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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人化作了魔鬼,心爱的女孩离他而去,最后无法站起来的他,被无情的驱逐出城,曾经的骑术天才最后却卑微如淤泥,狼狈惨死在路上的故事。

可能是因为核心故事与应楚非自己的经历有几分相似的原因,演奏时,应楚非几乎将自己所有情感全部融入到了这首充满着绝望挣扎颤抖的琴曲中,真正的做到了以琴动人,一曲引起了段尧司的注意,才引出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520号看着自家宿主,若明于心的道:【所以宿主你是打算按原剧情来弹那首钢琴曲,先引起段尧司的注意?】

褚景然轻笑不语。

正文216.来自总裁的潜规则3

因离正式开场只有短短不到两小时,再加上无数有情报的人都知道今晚有重量级人物到来的关系,整个后台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极重的□□味儿。

而现在所有人的眼中,同处一台的人不再是友善的学长学姐的校友关系,而是同处竞争对手,想尽力踩下去的敌人。

褚景然找到负责人赵一明时,赵一明正被一群叽叽喳喳的人围在正中央,四周无数声音吵个不停。

“我要改曲目,将合奏给我改成独奏。”

“我的四小天鹅给我改成独舞。”

“还有我的……”

……

面对这些有背景有后台的星二代官二代,赵一明也不敢明着辩驳,赔着笑一一解释道:“抱歉各位,节目单已经印好下发下去了,这会要改怕是比较难。”

一个长想美艳的女生一听这话立刻火了,插着腰喝道:“难,有什么好难的,你就说你自己印错了,再发一遍不就得了,还有两个小时,难道你个叫负责人连个小小的重发节目单都做不到么。”

“就是就是,你去改下不就得了。”

“这……这……”赵一明面色为难,印错了的这个借口后续的影响可是要算在他头上的,他可不想白背这个锅。

众人一看他的表情顿时心中明了,心中暗骂吸血鬼的同时,一个个都自身上掏出钱包,一张张红艳艳的钞票都落到了他手中的节目单上。

“了钱就赶快办事,不要再磨磨唧唧的。”

赵一明笑呵呵的着钱,一边拿笔在手中的节目前上改着,口中还回着面前人的话,“好好好,给你们统计完后就去改,不过你们可得自己将那些伴舞的伴奏的搞定,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你们自己背,我概不负责。”

“这还用你说。”

不到五分钟,赵一明面前的人走了个七七八八,他正打算着拾着赚来的钱去改节目单时,忽的又一张一百块落到了他的手上。

麻溜的将钱一揣,赵一明头也不抬的道:“第几个节目,怎么改?”

“第九个节目。”

手中的笔迅速划到第几个,在看清节目单上信息时,赵一明怔了一下,这是独奏啊,还改什么。

还不待他的疑问问出口,褚景然先一步道:“改曲目。”

赵一明心有明了,熟练的将节目单拿笔一划,道:“新琴曲名称。”

眯了眯漂亮的眸眼,褚景然轻声道:“《初恋》。”

……

vip休息室

休息室的面积并不是很大,但自细节的处处能明显的看出,这里有经过好一番的心布置。

无论是墙上挂着的名家壁画,还是橱柜上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奖牌,亦或者是那新铺上的厚实地毯,都只为安静坐于不远坐椅上闭目假寐的男人而准备。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健硕的身材将版型流畅的西装称的很是笔挺,他鼻梁高挺,五官轮廓分明,虽此刻是闭着眼,但却半点不妨碍那张脸的可欣赏性,以及自他全身由外散发出来的那股强势的气场。

碰碰。

忽的,门自外被敲响,紧接着一个工作人员模样的人自外伸进了脑袋,顶着室内那极强的气场,他屏住呼吸小声的道:“段先生,还有五分钟典礼就要开始了。”

话落,坐于坐椅上假寐的男人缓缓睁眼。

一双若碧海深幽般深邃的眸眼显露在立体的五官上。

……

在工作人员的带路与安保的护送下,段尧司踩着柔软的地毯通过特殊通道,一路往南侧专门开辟出vip位置而去。

南侧早已由校方先一步将学生清空,留出的位置全部是为天娱方面的人准备的,早一步而来的天娱高层已然落坐,公式化客套笑着的同时,有意无意的探着彼此的口风,想知道到底为何事。

毕竟最近脾气愈来愈暴躁的段阎王,今天忽的推掉了一天的行程,专门来此参加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毕业秀,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比彗星撞地球还罕见,让他们无法不多想其它。

就在众人都笑呵呵的打着太极时,有人先一步眼尖的看到自特殊通道走出的高大身影,话语一,立刻起了身。

“段总。”

紧接着就是连绵的此起彼伏,那个个不自觉微弯着的腰与讨好的笑脸,在无声昭示着男人身份的不一般。

对于天娱众高层的恭敬与讨好,从始至终都黑着张脸的段尧司一眼不瞥,无视所有人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缄默的闭目养神。

至于现场的尴尬,那不是他有心力考虑的事,他此刻只想快点寻到那个答案。

整整三个月了,段尧司的睡眠质量愈来愈差,睡的很不安稳的他,迷迷糊糊中能感觉到自己做了很多的梦。

可每次醒来进,却记不住一星半点。

两个多月前,他就专程请心理医生来过一趟。

医生诊断结果,一切正常。

面对他的要求,还是给他开了些助眠的药,可接下来的两个多月中,这药却并没有让段尧司的睡眠好上那么一点点。

那种似梦非梦的迷糊还在继续,每日日程本就排的满再加上要处理的事情也多,无法安心就寝的烦燥几乎令段尧司脸色黑成锅底。

就在他已经思考着要不要请催眠师回来,做一次催眠暗示时,半月前,段尧司第一次终于做了一个可以回忆起丁点的梦。

醒来后,他依稀记得个词汇。

中戏毕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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