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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丁盟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被自己的话逗笑,一时间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还未离去的谢远瞻伸手拍拍丁盟的背,待对方笑够后才默不作声离开。

眼角笑出泪花,丁盟随手抹去,对杜元希说:“反正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他看向宁新禾的方向,自问自答,“应该是没有吃饱。”

杜元希面色如常地和丁盟走到一起,小声:“别那么八卦,你可别忘了今晚的正事。”

丁盟叹气:“新禾哥也是你手下的艺人,你别总是想着我,也该给新禾哥点机会,好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经纪人是你。”

心中莫名升起一抹燥郁,杜元希不想跟丁盟继续这个话题:“你先管好你自己。”

正如丁盟所说,他和宁新禾同是杜元希手下的艺人,不同的是,杜元希对于他来说只是经纪人兼朋友,对宁新禾来说,却不仅仅是经纪人,更是男朋友。

只是多一个字,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关系。

丁盟和宁新禾同期进入天娱,等丁盟意识到宁新禾和杜元希之间关系有所不同时,这俩人已经暗度陈仓到连双方家长都见过。

如今是丁盟进入天娱的第三年,他在娱乐圈的事业如日中天,而身为杜元希恋人的宁新禾,却还只是在娱乐圈边缘打转。

其实宁新禾的条件并不差,做事认真,性格和外形也无可挑剔,但……就是火不起来。

丁盟想:只要杜元希愿意把到手的资源多分点给新禾哥,新禾哥现在也不会混地如此惨兮兮。

……似乎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宴会上的人宁新禾虽然认识的不多,但依旧被灌下好几杯酒,整个人晕乎乎的,摸索到一处无人留意的角落,趴那睡去。

迷迷糊糊的梦中,他来到一个地方,跟他今天去的书店一模一样,只是梦中那些书架空空如也,他好奇地游走在书架间,眼角闯进一抹异样的颜色。

他走近,便看到一个书架的最下面放着一个竹简,跟他演戏时用到的竹简一模一样。

觉得好奇,宁新禾捡起它,卷开,看到第一条竹片上用墨写着:演员;

接着卷开,第二条竹片上写着:自我修养;

继续卷开,果然第三条竹片上写的是:俄国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什么鬼?!

这个竹简上的字纯手写,不是打印字体,还散发着墨水的清香,让宁新禾有些爱不释手。

不知道这家店卖这种东西,有没有给人家作者交版权,有没有获得许可?正想着,这个世界发生旋转,他被人摇醒。

宴会已经结束,只留下佣人在打扫卫生,整理残局,宁新禾挣扎着爬起,幸好司机老赵还在外面等他。

老赵看着他迷糊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今晚打算留宿在这,再不出来,我可要走了。”

宁新禾躺在后座上:“我留宿在这,也不怕别人说闲话,还以为我傍上苏家大腿,给人当情人。”

老赵幽幽一叹:“那也要对方看得上你啊,人家的情人可都是一个赛一个的大美女。”

他平时爱看八卦新闻,能跟苏裴深闹花边新闻的都是人美胸大的女明星,哪轮得到宁新禾这样的男明星。

宁新禾随口说:“你可别相信那些绯闻,苏家虽然看上去财大气粗人傻钱多,但能做到今天这个地位,怎么可能简单,苏大少爷真正的情人肯定被他保护得好好的,说不定就是个男的。”

老赵上下打量此刻的宁新禾,摇头:“那也轮不到你。”

这句话无疑是一场暴击,宁新禾的酒醒了一半,他坐起,无奈笑着:“好了好了,快送我回家,你也好下班休息。”

半夜的城市,除却一些地方依旧灯火通明,大部分街道已经陷入安眠。

宁新禾无聊地望着窗外,漆黑的街道里出现一处不一样的亮光,他发现竟是今天下午去的书店,在别家店铺都关门歇业时,依旧亮着灯火。

想起刚才做的梦,他让司机停车,再次踏入店内,店员小哥一动不动地坐在柜台里,似乎在发呆,又似乎是睁着眼在睡觉。

宁新禾好奇地在他面前挥挥手,没注意到从楼上飘下的黑雾小团,悄悄地钻进店员小哥体内。

安文卿眨眨眼,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被突然活动起来的店员小哥吓到,宁新禾退开几步,惊魂未定,抚着受惊吓的心脏,说:“路过,看到店里还亮着,就进来瞧瞧。”

他回头扫视着满满堆放着书籍的书架,果然只是梦。

安文卿起身,做邀请状:“先生不如去看看二楼,那里也许会有你想要的。”

宁新禾觉得既然都进来了,再去看下二楼也没什么,于是点头,跟着安文卿来到二楼。

这次,他傻眼了,二楼的景象和他梦中所见竟然一模一样,他忙看向楼梯口旁的书架,果然在底部发现那卷竹简。

宁新禾有种这家店不简单的恍惚感,拾起竹简:“我要买这个!”

安文卿的表情淡淡:“既然你找到它,它就是你的。”

“……”宁新禾晃晃手里的竹简,不太确定地问,“不要钱,给我?”

安文卿认真点头,不是在开玩笑。

宁新禾沉默,他怀疑地看向手中的竹简,越发觉得这个店不简单:“我想见下你的老板。”

脸上挂起疏离而又得体的淡漠笑容,安文卿告诉宁新禾:“自会见到。”

宁新禾将信将疑,拿着竹简往楼下走,一边走还一边对安文卿说:“我真的拿走了哦,等我踏出店门,你要是再向我要钱,我可是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跟在宁新禾身后,安文卿一直没再说话,目送对方离开,门口的风铃响了响,恢复安静。

他刚坐下,一团黑影从二楼飘下来,汇聚成人形,坐到柜台上。

貌似随意地半坐着,左手搭在曲起的左腿上,右手撑在身后,侧脸看着他:“你不要把什么人都叫上楼好吗,这种一看就没有太多贪念的人,就不用列为目标。”

安文卿冷淡:“这个月我们没有成功到一个灵魂,您要是愿意多花些心思,让他堕落不是一件难事。”

黑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逐渐显现出一位俊朗的男人,男人若有所思:“上个月我们不是了三个,匀一个到这个月来就好,这样也算有个交代。”

安文卿抬脸看他,总是没有表情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疑惑:“您是要我做假账吗?”

顾老板狡辩说:“怎么能算是假账呢,我们是在上个月最后一天晚上到,完全可以算是这个月的嘛。”

他的店员陷入沉思,似乎是在考虑可行性,是否违背规矩。

顾老板再接再厉诱哄:“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他堕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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