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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亲人做手术,结果对方拿出铁证你可以的!

只能够在这个黑暗的夜里,屈服了。

“说吧,你有什么想让我帮你的。”西蒙一开始是不情愿的。

但是小师妹毕竟是干这行的,给别人治过病,也接受过督导和个人分析,不太需要什么引导,就能够自己进入状态。

“我不能飞升。”小师妹说。

尽管一开始是拒绝的,但西蒙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并且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据我所知,当然我这方面的知识很有限了。想要得道飞升,需要六根清,远离爱恨。你刚刚还吃人来着,我听蛇说,一个妖怪想要吃人的话,是很难证道飞升的。”

小师妹淡淡一笑,她的眸子看着黑暗的天空,似乎在回想什么往事。她隔了半天才说:“笨师兄,那是因为蛇想要修道。我跟它们不一样,我想要修魔。修魔,就是要吃人的!”

西蒙正襟危坐。

小师妹继续说:“而且啊,师兄你好笨哦,暗恋我好些年,难道都不知道我的秘密吗?”

西蒙连忙条件反射似的辩解:“不……我没暗恋你……不对,你是妖怪这个秘密,我怎么可能知道!”

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蠢笨傻,不过没关系,心理医生犯蠢犯傻是必然的,只要自己及时察觉就好。

但小师妹只是淡淡一笑,说:“我的秘密不是这个啊!我的秘密是……我还活着的时候,是个男的。”

男的!男的!!

晴天霹雳!

西蒙觉得自己日了狗!暗恋多年的小师妹是个妖怪就算了,这个妖怪的性别,还是雄性!!

西蒙捂住自己的额头。

幸好小师妹已经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了,并没有太关注西蒙。

西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等到心情平静下来以后,说:“哦……可是我刚刚看见你有胸……”

小师妹低低嗯了一声。

小师妹说:“这张人皮是女的。师兄你别这样看我,这张皮不是我剥的,而且我都用了几百年了。”

西蒙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如浮云了,怪不得小师妹看起来一直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跟刚入大学那会儿差不多。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师妹还是那么的青春活力,原来是顶着一张人皮的妖怪。也不知道妖怪小师妹到底活了多少年。

“我啊……我活的时间可长了!”妖怪小师妹说,“而且我的本名也不叫赵灵灵,我叫赵文令。”

赵文令已经死了。

他在死的那一刻还有些懵懂。

哪怕是过了几百年,他还记得自己临死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自己金榜题名,春风得意马蹄疾。

其它高中的学子们都流连京城的繁华,准备好好在京城游玩一翻,唯有他心中挂念糟糠之妻,所以参加完琼林宴的赵探花,在去翰林院报道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请假回家,想要把自己的妻子接到京城中,跟自己一起享用即将到来的富贵权势。

他本是寒门学子,此刻拿着皇帝的赏钱,买了一匹骏马,换了一身好衣裳,一路北上,朝着久违的故乡奔去。

他和妻子是青梅竹马,两人定了娃娃亲,十六岁那年便正式成亲。

成亲后,和所有的戏文中的故事一样,赵文令寒窗苦读,希望能够博取功名,成就一翻大事。

而赵妻则安静的相夫教子,孝顺公婆,全力支持丈夫念书。甚至还把自己陪嫁的唯一值钱的金钗卖掉,给丈夫买了笔墨纸砚。

十年前,赵文令离开家乡,告别妻子,幼子和年迈的父母,发誓不登龙门不返还。

如今数年过去,算算时间,长子恐怕已经要到了成亲的年纪,自己高中归来,锦衣骏马归故里,终于能够给家人一个交代了。

新科探花郎,如今不到三十岁,尚未归家,当地的知县就已经得知消息,为他准备了盛大的接风宴。

然而赵文令对知县大人的接风宴不感兴趣,对宴会上美貌的歌姬也不做它想,他只想回家,见一见久别的家人。

近了,很近了!

一弯月牙挂在天边,探花郎踏月而归,推开了自家茅草屋的门。

他原本以为,父母妻子会对自己的归来热泪盈眶,喜不自胜。

却没想到,当他跨入家门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一个耳光后,是一盆冷水,将赵文令的浑身上下淋得湿透。

赵文令懵在当地,他还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刚刚是谁打自己,门就被关上了。

赵文令以为是家里人没认出自己,于是站在外面的院子里喊:“爹,娘,爱爱,是我呀!是文令呢!”

爱爱是赵妻的小名。

赵母的声音首先传出来:“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赵文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儿,他也不敢跟母亲争辩,只有求自己的妻子。

“爱爱,怎么了?快给我开门呀!”

赵妻的声音带着一丝寒冷:“我不认识你,我的丈夫早就死了!你如果再不走,我就报官了!”

赵文令说:“我如今科举高中,皇上钦点的探花郎!我来接你们去京城享福呢!”

哗啦一声,门被拉开,房内的幽暗灯光,照亮站在房内的那个影子。

那是个女人的面容,长相还是赵文令记忆中的样子,只不过头发枯乱,身材也削瘦了不少,但表情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凶恶。

“我知道你中了探花,但是老娘不想再见到你!”赵妻手里提着面杖,凶神恶煞的说。

赵文令并不嫌弃这样粗鲁的妻子,他上前一步,企图拉住妻子的手,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赵妻的力气竟在这些年里变大了不少,她用面杖敲着门框,目露凶光。此刻隔得近了,赵文令看到妻子的眼角竟有了皱纹。

只不过他本来就不是看重女色的人,哪怕妻子年老色衰,他也不在乎,他上前一步,还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想赵妻直接又是一盆水泼过来,把他泼了个透心凉。

哪怕脾气再好,赵文令也忍不住心中有气:“我好不容易高中回来,你就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当朝公主都想要跟我成亲,我拒绝了……”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赵妻愤懑的声音从茅草房里传来:“那你去娶公主吧!”

赵文令浑身湿透,夜风也凉,他站在原地,看着天上的那一弯月牙,心中生气。

本来还想上去软语两句,可禁不住胸口的闷气。

于是他一转身,干脆的跨上马,就此离开,一口气疾驰到县城里,摸出身上的一两银子,找了一家花楼,就此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醒来还是想回家,在心底叹口气后,他又趁夜往回赶。他想:这些年的确让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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