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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

他听到什么?

师父有喜欢的人?!

虽说可能是那帮弟子胡说八道,故意与沈清书开恶意玩笑。

可哪怕是玩笑,却还是叫那邪魅极俊的黑衣男子忍不住的高高扬起唇角,轻轻抬起下颚。

他的目中,此时扬起别样的华光。就好似一只骄傲自满的雄狮,正得意洋洋的仰起头,以必胜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瞰整个天下。

他的唇角,高高扬起的幅度,无时无刻不在喧嚣着他此时喜悦。

江殊殷是一个很得人心的首领,同时也一直是个极其高调的男人。即便是有无数的人,此时此刻在他耳边让他低调谨慎,他也无法按捺下这股莫名的兴奋。

依旧是要我行我素的站在天下最显眼的地方,已最高调的姿态出现在世人眼前。

最后大声的告诉整个天下:假若师父有喜欢的人,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我!

是的,江殊殷,就是那么骄傲自信。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们,就是以后的更新时间,改在晚上九点,么么哒~

第107章英雄救美

有时候命运就似玩笑一般。

在你认为最欢乐的时候,它却偏偏像个贪玩的孩子,仅仅只用一瞬间,就能毁去你所珍视的一切。

在感到危险来临的那一刻,江殊殷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缩!再不隐藏的立即站起,撕心裂肺的大吼道:“师父!快躲开!”

人群中只有沈清书一人能听到他的声音,而同时他也回过头去。他看到那一向桀骜不驯的黑衣男子瞳孔中的惊恐,像是怕失去什么,突然的感到一阵莫名的凄哀。

如同针刺一样,扎进沈清书的心底,从灵魂深处传出令人崩溃的酸楚。

身边渐渐有人发现危险,开始纷纷四处散开。

听着他们的呼喊,沈清书轻轻转过头去。下一秒,却让他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景象一头发怒的太岁,身形犹如小山般巨大,正冲着他们头顶的山石狠狠撞来!

他们此时的位置,正好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倘若这太岁继续横冲直撞,那么他们头顶的山石必定崩裂!蓦时,所有的人都将被掩埋其下!

发现这一危险的沈清书,几乎是立即动身避开!

可那太岁速度飞快,从头到尾仅仅是一瞬间,巨大的尾巴就扫向山缘。

顿时山崩地裂!

看着满天的巨石铺天盖地的砸下,沈清书只来得及抬起一只手,便听耳边传出一声大叫,紧接着身上就是一重,一股狠劲的力道将他压倒!

头和背重重接触到地面时,传出一阵尖锐的痛楚。

可他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

此时的沈清书稚气为脱,倘若问他怕不怕被石头掩埋在底下,那么答案当然是怕的。

毕竟若有可能避开,这天下之中,谁不怕疼?

可是闭着双眼等了许久,等到背部和头部的疼痛都完全消失,那如期而至被巨石砸中的疼痛依旧没来。只有几滴滚烫、散发着浓浓腥味的水滴砸到他的唇边是血!

惊惧下的沈清书蓦然睁开紧闭的双眼,眼中立即涌出酸楚的泪水。

在极暗的空间里,只有几道刺眼的光束从石头的缝隙中传来。借着这些光束,便能看到在他上方,一个长相俊美的黑衣男子,用手撑在他的两侧,以自己的身子支撑着所有的危险及重量,小心的将他保护在自己身下。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雪白的发丝,一滴一滴的砸落。

也不知伤到了哪里,他俊逸的眉轻轻皱着,肩头的黑衣一片潮湿,纵然看不清颜色,整个狭小的空间里却都是一片腥味。

似是见他睁开眼睛,江殊殷皱着的眉豁然平坦。极薄的唇也高高扬起,宝石般的眼睛里浮现出耀眼灿烂的笑:“终于舍得把眼睛睁开了。”

轻轻动一动身子,像是被石头压得极不舒服。可口中仍旧是慵懒得意的声音:“看看你今后的徒弟,怎样,是不是很厉害?”微微低下头,他的声音也愈发恶劣,带着丝丝挑逗人心的邪魅:“呐,有没有觉得很心动?”

他问,心动吗?

如何不心动……

在沈清书如今的记忆中,这个男人就似一个保护神。自他很小的时候,就突然从天而降,虽有时恶劣不已,令人无法忍受。可总能带给他一波又一波的惊喜。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很多时候,看着犹如一轮炽热太阳般热情的他。再回头看看亲切不舍的师门,沈清书莫名的会觉得自己身处幻境之中,所有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唯有那个邪魅欢愉的男子,才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人。

而此时,他为自己顶去原有的痛苦,却一脸无事的谈笑风生。

叫沈清书心中掠过一抹凄楚,更似渗入灵魂的痛苦。仿佛在不轻易间,伤害了一个于自己而言,至关重要的人。

承受着剧痛的江殊殷深吸了一口气,虽没听到他的回答,却看到他眼中越聚越多的泪水,不由了然于胸。

轻柔疼惜的笑起,他很想替他抹去眼眶中的泪水,可惜却无法腾出手,只能说些俏皮的话,引开他的思绪:“师父,我今日救了你。今后呢我也并不求你救我,但咱们这笔账可不能说算就算。”

沈清书看着他的双眼:“你想如何?”

江殊殷一说话,那股脸皮厚比城墙的韵味顿时显现。

狡诈一笑,那笑容晃得沈清书险些失神:“你就…以身相许好了。”

他说的很轻巧,语气中独带一股调皮霸道的意思,在狭小的空间里扬着头,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不管是不是忘了许多的过往,但我在你心里永远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沈子就是挤破头,也达绝对不到的高度!”

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沈清书迟疑道:“沈子是谁?他为何……也姓沈?”

听他提到这个,江殊殷做出一个很不屑的表情,直将沈清书都看呆了:“切,他呀?是一个经常破坏别人好事的坏家伙!”昧着良心的说人家坏话,也可简称睁眼说瞎话:“师父我跟你说,这小子坏得很!小时候常常背着你,仗着我比较憨厚老实不常说话,他竟然时常欺负我!”

江殊殷小时候憨厚老实不常说话?

他还时常被别人欺负?

原谅沈清书,即便此时的他来听这种话,都觉得极其的不可思议。甚至江殊殷不尴尬,他都替他感到尴尬!

毕竟,以他对此人的认知,他说的这些,实在很有可能是反话。

但说的那人丝毫不觉得害羞,简直可谓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有板有眼:“有次你给我们带糖。那小子明明也有的,却还不知廉耻的凑过来,让我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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