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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下,看了眼不明情绪的人后,才继续道:“对方于暗处埋伏了大批的重型军火,具体目的不明。”

目的不明?

垂下头,秦擎苍仔细的翻看着手中刚被递送上来的头目资料的同时,头脑中无数可能与对策迅速翻滚,终的,在看到其中的某条重要信息时,幽暗的眸眼蓦地眯了起来。

书房中很安静,安静的甚至感受不到活人的气息,听不见呼吸与心跳的声音。

终的良久,坐于书桌前的男人重新抬起了头,他道:“既然是合作,那就将两人分开逐一击破。”

而采取这步行动,他所需要的是一个有力的筹码。

“我亲自前去。”

男人话音才落,旦见全拢的书房的门突然被自外推了开来,而在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房内数人几乎本能唰的一声去怀中腰间掏枪,然还不待黑黝黝冰冷的枪口暴露在空气,满蕴威严五个字响彻书房每个角落。

“所有人住手!”

声音在耳边炸起的那刻,在场所有人都猛的止住了本能的动作。

扫了眼,见无一人露出枪口,秦擎苍心微安,这才起身朝书房前的人而去。

“你怎么亲自送来了?”说着抬手接过站于书房门前人手中咖啡的同时,他习惯性牵着人的手将人领进了书房。

众人看到这幕,非常有眼见的垂下了目,在得到男人吩咐后,这才有续退出书房,并随手合上了书房的门。

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合拢的书房门,褚景然道:“不过就突然想给你冲杯咖啡而已,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

将咖啡放到桌上,秦擎苍身边的人揽坐到大腿上,亲呢的蹭着人的颈窝道:“只要小然想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有时间。”

听着这若常般的情话,褚景然习惯性的依靠上对方的头,“果然还是打扰到你工作了。”随之话锋一转,“你们刚刚在谈的话其实我听到了。”

“嗯。”

秦擎苍面上没有任何不适,他从来没有制约过褚景然在这间屋子中的行动,虽然他不想过快让对方涉及到那些阴暗面,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瞒一辈子的,那暗处的事早晚都得全部告诉对方,而既然这次对方无意中听到了,也不失为为不久将来的坦诚作准备。

听闻头顶男人简单的一个嗯字,褚景然侧头看着男人道:“你想去以身犯险?”

一声低笑过后,秦擎苍柔着眸道:“以身犯险,我怎么舍得。”

现在我怎还舍得让你担心。

“但这件事总得要个有份量的人去做不是吗?”

“别担心,我会全部处理好的。”

时间沉寂了近半分钟,就在书房中满蕴温馨的这个时刻,褚景然微带缥缈的声音徐徐传来。

“若是非去不可,那……我代你去。”

许是他的声音太小,正思考着方案的秦擎苍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微敛住面上的笑,垂目的他道:“什么?”

回幽深的眼神,褚景然将视线移到对面人脸上,用着极为平常的语气道:“我说我替你去。”

再次清清楚楚听清这句话的瞬间,秦擎苍眸中的所有温柔与情深一朝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无数人熟悉的冰冷,与即将掀起巨浪般薄发的愤怒。

猛的欺身上前,他死死的捏住了怀中人的下巴,第一次冷着压抑着一片狂风暴雨的眸眼,一字一句几近咬牙狠戾的道:“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正文252.秦擎苍番外7

不得不说,秦擎苍这刻的模样很是恐怖,额角青筋腾起,眼神寒凉而冷冽,整个人如同刚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死神。

好似只要接下来再有半句不顺他的意,他手中那柄象征着死亡与终结的镰刀,就会猛然落下,无情的割走你珍而重之的生命。

下巴处的力度让褚景然有些不适,但他眸眼中却依旧是一片冷而淡的静,整个人半点没有因对面男人突然变脸,而有改变念头与话语的想法。

紧盯着对面男人一片晦暗如潮的眸,如同一个恶劣到极致的孩子,他弯下唇,三次重复道:“我说我替你……唔。”

后面未完的话被自突如其来的吻全然打断,淹没,男人那双从始至终看向对面人温柔而情深的眸眼,此刻几乎被暗色彻底同化成墨色的海洋。

没有了往日唇齿间的情深与小心翼翼的温柔,若一只被引燃所有的愤怒,引燃久埋的忐忑,引燃全世界恐惧的狼。

他粗暴而凶狠的侵占,啃咬着平日中捧在手心中的珍宝,试图用着这样一种烈而灼的方式,来改变对面这个固执到从不愿退半步人的疯狂念头。

“告诉我,你在开玩笑,你在开玩笑!!”

告诉我,这只是你的一个玩笑,并不是你的本意,并不是想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的本意!

男人的嗓音狠而恶,每个字都像是自灵魂中生生被挤出,然字里话外的每个字,却又矛盾的泛着生命中从未所见的害怕与颤抖。

那种颤抖像是自小被压抑于心间知晓死亡这个词的恐惧。

那种颤抖像是早已知晓前路一片黑暗却从不敢过多深思的逃避。

那种颤抖更像是用着血肉之躯,只身为捧在手心中那缕微弱的光芒阻挡所有风雨,却依旧害怕它会在没有尽头下坠过程中,自己一个不查恍惚中,让它彻底熄灭的无措与彷徨。

褚景然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那双他爱极了的眸眼,看着那中的沉稳褪去,第一次露出这个男人骨子中的凶狠,第一次露出他从未在自己面前表露一丝一厘的慌与乱。

那瞬间,褚景然忽的明白了,明白了无数次自己下不了的手。

那个曾经无比骄傲的他,大概真的早已被眼前这个男人成功驯养,溺毙在那个梦中可笑的梦中,溺毙到死也不愿醒来。

哪怕,他清楚的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最初那个可笑的一见钟情的谎言之上。

他是爱这个男人的,真的很爱很爱,可伴随着时间流逝,这份爱每深一分,他就更疼一分,每深一缕,他就更痛恨这个可笑的自己,更厌恶这个可笑的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自己当初要看那本日记呢?为什么你总在我想狠下心结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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