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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曲子,一支夺人性命,摄人心魂的曲子。

而所有听过这首曲子的人,除了那四名侍女以外,都被他用秘术练为驱尸。

他曾变态的想要弥补自己心上所受的创伤,抓来无数被他选中的女子,轻轻笑着用一把巧秀气的小刀,在她们身上挥舞着,雕琢成谢黎莺的模样,之后开坛练为高阶驱尸。

被他所害的女子数不胜数,听着耳边终日回响的惨叫声,四个侍女只觉得发自内心的害怕与胆寒。最终在成百次失败后,终于练出六具与他姐姐一模一样的六具驱尸。

她们有哭有笑,有喜有怒,姿态各异各不相同。

他细心恭敬的为她们穿上大红如血的衣裳,为她们打扮梳妆,持笔描上妖艳美丽的红妆。

最后温柔的拉起她们的手,抚上她们的面,带去满是花开的风景之中,清凉的大风刮起她们鲜红的衣角,犹如活过来一般,栩栩如生。

谢黎昕把这一切看在眼中,高兴的回过头对那四名侍女道:“白骨裹红衣,持笔描红兮。百鬼夜行日,佳人巧笑兮。我的姐姐谢黎莺,她回来了。”

说起这六具高阶驱尸,江殊殷也是见过的。

谢黎昕对毫无意识的她们异常尊敬,带她们回极地宫后小心的把她们藏起来,不许任何人窥探。

江殊殷见过她们,是在一次谢黎昕发病,扯着他去一处致的闺房外,敲敲门就听谢黎昕道:“姐姐我带朋友来看你了。”

说罢他就小心的推开门,带江殊殷进去。

江殊殷在那处闺房内一抬眼,就见里面坐着六个一模一样的美人,每一个“谢黎莺”神态都不同,却个个都活灵活现,就像是真人一般。

看着这么多的“谢黎莺”江殊殷却不觉得赏心悦目,而是发自内心的悚然。

方寒评价道:“所以说谢黎昕后来变得那么疯狂,但都这样了对林怀君的感情仍旧只增不减,甚至从未有一丁点伤害他的念头,着实是难能可贵,若是换成是我,林怀君都不知会成什么样。”

江殊殷道:“那你究竟对他说了什么?”

方寒看过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告诉他当年的真相罢了。他一直以为当初是林怀君骗了他,所以才会造成他姐姐的死亡。谢黎昕何等聪明,能架空阿诗雅,甚至能将她逼出苗疆,如此的一个人恐怕对当年之事也存有疑虑,可他为何迟迟不肯调查当年的事?”

江殊殷了然:“他不敢,怕那只是自己的猜测,更怕查出更多不好的东西。”

方寒说,林家家训为“正身”二字。

很久以前的林家也算名门正派,可因一些私事与极地宫成为世仇后,林家众人的眼睛渐渐被仇恨所蒙蔽,变得乌烟瘴气,再不复当年的正道作风。

他们不择手段,杀去所有挡在复仇路上的人。

其中就包括林震恬最疼爱的一个儿子,同时也是林怀君的父亲。

林怀君的父亲名叫林映雪,满腹诗书,是个曾经惊艳一方的人物。他是林震恬的掌上明珠,是他的心头肉,也是他的骄傲,他的自豪。

可就因林震恬的私心,他的掌上明珠成了他复仇路的牺牲品。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林映雪算是当时林家中的一股清流,他性情温润如玉,从不仇视极地宫的任何人,甚至对那些事故抱着不一样的看法。

曾经有人对林震恬反应过他的情况,林震恬却道:“映雪能有自己的想法,很好。你等休要背着他找我说他的坏话!”

如此一来,人们虽心中有所不满,却再无人敢提任何意见。

这种微妙的和平,一直持续到林映雪,与五色山掌门的妹妹大婚。

他们大婚不久后,林映雪与父亲之间第一次出现矛盾。林震恬抓住一个极地宫弟子,誓要严惩,而林映雪却觉得他的理由无稽,千方百计的阻拦他。

此次过后,父子之间的关系渐渐藏了致命的隐患。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矛盾越来越剧烈,直至最终父子两人彻底反目!

在争吵中,暴怒之下的林震恬第一次对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出手这一掌下去,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会毁了林映雪的修为,断送了与他的父子情意,也毁了他的骄傲、他的掌上明珠……

惊惧之下,看着他唇角溢出的鲜血,还有他眼中伤心欲绝的神色,一向骄傲自负的林震恬突然慌了。

林映雪带着妻子离开这处是非之地,改名换姓,隐居一处风景秀丽的深山中。

他以为,此事从此之后就算结束了。

却不料,林震恬对于他的离去是万万接受不了,偏执下,执意认为是五色山掌门的妹妹,是她从中作梗断送了他们的父子之情。

人就是这样的,在酿成大祸后,若能逃避,拉上一只替罪羊,那是再好不过的。

林震恬也是抱有这样的心理,他深信倘若此时除去他的妻子,除去那个从中作梗的人,林映雪就会回来。

他派人去寻找他们藏身的山林,找了一日又一日,寻了一天又一天,终于得来了一个好消息。但回来的人,还与他说了一事:“我们去到屋子的附近,听到了孩童的哭声。”

林震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要当爷爷了。

欣喜若狂之下,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年轻起来,十分高兴的让人去准备一切婴孩需要的日常品。

说到这里,方寒对江殊殷道:“你应该知道这个婴孩是谁了吧?”

江殊殷道:“林怀君?可他……据说是被林震恬一手带大的,而他父亲,我听说至始至终都没有回过林家……至于他母亲,好像是早故。”

方寒道:“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林震恬这个人固执的很,他诚心愿意接林映雪和林怀君回来,却不准他母亲一块来。”

朝着江殊殷眨眨眼:“真的要我说,谁给他做媳妇女婿,可真是艰难,自己的错不愿意承认,却要嫁祸给别人。”

江殊殷瞬间明白了一些:“你的意思,是他把林怀君的母亲杀了?”

方寒道:“差不多。本来林映雪对他还存有一些父子的情意,倘若他能好好说,也许他真的还会回来也说不定。可他偏偏在这之前下毒害死了林怀君的母亲,如此一来,林映雪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唉,林怀君也是可怜。老爹不回来,他爷爷就抢了他,把他抱回来了,然后才取的‘林怀君’三个字做名字,至于他爹娘给他取的名字,现在也无从考证了。虽然来到林家也是当宝贝一样的宠着,不过,能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长成如今的这样的一个人,他也是不容易。”

江殊殷听着,不禁想起母亲公孙月含泪送走他的模样,沉默片刻:“那他可曾见过生父?”

方寒道:“见过。可见了也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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