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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沈清书由他一阵摇晃,仍旧淡淡道:“话莫多说,今日抄不完,不许吃饭睡觉。”而后抬腿就走。江殊殷可怜巴巴的在他身后眨眨眼,埋着脑袋默默跟上。

书房内阳光明媚,一支粉桃斜斜插入,为屋内平添了一抹绿意。

熟知徒弟脾性的沈清书不劳辛辞,亲自上阵监督他,而江殊殷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师父在,趴在桌上哼着歌,手里握着毛笔乖乖抄写。

沈清书坐在竹藤编织的椅子内,翻着一本书,看的认认真真。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殊殷突然间伸了个懒腰,捏起最新抄完的一张小心翼翼的吹了一下,欲想把墨水吹干,而后昂起脑袋,得意洋洋道:“师父我搞定了!”

沈清书靠在竹椅内不语,打开的书本放在腿上,头微微的偏向一边。

江殊殷不解,小心翼翼摸索过来,才发现他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不由心底泛起小小的激动。

沈清书睫毛浓密纤长,阖上时只感微微翘起,漂亮且谦和。

他细细看了一阵,小声小气贴近他的耳朵叫了几声:“师父,师父?”

沈清书该是睡的熟了,一丝反应也没有。江殊殷暗自激动,又看了他一阵,突然飞快在他脸上亲一下,然后赶忙慌慌张张抓起桌上的书本,假装看书。

这次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他的动静,江殊殷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紧张的跳出来。一边却还是将挡住脸的书往下移了一点点,偷偷摸摸的看他。

这一看就看了许久许久,直到屋里的太阳都偏了偏,一个绿裳少年突然毫无预兆的打开门,一进门就是一愣,狐疑道:“江殊殷你别告诉我,你这一整天都把书拿倒了。”

江殊殷不动声色的把书拿正:“要你管!”

绿衣少年白了他一眼:“吃饭时间到了,我也来喊过了,你爱吃不吃!”说罢转身就走。

江殊殷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将今日之事当作自己的小秘密,悄悄珍藏起来。而这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最后居然成了他自我安慰的良药。只要每每想起来,总会觉得时光不曾改变,自己还是承欢在他膝下的弟子。

想着想着,他翻身抱紧被子,将脸埋进被褥中,偷偷笑出声。

次日清晨,江殊殷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屋外的沈清书声色轻柔:“薛公子,你醒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江殊殷一个鲤鱼挺就坐起来,慌慌张张蹬上靴子道:“抱歉抱歉,我一不小心睡过了,还望浅阳尊莫要见怪。”

屋外沈清书还没说话,小雪貂就开始对着门叽叽喳喳的嚷起来,江殊殷穿上外衣,黑着脸:“你闭嘴,昨天偷偷摸摸背着我跑到隔壁,我还没教训你呢,居然还来嫌弃我起的晚!”

小貂哼哼几声,沈清书才笑道:“昨日薛公子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江殊殷想起昨日在他屋中发生的事,顿了一会,才开门道:“我猜的果然不错,这块石碑背后的事真的不简单,还有秦忌公子曾经就因为石碑背后的故事,而来过此地。”

沈清书惊讶:“秦忌公子来过此地?”

江殊殷道:“正是。你先进来,我跟你说说昨天我打听到的事。”

而后,江殊殷把自己从小厮嘴中听到的全都复述一遍,最后总结:“择日不如撞日,这事情蹊跷的很,五百多年了,村中仍有烛光亮起,我觉得不如今晚咱们就去瞧瞧,看它究竟是如何亮起的。”

沈清书沉吟片刻,猜测道:“你说会不会有可能,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修真之人?”

江殊殷挑眉:“修真之人?”

沈清书道:“我也只是说有可能,但究竟是不是还要今夜去亲眼看一看才知道。”

江殊殷想了一阵:“这样吧,我再去问个仔细,看是天天都会亮起呢,还是有特定的时间。”

说罢,他打开门朝着下面来一句:“掌柜的,有好酒好菜吗?”

掌柜抬起头笑弯了眼:“有啊,公子是打算到下面吃,还是做好了送上来?”

江殊殷道:“送上来吧。”

掌柜的点点头,叫了一个小厮先把酒和几碟下酒的小菜抬上来,江殊殷见上来的小厮正好是昨天讲故事的那一个,便也不打算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小哥,昨天你给我讲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小厮没想到他还要听,配合着问道:“公子觉得哪里还不清楚?”

江殊殷道:“你没告诉我,那个看见烛光的是谁,还有那个烛光几时亮起。”

小厮挠挠头道:“这看见烛光的,也不止一个人,不过要说几时亮起,嘶,好像没什么规律。”

江殊殷试探道:“这么说,那几个看见烛光的,都不是同一个特殊的日子,或时间了?”

小厮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总之那里去不得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w)?

第38章所谓的凶险之地

从小厮口中,二人得知,此处村子被人称之凶地。有“一铲黄土,一铲枯骨”之说。

原因就是当年这处村子虽是极贫之地,但村里人却是不少,满村人被屠后无人料理,尸体暴露在空气中随处可见。但渐渐的经过岁月洗礼,尸体化为森森白骨,竟全全掩入泥土中!

故而又传出这么一个说法:说这些亡魂死不瞑目,见自己不能入土为安,就操纵着死去的躯体,自己将自己埋入土中。

这个说法经过一番添油加醋,曾一阵疯传,周边百姓全是信以为真,怕的要死。更是流传出这么一句话:黄沙埋骨,故地重游。

此话意为:黄沙底下埋有枯骨,枯骨亡魂不得安定,盘旋在村中久久不愿离去。

江殊殷走在漆黑的山林中,想起这个说法一阵摇头:“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死尸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埋了?他们虽是横死,可生前性格都是敦厚老实,且我看这里风水不错,没有条件诈尸养成凶物。”

沈清书与他并肩走着,一面留意周围,一面与他道:“那就只有修真人士。”

江殊殷听得连连皱眉:“不应该呀,哪个修真人士寿命达到五百年之久不曾坐化,都该是名扬一方的人物,怎会流连这种穷乡僻壤之地?”

沈清书脚步慢了一拍,突然道:“有可能。”

江殊殷道:“什么可能?”

沈清书借着烛光看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此地,是他的出生地。”

江殊殷的心跳,猛地漏了半拍!

几乎同一时间的踉跄了一步,沈清书以为他要摔倒,赶忙手疾眼快扶住他。谁知被他反倒一带,差点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江殊殷身子撞到一旁的树上,树木遭到撞击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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