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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嘴唇。

靳北停下脚步,面对对方:“你没有亏欠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是吗。”

“是。”靳北心想,我宝贝当然什么都好,都是别人不好。

他沉吟了一会儿,说:“失不失传我不知道,不过防身……用它容易伤到自己,不如让我来。”

半晌,舒临安点点头:“所以我愿意折断那柄利刃。”

周四下午。会议室内,张局坐在长桌的尽头,廖方圆、叶险和兰等人分列两侧。

针对丘案与孙案的专案组刚刚成立。会议室的电脑旁边放着伪造的那盘录像。

录像的伪造是何琛查出的,经过细致的对比,他发现拍摄的时间并不是十月二十三那天晚上,而当他们拿着录像去找技侦组时,却得知潘如松已经请假几天了。

“夏启明招供,丘卓遇害,殷起在街角被拍到的监控记录出现,紧接着,我们就轻松找到了殷起。”张局说着,顿了一下,“这案子破得会不会太顺利了点?说到底,根本就不像我们破的。”

确实,线索的一步步出现都是有人安排。

张涯已经年近六十,在g市市局局长的位子上已经待了十几年。经验与直觉告诉他这个几个案子背后还有很深的渊源,尤其是涉及到的那个司机殷起,四年前的一桩悬案也与他有关,他们正是根据那个案子才确定殷起和舒平远的关系。

“孙竹淇案件现场的血液检测出来了。”叶险说,“结果显示血液的主人有吸毒经历。”

“如果是凶手的血,就可以缩小范围,排查全市有吸毒案底的人。”廖方圆道。

“除了毒品,尸体身上那个标记”兰说,“衔尾蛇环,也就是乌洛波洛斯,源自炼金术标记。一只蛇吞食自己的尾巴。它的象征很多:季节的循环、自我受胎、雌雄同体、原初的合一……简而言之,有循环和同一的意思,凶手把这么一个标记刻在被侵犯过的受害人的小腹上,说明他认为与受害人的交合,是带有神圣含义的行为……是仪式性的。”

“仪式性?”廖方圆挑眉,“那丘卓呢,他身上的标记也是这个原因吗。但他并没有遭到侵犯。”

“性的意味只是这个标记的指向之一。在丘卓身上或许有其他的东西表达了循环与重生的概念。”兰想了想,“比如分尸。”

“又或者换个方向,孙竹淇的案子,是凶手自发做出的。而丘卓,则是背后还有人指使。考虑到两人的身份。”张局说。

廖方圆看向兰:“那个标记意味着什么?”

“凶手对于自我和同一性有某种执着。标记纹得很致,尸块摆放整齐,有一定程度的强迫倾向。另外,碎尸手法非常熟练,与郑诚的死不同,这两次分尸每一次都选择了人体肌肉组织最易切割的部分,他对人体很了解,甚至可能是个外科医生。”兰说。

张局点点头:“标记可以往这个方向查。还有,四年前的案子需要再关注。虽然当初没有拿到实证,但那次也是毒品交易争端。”

四年前,舒平远与柯谭梦曾涉嫌一起凶杀,死者是柯谭梦原来的手下,曾经在云天不夜城工作,但在被杀的前几周与外省的毒枭有频繁的联系,很可能是因为背叛,而被柯谭梦处理掉。那次案件还涉及了无辜的人,也因为这样,让警方得到了一个线人。

他扫了众人一眼,道:“关于毒品交易,我刚刚接到消息,线人说,这周六在云天会有情况。”

众人都警觉起来。

“这么快?”廖方圆坐直了。

“什么时候?”叶险问。

“目前还没有确定,需要你们随时待命。”

“是交易吗?”兰问。

“是谈判。”

放学时,靳北和舒临安在转角处遇见了廖方圆。

廖方圆一身便装,对他们点了点头,和他们一路朝靳北家走去,在手机上调出一张照片递给舒临安:“这个人你见过吗?”

“怎么了?”靳北问。

“慕雅酒店拍到黄啸天的监控是伪造的。给了我们复原监控的人,潘如松,就是他,”廖方圆指了指手机,“从周一开始就没来上班,说是请了长假,现在却联系不到。”

先前的猜测被印证,舒临安倒也没说什么。“没见过。”他把手机递还廖方圆,“黄啸天死后他就消失了是吗?”

“嗯。”

“他的背景呢?”

“很普通。我们已经问过了他的同事和父母,都说这个人平常没什么特点,挺沉默的。他父母是都普通的公司职员,没有和他住一起。不过,”廖方圆扫了他们一眼,“他父母说,上周日,他们的儿子给他们打了一笔钱,说是破获案子的奖金。一共有五万,他们还奇怪,得是多大的案子,怎么会有这么多奖金。”

“上周日……”舒临安低语。

“你在想他会不会已经被灭口了?”廖方圆斜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你在内疚吗?临安。”

“嗯。都不藏,是我不够萌吗?”

“……”

第26章第26章

“应该不至于。他和王连军他们不一样。这种不是完全活在黑暗里的人,和同事、亲人还有不少联系,灭口就会涉及太多东西。”舒临安淡淡一笑,“找到他是个突破口。”

“大海捞针。”廖方圆点了支烟,朝天喷出一口,“铁路和航空都没有这个人市的记录,但也不知道对方还在不在g市。”

“……也许我可以帮你们找找。”舒临安偏头向街边,路上的店铺喧闹,沿街烤串摊有着暖暖的火光和袅袅蒸汽,整条街充满了烟火气与平淡的欢欣。放学的中学生们笑闹着走过,他们穿着校服,也仿佛是其中的一员。舒临安很轻地皱了皱眉。

“你怎么找?”靳北看向他,顺手敲了下他的眉心。

舒临安望向他,弯了弯眼睛:“有些认识的人,或许和他们有联系。”

廖方圆瞧着舒临安,仿佛在评估可不可信:“……舒平远的手下?”

“不能算是。”那个人,他并不知道属于哪一方。如果其他人是听命于舒平远的工具,那个人就是一柄有自己的意识,甚至能够操纵持刀人的妖刀,他从来只忠于利益。

或许还有欲望。舒临安皱起了眉。

在通常的夜晚,靳北与舒临安的日常是写作业。靳北在卧室,舒临安在书房。

虽然是斜对门,合上门就可以了,但在这里联系那个人,舒临安总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如果他说自己想出去跑跑步,靳北一定会和他一起去。

等到了九点,舒临安想了想,扔下笔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他想用水声遮盖谈话声。

自周一晚上知道黄啸天的死讯之后,施中谷与他就没有过联系。

现在舒家已经不能给他提供足够的利益,舒临安猜想对方不会再听他的。问施中谷,与其说是让他去查潘如松的信息,不如说是探知他的态度。

也许他才和背后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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