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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有相好,南康王认为他与朱侧妃俩情相悦,一见钟情是南康王完全的自作多情。虽嫁进了王府,朱侧妃与相好依旧浓情蜜意,三不五时的私会。

最后,被南康王发现了。南康王带了一队侍卫去了相好住处。

朱侧妃的相好是个屠夫,屠夫血性,南康王欲折辱一番屠夫,哪里晓得屠夫拿起了屠刀,一番争斗,才送了命。最后南康王无事,他走了之后,邻里进了屠夫家,满地血水,屠夫已无全尸,另有几具死尸。

因为这事,朱侧妃趁南康王不在,加害于王妃,王妃临死前把刚生出的双生子送走了,死前颇为痛苦。

南康王回来以后,朱侧妃与南康王俩人十分甜蜜。只是从前茹素的侧妃开始吃起了大荤,王妃棺椁里面只有衣冠,不知死去的王妃何在。

至于,为什么要把南康王妃生的孩子找回来。是因为如今的南康王府世子,与南康王无半点相像,倒是与南康王记忆里的屠夫有了七成像。南康王就吩咐人去找了王妃所生的孩子。

辰儒没说他有个哥哥,而南康王找回了一个,自觉也够了。辰儒瞧见南康王对着朱侧妃殷勤之极,听了他娘的亲信对于当初之事的叙述的他,只觉的讽刺之极。

且他的便宜哥哥,南康王世子各种折辱于他,南康王只做不见。非得把自己的绿帽擦擦亮,还给供了起来。娇艳依旧的朱侧妃每每瞧见了这种场景,就“咯咯咯”的笑。

岁月流逝,朱侧妃更美了。南康王瞧的失神,把自己的手放进了大庭广众下不该放的地方。朱侧妃也不避讳,笑的愈发娇俏。

……

对于这一切,辰易是不知晓的,刚有了个孩子的,正忙的很。

季白正在给孩子做衣裳,一旁的流域抱着孩子,笑的开心。

“真好,我这一辈子是无法有孩子了,要不,我给这孩子当个干爹吧。”流域提议道。

“好啊!”季白是同意的。

“我去厨房里看看,早起蒸的糕点。”季白起身去了厨房,留流域一个坐在后院里面,辰易正在店面里磨着给孩子准备的吃食。

流域从后门里面透过去瞧着辰易,觉着辰易着实不错,他在床上见过的男人多了,辰易身姿属于上上品,只是腿瘸了不好,连脸上的疤痕也是属于锦上添花。

他又瞧了瞧厨房门口,季白正从里面出来,手里端着糕点。流域见着了,便笑了起来。

“你尝尝,我觉得挺好吃的。”季白刚在里面尝了块。

“好吃。”流域吃着季白做的糕点,很是满足。他记得他的爹爹偶尔也做这些,记忆里味道着实不错。只是,他六岁那年,他爹爹出了次堂会,站着去的,被抬了回来。

刚六岁,还不明事的他只见着他爹爹没有衣服避体,只一块白布盖了。身上布满了痕迹,血从那担子上滴了下来。

“那多吃些。”季白如今有了孩子,脸上也有了生气,时不时的笑笑。

“好啊,我去端些给辰易吃。”流域说道。说着还把怀里的孩子抱给了季白。

季白接过了孩子,瞧着流域把盘子端了过去,然后用手从盘子里拿了一块,递到了辰易嘴边。辰易瞥了眼流域,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瞧着他俩的季白,张嘴把流域手里的糕点吃了。

流域使坏硬是把手指往人家嘴里进去几分,他瞧着自己有些湿了的手指,尝了尝自己手指的味道。

季白走了过来,把孩子放在了辰易的怀里。他瞧着面前的流域,心里酸涩,伸手想要打流域的脸,却是没打下去。

“你走吧。”满腔的怒气,最后也只化成了这句话。他从来只会把对一切的不满化成轻飘飘的一句话或是其他微不足道的小事,季白就是如此的活了这么些年。

流域再拿了块糕点,对于自己刚才所做所为只觉得魔楞了。大概是淤泥里待久了的缘故。

释离从门口走了进来,他爱玩,不知去哪里玩了,正巧回来。他刚在门口看到了这幕,嘴角还勾着,显然他是当好戏看的。他从辰易怀里把娃抱了起来,“真是可爱啊。”

不过是走了个人,日子还是要过的。虽然俩人互不搭话了俩日,只是平日里俩人之间话就不怎么多。

几日后的夜间,释离控制着季白让他行人伦之事。他抱着孩子坐在房檐上,瞧着里面的一切。他最初遇到的是个和尚,只是和尚是酒肉和尚,且颇爱风月之事。

和尚是个厉害和尚,与之相交的皆是上上品,看了这么多上佳质量的春宫,自此释离就爱上了这项活动。

其实,早先释离的程序运行的很严格,只是时间越久,运行起来就全凭自愿了。

第二日,俩人从床上起了来,倒是和谐了许多,依旧如往常般作息。

季白的酒依旧卖的很好,时常有人来买,旁边欢馆里的嬷嬷每日都来买,只可惜了承欢的人多受了些罪。

七月七镇上到处是挂的花灯,欢馆里也亮堂的很。欢馆里也多的是会来事的人,特意找了镇上最大的一家酒楼,欢馆里美人儿给表演,只是要带回家过夜的得付上银子。

这种活动,去的不止男子,女子双儿,连孩童都会去瞧瞧热闹。

慕寒爱看这个,早前就来问季白要不要去,季白应允了。把孩子给释离带,自己和慕寒一同去了满堂楼。

满堂楼里坐满了人,只中间空出来了一块地。先是出来了几个女人群舞,穿的是严严实实,只是偶尔露出手腕,脖颈。舞完之后,人是往台下走的,早有等着的想要春风一度的人,女人就被拉走了。

一批次一批次上台的人质量渐高,上去的人数也渐少。

季白见到了流域,打扮的很是好看,流露出他未见过的风情。

“怎么了?眼睛看的眨都不眨了。”慕寒用手在季白的眼前晃。

“没有啊。”季白否认。他瞧着上面的人,流域是官奴,除非老死,不然无法解脱。若是逃了,抓到就是死。

最后出来的是头牌,冷淡的可以,却有美的让人恍惚,季白瞧着愣了神,“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慕寒看的也是双眼放光。对于美丽的事物,世人总是如此统一的喜爱。

在场之人,皆为头牌的容貌所惊叹,他的冷淡使得美貌加倍了。

等头牌下了场之后,比之其他的人,足有六人把他带走,可想见今夜所受之罪。这六人是早前和欢馆嬷嬷约好的。

季白看的心里为之酸涩,依旧无能为力。

台下瞧见这头牌美貌的孩子和娘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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