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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买多了,不然咱们能攒下不少钱。”陶元一边赶车一边算计。

与陶元并排坐着的田罗不以为然,看着陶元忙着赶车的侧脸,淡定答道:“赚钱和攒钱不都是为了花的?况且咱们买的都是过日子必须要用的东西。”

陶元一侧的眉毛抖了抖,难怪他恩公没有媳妇儿,合着是太能花钱的缘故,单身汉子不攒老婆本以后怎么娶媳妇?这话他想说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一时语塞不再说话。

倒是田罗一直神清气爽,见陶元不说话,又继续说道:“我这人最爱花钱了,平日里没个人帮我管账真的是有一分花一分,这可咋办?”

田罗这几声气叹得,让陶元也跟着犯愁了,陶元在赶车的当口考虑了一会儿,便开口说道:“恩公,要是相信我,要不我帮恩公管着钱?”

鱼儿终于如愿的上钩了,田罗在一旁掩面偷笑了几声,随后用着相当感动的语调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当然相信你,你可是我家的一员,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钱都归你管。”

“成!我一定帮恩公把日子过好!”陶元笑眯了眼,扬起手里的小皮鞭赶着驴车。

田罗正想着与陶元再说些话,却不想遇到了老熟人。

当然这两个熟人是田罗原身认识的,田罗凭借记忆认出了三叔伯田三贵,田三贵是田家唯一的一股清流,在家中一直寡言少语,平日里除了下地干活就是在家睡觉,从不参与欺压原主的活动中去,而田三贵身旁的妇人林氏虽是个泼辣性子,但平素里最看不上的就是田老太和老大一家,有时在原主受欺负的时候,还会上来帮说两句,从未帮过田老太一行人欺压弱小。

此刻田罗还不想得罪田三贵一家,毕竟依据原主的记忆,林氏和田老太太是最不对盘的,敌人的敌人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伙伴,这两个人以后肯定会有用,想到这田罗的态度开始柔和。

“三叔伯,三婶儿这是干啥去了?”

在原地等车的老三家两口子很惊讶田罗能和他们说话,往日里田罗见谁都不说话,你要是上前主动搭话,那田罗能瞪死你,有了那些美好回忆的田三贵,颤悠悠地答道:“等,等车回家,你三婶儿这两天总说头疼,我带她看病抓药。”

“哦,那车怎么还不到?”田罗让陶元停下车,继续道:“我看要下雨了,而且天也快黑了,要不你们坐我们的驴车回去吧!”

田三贵听了果断摇摇头,腰间立马被自家婆娘林氏拧了一下子,林氏头疼得厉害,想要快点回家躺着,忙不迭对着田罗笑着应道:“我们去的时候搭的是别人家的牛车,估计那家有事耽搁了,我这头疼的受不了,那就麻烦田罗了啊。”

“三婶儿甭客气,来,快上车,驴车比牛车快。”田罗笑了笑就招呼田三贵两人上车。

田三贵自打上车后就满腹委屈与恐惧,他平日里最怕的就是招惹麻烦,对于他来讲此时的田罗就是最大的麻烦。

倒是田三贵的婆娘林氏是个通透的人,她在车上时不时看着前面帮忙赶车的年轻人和田罗之间的互动,还有田罗如今对人的态度,完全不像曾经发疯过后的田罗,难道那一次雷劈并不是惩罚田罗,而是拯救田罗?

不过想想田罗那孩子也是可怜,从小没了爹,又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被那田家的老虔婆气死,要换做是她也会疯。

在林氏看来,这一切都不能怪田罗。

林氏心生愧疚,她平日里确实有帮田罗说过话,但那根本毫无作用,老大一家还有那老虔婆反而欺负更甚,渐渐地她也不再说话。

如今林氏怎么也想不到她还会得到田罗的帮助,一时间眼圈发红,并对田罗说道:“田罗啊,别怪三叔三婶儿,我们那时也没办法。”

田罗当然知道林氏话里的意思,他对着旁边一脸懵逼的陶元笑了笑,便回头对林氏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如果对三叔三婶儿有怨言也不会让你们坐车,我自打被雷劈后就醒悟了,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听田罗这么一说,田三贵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他被自家婆娘嗔了一眼后,立马帮腔道:“那是,啥也没有过好自己的小日子重要,田罗以后别再像以前那样不出门,你还年轻,争取多挣点钱,到时候娶个媳妇儿,让那老太太看看,最好气死她。”

田三贵和林氏这一路上没少说田家的事,说起田家,在田罗原主被赶出家门后,林氏也借机分了家,田老太太气得跳脚,但碍于那日族长在也不好说什么,自从分家后,田老大一家赡养老人,自然拥有了田家的大宅子,还有数亩良田。

按理说日子应该过的很安逸,但田老大家有一个童生儿子田盛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女儿田玉兰,田盛就成了家里最钱的人,每次上交束修都要给家里刮得底朝天,田老太太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家里就这么一个能出人头地的孩子,又怎能不宠着?

田三贵家在村口,他与田罗说了很多,在与林氏下车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叮嘱田罗见到那田家老虔婆一定要绕道走,得被赖上。

得到提示的田罗点点头便和陶元往罗英家去,到罗英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田罗将手里的一包红豆糕点给了罗英,在罗英的再三拒绝下,只能把自己赚钱的事儿说了出来,罗英这才没再拒绝,并将田罗和陶元二人留下吃饭。

一顿饭下来,天真的彻底黑了,田罗和陶元出了罗家的院子就往家里赶,夏夜里偶有凉风习习吹得人心情舒畅,水田地里时不时传来蛙叫虫鸣,让人沉浸其中。

回家的路上田罗和陶元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到了家,两个人都洗漱完毕,陶元才开口道:“恩公被雷劈的时候可会疼?”

“嗯?”田罗很惊讶陶元会说起这事儿,如果是别人那么问他可能会以为那人在嘲笑自己,但这些放在陶元身上则不然,他借着烛光看着陶元深邃的眼眸,黑溜溜的带着水雾,看得久了竟然有几分口干舌燥,吓得田罗连忙移开了视线,还不忘回答道:“自从被雷劈过后,我之前的事情全都忘了,我还听别人说我以前是个见人打人不学无术的混球,你怕我吗?”

陶元立即摇摇头,坐在火炕上继续说道:“今天我也听说了,恩公是被他们气的才会这样,我那天也是。”

田罗顺着陶元的话,回想起与陶元初遇的模样,人都是在被逼的情况下,才会做些不可思议的事,他将被褥铺好与陶元躺在火炕上,见陶元不再说话,继续转移话题道:“陶元你可通晓木匠活?”

“嗯,多少会一些,怎么了。”陶元从小跟在陶大壮身后,学了不少木匠活,平日里也会偷着做些首饰盒那镇上卖,攒了不少私房钱。

“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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