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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的人。

他手机刚起来,孔骁就端着酒过来,陈露绿和小姐妹去唱歌,他就在张启旁边坐下了。

小孩儿的确长得好看又水灵,只是最近似乎有些休息不好,黑眼圈有点重。

张启感慨付宽料事如神,又忍不住羡慕江海州,有这么多漂亮出众的追求者为他争风吃醋,要是自己怕是会乐晕过去。

“启哥。”

“哎,咋了?”

“州州最近过的怎么样?”

“好着呢。”

“他和那个小孩儿,还在一起?”

张启刚想说自己不清楚,闲话可以说,那得分对象是谁,江海州的可不能乱说,不过张启刚要开口,脑海里就想起了付宽刚才发的那条短信。

照实说。

张启抠了抠鼻子,忽略了孔骁不耐烦的目光,心想这可不怪我,我可没刺激你的意思。你这小孩儿不愿意和我坐一块儿为了打听江海州还硬是委屈自己,老子还不愿意搭理你呢。

“他俩感情实在是不能太好了,大州每天接付宽上下学,陪他吃饭健身,还特别听他的,不让抽烟就不抽,不让喝饮料就不喝,还每天和付宽一样早睡早起,都不和我们一起鬼混了,架都不打了,专心陪老婆。”

孔骁手握着的杯子里酒水荡漾起一圈涟漪来,他抿着嘴,下颚像绷紧的弦,“那小孩不是学习不错么,早恋不怕影响学习?”

“没,听小峰说付宽这次月考还是全县第一,落第二好多分,大州给他搞了市里的卷子,然后算了分,前十名妥妥的,作文还压分了呢,人家天赋强大。听说十月一俩人要去培训一周给外教当翻译,付宽才十四五吧,就能赚钱了,啧啧,真是牛逼啊。”

“他很穷吗?”

“不啊,听大州说,付宽家里有钱着呢,原来是大城市后来搬这儿的,不缺钱,上次大州戴那胸针就他送的,好几千也随手就送,不差钱儿。”

孔骁猛地站了起来。

张启诧异的看他,“咋了,不舒服?”

孔骁摇摇头,“没事儿。”

付宽和江海州坐在沙发最里侧,江海州喝了一口梅子酒,然后就亲上了付宽,把酒灌入他口中。

他动作很温柔,但还是有一些液体顺着付宽嘴角溢出来,一直顺着下巴脖颈流到了锁骨。

江海州低头轻|舔|他的锁骨,付宽咯咯的笑着,一边求饶:“哈哈,好痒……唔……”

江海州握住他的手不让他挣扎,在这昏暗的角落,不远处是吵闹的人群,五颜六色的灯光跳动闪烁,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起来,激动的迷乱的蠢蠢欲动的。

江海州停了下来,注视付宽黑亮的眼睛。

他身上有香水味和淡烟味,口中有梅酒味儿。

付宽伸手触摸他上下攒动的喉结,好想永远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被他珍视着。

江海州呼吸顿了顿,捉住他作怪的手,声音沙哑,在他耳边轻声问:“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付宽垂着眼,眼底有笑意,他说:“很快。”

“有多快?”江海州手伸到付宽背后搂住他的腰,闭上眼亲吻付宽的头发,克制的呼吸着。

付宽眨眨眼,江海州趴在自己身上,头枕着自己的肩膀,他现在可以看到其他的人,有不时看向这边的人,眼里带着各种各样的神色。好奇的,八卦的,羡慕的,向往的,还有……嫉妒的。

“很快。”付宽微微勾了勾嘴角,拍拍江海州的后背,“我去,厕所。”

“我陪你?”江海州不放他走。这虽然是大间,但由于大厕所就在门外特别近的地方,因此这里面就没设独立卫生间,好在付宽没喝什么酒,江海州也就不担心他会磕碰什么的。

“不用。”付宽笑出了声,“我怕,你和我,一起,会忍不住。”

“哈?”江海州在付宽腰上捏了一把,“忍不住什么?忍不住把你吃了吗?”

付宽被掐的又疼又痒,躲又躲不开,被欺负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坏蛋呀,放开!”

“不放,除非你再叫我一声哥哥,像那天撒娇一样。”

“哥,哥哥。”付宽眼泪都笑出来了,“我要,憋不住,了。”

“嘴真甜,放过你了。”

付宽整理了衣服,走出门,低头揩去眼里的湿润,乖巧的神色一同被擦去。

正好碰上服务生端着酒过来,他直接拦住。

“您好,您有什么需要?”

付宽回头看了眼,没人出来,他掏出一张一百块塞进服务生制服口袋,然后把手机上的便签给他看。

我拿一瓶啤酒,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那个穿着黑色羊毛衫的男生拿的,记着,他胸口有个紫色的领结,头发是棕色烫的微卷,别认错了。

“好的,如果没人问呢?”服务员挺谨慎的,“您该不会是要往酒里藏东西吧,比如……”毒|品之类的。

付宽摇头,看着他,面色平淡,“我是,江海州的,男朋友。”

“哇,行,那保证按您要求完成任务!”那服务员进包厢送果盘就看到江海州和一个男生抱在一起,如今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一听立马不敢多问,态度越发恭敬甚至有些谦卑起来。

付宽嘴角掀起,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拿起啤酒进了厕所。

付宽把啤酒放在洗手台,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前的他不想惹事,胆小,惧怕社交,怕别人异样的眼光,甚至敏感自卑,听到别人窃窃私语都会以为是在议论自己。

是和江海州在一起后才变得越来越勇敢,因为他知道有江海州在,不会有人敢欺负自己,江会帮他,站在他这边。他跟着江海州,会变得越来越好,他要努力让自己不结巴,最好弱听也解决掉。

他毕竟不是先天性耳聋,从小父母不停地争吵,从来抽不出什么时间陪自己哪怕吃一顿饭,看一场电影。付宽记得有一次妈妈好不容易要陪自己看一场电影了,他高兴了好多天,可是直到进电影院那一刻他妈接到一个电话说有紧急会议,必须立刻就走,他积攒的期待像是一下子倾泻掉,从此再也不抱这种艰难的陪伴和关怀的奢望。

可这些父母没做到的,江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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