祁乐终于冷静了一点,脸上得意的表情渐渐冷却,身体也不自觉僵硬,心里也后知后觉地心虚了起来。

……完了,卧槽,老子刚搞了言哥的男人?

以祁乐一贯为人处世的作风原则,他惊觉自己这样也忒不磊落了,背着江凛言干这种事,那他不就跟插足别人感情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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