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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就要有与哪里相符的外表装扮。”兰面容严肃地说。

“原来警局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地方啊……”靳北为市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靳北问。

廖方圆叹了一口气:“赌输了请吃饭。”

“我就说,看你的工资也不像……”

廖方圆白了他一眼:“请吃饭也是来说正事儿的。夏家那个案子还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靳北:你记得夏若星生日的朗姆酒蛋糕吗?

舒临安:不……不记得。

靳北:q^q

舒临安:……记得记得,可好吃了。(啾-3-)

两更,临安宝贝和靳小北打滚求小天使们评论和藏~

第11章第11章

“嗯?”靳北在一边不想走了,“你们抓了夏启明之后他说了什么?”

“他没有承认关于上一个碎尸案的任何东西。”廖方圆说,“即使这样,诈骗案的证据也够判他死刑了。”

“上一个?”靳北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

廖方圆揉了揉眉心:“对,又出现了一起,也是碎尸案。”

“和夏家的案子有关?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犯案的手法很像。”

靳北拖过一张凳子,坐在了餐桌旁,一脸来听故事的神色。

“你这样儿老板不管?”兰斜斜地瞅着他。

“不管。”靳北干脆地说。

廖方圆每次和靳北说起案子,都当作梳理思路:“相同的地方有这么两个:死者的身份和死法。我们是今天早上接到的报案,慕雅酒店的清洁工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客人在浴缸里被碎尸。死亡时间判断是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死因也是失血过多。死者叫丘卓,是j省的富商,这次来g市也是谈一单生意。比对之后,现场除了丘卓和清洁工的脚印,还发现了另一个人的,从大小看,那个人大概身高一米八左右。”

“富商啊……”靳北摸着下巴,“碎完的尸体就放在浴缸里,甚至都不带走,这是赶着给人看吗。那他碎尸还有什么意义。”

“没错。”兰说,“碎尸,一是方便处理,便于携带,二是抛尸的自由度大大增加,也增加了辨认尸体身份的难度。可是这两点在这个案子里都不成立,凶手压根就没有想隐瞒罪行,也没想隐瞒死者的身份。”

“也许是有什么让他不得不赶快离开现场的原因,所以刚碎完,一看不行,就逃走了?”靳北说。

廖方圆摇了摇头:“那样也太巧合了,就在他心花了大把的时间碎完尸之后,突然发生状况?”

“总不会碎尸只是个爱好吧?”

“有可能。”兰悠悠地说。

廖方圆继续说:“我们查了酒店12层就是丘卓住的那层的走廊,还有酒店大门的夜间监控,结果12层的监控坏了,而大门没有拍到有人出入。”

“这么周到,监控都提前破坏好了。”靳北低声说,“但是为什么只破坏走廊的……大门监控没拍到的话,他一定知道酒店的某些小路。”

“嗯。”廖方圆手指敲了敲桌面,“死者这方面,和我们的熟人有关:丘卓和舒平远曾经有利益纠纷,是竞争对手关系。顺带一提,这家酒店是舒平远旗下的。”

明知道这推论十分老套,靳北还是很给面子地接上:“所以他控制监控就很容易了。”

“没错。”

“但是如果是我,要杀人也不会在自己的酒店杀,就算不考虑生意,也要考虑避怀疑吧。”靳北总觉得这个案子有哪里不对劲。

“说对了。”兰瞥向他,“商人、碎尸、利益纠纷……这几个元素简直就像是巧合拼起来的。相似的元素让我们不自觉地把案件归纳向相关的源头。虽然它们之间可能并没有联系,或者说,联系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但不管联系是什么,现在还是倾向于这两起案子都与舒平远有关。有很重要的一点:两个案子中的死者,四肢都是死前被切下的。手法很相似。”廖方圆说。

兰放下酒杯,双手手指交叉:“这两起碎尸案的凶手如果是一个人,他背后的势力也许就是这些老板。那么,这些老板们难道只有这一个杀手吗?”

廖方圆皱眉:“这也是奇怪之处。凶手如果是一个人,都和舒平远有关……他为什么会在这么密集的时间里用了同一个人?还是说他有什么不得不为之的原因……”

“不过是不是同一个人,他是不是仅仅听舒平远的话还很难说。”靳北说。

兰点了点头,转向靳北:“听说你们都在一个学校,你和夏启明还有舒平远的孩子熟悉吗?”

靳北心里的弦绷了一下,心想这女人是妖怪吗,为什么突然换了话题。

兰接着说:“不用紧张,这是我的专业而已。”

果然是妖怪吧。

“嗯,舒平远的儿子也在重岭,”廖方圆也转向靳北,“叫舒临安,查了他的资料,好像各方面都很优秀,也没什么出格的记录,和夏若星不是一个类型的。你认识吗?”

甚至不只是认识而已。

“我们一个班。”

“哦,”廖方圆眼睛又亮起来,紧接着想到了什么,“你上次说的夏若星的朋友,不会是他吧?”

巧了,确实是。

靳北点了点头。

廖方圆一拍大腿:“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靳北摸了摸鼻子:“可能是我觉得不是很重要……”

兰笑盈盈地看着他。

“舒平远他儿子是个怎样的人?”廖方圆问。

“呃,低调、有礼貌、会照顾人、会弹竖琴、成绩不错、长得好看……”看着廖方圆神情复杂地一眨不眨盯着自己,靳北想了想,补充道:“喜欢甜点、对食物很有研究……”

“认识得不止一点半点啊。”兰说。

“听起来怎么那么好呢。”廖方圆说。

“是啊。”靳北心说所见略同。

“他和他父亲关系怎么样?”兰问。

“这个?我不知道啊。但是他父亲似乎很少在家……”靳北回忆着,逢江旁那栋漆黑的别墅。

他想起舒临安说,夏家父子可能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如果他是数钱的,他怎么会这么说?

秉承求人不如求己的理念,靳北在这周末到来前买了烤箱。比卡萨诺瓦老板宣称的厨房租价贵一些,但至少是可持续使用。

昨天问舒临安喜欢什么口味的时候,对方回答都喜欢。靳北说往往这么回答的人对厨师最挑剔了啊,舒临安说真的你做的我一定都喜欢。

靳北莫名觉得很有压力。

周五放学,舒临安跟着靳北从校门口左转。

“做的是什么啊?”舒临安有些好奇地问。

靳北很幼稚地想卖个关子:“到时候就知道了。反正你都喜欢,对吧。”他求证似的问。

舒临安笑了:“是啊。可是还是想知道内容,就更期待了啊。”

在路过拐角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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