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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闯进西极的骷髅人只怕他的目的就是毕擎苍!

沈子不明白:“大师叔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具驱壳而已,那骷髅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要将他盗走?”

不止他不明白,其他几人也想不通。

余司闰道:“天下能够驱动尸体鬼怪的,唯有苗疆驱尸一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过也可能有例外。”

几人都看向他,余司闰接着道:“比如祖师爷他所炼制的驱尸就完全不同了,有自己的意识不说,只要谁知道口诀,就能驱动。”

江殊殷道:“那你的意思,这骷髅人要么是极地宫的弟子,要么是知道驱动的口诀?”

余司闰扶着轮椅的扶手,轻轻点头:“正是。”

他刚说完,花惜言就否决道:“千年来除了我,再无第二人知道口诀。”

白亦冰微微一动:“如果是白梅老鬼本人呢?”

花惜言眼睛忽睁,沈清书就道:“他虽知道口诀,但他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杀的。即便没有毁去他的魂魄,但现在千年已过,他的魂魄要么已经投胎转世,要么已经成为鬼魂野鬼。”

白亦冰思索着他的话,迟疑了许久,才委婉道:“想必浅阳尊你也听说过,炼魂一脉的确能将他招回来。”

听到这句话,沈清书微微握了拳头,江殊殷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手忽地握紧了他:“不会的。不救医说过,炼魂一脉曾经召唤过他,但他……不愿回来。”

当他说到“不愿回来”四字时,蓦然感到沈清书的手轻轻一颤,花惜言也将头低了一分。

这是个很沉重的问题。

至少,在场的就有两位不愿提及。

幸甚大家都是聪明人,知道此事再说下去就无比尴尬了,便都能很体谅的终结了这个话题。

江殊殷是方才那个话题终结后第一个说话的,通常他都是人群中调开尴尬话题,换到下一个问题的人。当然,他也很善于调换。

“话就不要多说了,这里是西极,量那人应该也跑不远。”开了头,几人果然都看向他,他后退几步,对一个小守卫道:“你去告诉大伙,有个不怕死的在西极偷了东西,如有发现,把那杂种绑了来!”

小守卫用力点点头,一手扶了头上的帽子,往外冲了出去。

几人默默看了他的背影,江殊殷不知想到什么,原本高扬的唇角渐渐没了幅度。

与他一样,余司闰和白亦冰以及花惜言都白了脸。

沉默了一阵,还是江殊殷率先开了口:“不好,传送阵!”

第155章居然是他

西极和坠云山相隔了千山万水,但在两者之中,有一处传送阵。

江殊殷道:“在有传送阵的基础上,再傻的人都不会选择用传送符,反正他的目的是带着毕擎苍逃出西极,至于逃到哪里,那就是后话了。”

马不停蹄赶到西极的传送阵,果然如他们所想的一样,传送阵已经被人用过了。

启动传送阵,需要五块高阶灵石,这五块灵石一旦装上,大阵会立即运转,将人送到目的地。高阶灵石内蕴含极高的灵力,可替代人体内的灵力,作于瞬间传送以此保住自身战斗力。然而这样神奇的灵石,放眼整个修真界也是有市无价,且若作于传送通常都是一次性,这不禁叫踩着灵石碎片的江殊殷怒极反笑:“这小子不仅胆子肥,如今看来还蛮有钱的啊。”

余司闰缓缓催动着轮椅:“敢来西极偷东西,胆子大是一点,身上有高阶灵石也不奇怪。”

白亦冰默默跟着他,听他说了这句话,眼睛随意看了满地的灵石碎片,抬眼道:“追不追?”

江殊殷摇摇头,捡起一块碎片随手抛了抛:“罢了。他逃出西极,难说去到坠云山下又立即使用一次传送符,那样的话即便我们追过去,抓到他的几率也不大。”

事已至此,再急也无可奈何。花惜言自责的长长一叹:“如今正道要与我们交战,实在不宜再出西极。”

江殊殷扔下手中的灵石碎片,伸手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小师叔不必担心,我们西极恶人众多,他即敢出去,那我也敢调集全天下的恶人追捕他。反正这张网一撒下去,这条鱼迟早要被捞起来。”

他这话听起来虽自负的很,却偏偏西极还真就能如此做。

而对于他如此自负的一句话,沈子冷冷一哼,不做多言,沈清书淡淡看他一眼,若有所思一阵,突然道:“这么说,你在正道的眼线很多了?”

场面突然一度安静。

余司闰和白亦冰倒没什么,江殊殷和花惜言则是突然很尴尬的咳嗽起来。

知道花惜言实在不知辩解,江殊殷只好一脸正经的道:“师父!你从前常常教导我的,知彼知己百战百胜!另外,我安插的眼线,其实也没有很多。”

沈清书没说话,沈子的冷哼声又大一分。

几人沉默一会,沈清书又淡淡道:“说吧,你在坠云山安了几人。”

“……”

无辜的看向沈清书,沈清书面色坚定,一点都没有改口的意思。转向沈子,沈子压根没有理他的意思。求助花惜言三人,那三人不知何时并排站在一起,齐齐看向别处。

这一瞬间,江殊殷突然知道生无可恋是个什么滋味。刚刚张了口,沈清书的声音就冷不丁插进来:“别告诉我没有,这种话你觉得可信吗?”

江殊殷一手拍向自己的脑门,心中道:不愧是师父……

无奈的举手道:“好吧,我老实说,只有……两个。”

沈清书看他:“只有两个?”

江殊殷点点头,一脸坦诚:“真的只有两个。”

沈清书看他的眼神一下就变了,他像是很无语一样,沉默了许久才道:“你在坠云山安了两个眼线,可你居然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周围突然传出两声笑声,这笑声很轻很轻,可还是叫江殊殷气得蹦起来,败坏道:“花惜言余司闰!笑什么?你们笑什么?!”

被点名的两人捂了嘴,连道几声抱歉,一同低了头,可看着他们不断耸动的肩膀,江殊殷大声道:“怎么了?我虽然安了人,但我只是安了而已,没让他们送消息过来啊!”

这下不止沈清书的眼神变了,连抱着手转过头的沈子都凉凉道:“你老人家厉害了,不算你被封印的时间,也是三百年啊。”

白亦冰看不下去,终于发话:“不怪他。当年他一直不敢回坠云山,不敢见浅阳尊,这安插了两道眼线的事,也是在一次醉酒时做出的事。酒醒后他虽然听说了这件事,原想把他们召回的,可当要下命令时,又迟疑了。”

轻轻看了眼那白发的江殊殷,白亦冰继续道:“就像他说的,那两个人虽是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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