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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大吼:“清醒一点!”

身上人的嘴巴仍是朝着他脖子使劲,沈长云急了,一个大嘴巴子就抽在了安山海脸上:“你听到没有!”

这一嗓子终于把人吼愣了,沈长云趁机解放双手,安山海站了起来,又突然跪在了地上,沈长云震惊的蹲了下来,他看见安山海右肩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齿痕,像是新咬的,可是冒着黑气,安山海捂住右肩,头抵着地痛苦的嘶吼。

他忽然安静下来,沈长云试探着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安山海及其缓慢的抬头,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沈长云,粗暴地把他他按在了地板上,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沈长云拼命挣扎却挣扎不开,安山海就那么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的容貌刻印吸。

他右肩的齿痕又开始冒黑气,他疼得松开了禁锢沈长云的手,在地上打滚,沈长云的肩膀剧烈疼痛,失去大脑支配的身体就那么抱住了安山海。

安山海开始还在嘶吼挣扎,不过慢慢安静了下来,在他的怀抱里彻底无声,是已经睡着了,沈长云松开抱着他的手臂,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缓了一会儿,脑袋清醒了,他力把安山海扛上了床,拾好狼藉,离开了他的家。

出了小区门,已经很晚了,行人几乎没有,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我见到那个人了。”

电话那头的男声沙哑:“怎么样?”

“他的确正在调查余殃,地府估计已经发觉了,可是,”沈长云愤怒的说:“可是你没告诉我他会狂化!”

“他发狂了?”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讥讽:“这么快……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沈长云沉思了一会儿回答:“我不知道,好像我抱住他他就安静了。”

电话那头的人突然爆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他也有今天!”

沈长云质问:“你瞒着我他会发狂的事,到底为了什么?”

笑声戛然而止,男人语气冷漠:“他伤不了你,你只要继续接近他,把他和地府的情报告诉我就行了,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长云打了个车回了博物馆,他疲倦的躺在休息室的床上,他没有家,起码在人间没有。

明月夜,秋风冷,眠人愁,旧事苦。

第二天早,安山海从床上爬起来,头疼了厉害,机械的洗脸刷牙,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穿的是干净衣服,才想起昨晚,他只记得他赖着沈长云把他送回来,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果只是昏过去还好,他怕的是自己发狂,一旦发狂必定是什么都不记得,安山海已经十年没有发过狂了,可是他次次见沈长云,心口和肩膀都闷闷的痛,让他不禁敏感沈长云的身份。

按理来说像人家那种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彬彬有礼、头脑清醒、思维严谨、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大长腿……娇小可人(其实就比他矮两厘米)的美男子……一定是好人!

妥妥的色谷欠蒙心,安头头对这种事情一向很有热情,一看手机十一点半,他下楼买了一份外卖,开车直奔博物馆,z市是个快生活的城市,博物馆堪称冷清,可是凭借优良的外形条件,还是有小姑娘愿意为他指路。

沈长云正在整理文件,看见安山海手上盒饭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安山海递上外卖,笑嘻嘻的说:“还、没、吃、饭、吧。”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沈长云没有接,安山海又说:“昨晚感谢你把我送回家,这顿饭,我该给你送。”

提到昨晚,沈长云神色一暗,但转瞬即逝,他笑了一下说:“举手之劳,你的伤没事吧。”

安山海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小事,就跟挠痒痒似的。”说完晃了晃手里的饭可怜巴巴道:“快吃吧,要凉了。”

沈长云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这样,于是道了谢,接过饭,打开一看,是他爱吃的菜,颇为惊讶的抬眼看安山海,只见他还是贱兮兮的模样。

这顿吃完,安山海又给他送了两天饭,第四天,沈长云对他说以后都不必送了。

安山海突然十分严肃了,沈长云没见过他这样,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也正襟危坐了。

安山海认真的看了他半晌,遂开口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沈长云,我中意你。”

沈长云吓了一跳,“腾”的站了起来:“胡闹!”

安山海也站起来,他比沈长云高一点点:“我是认真的,再说现在喜欢男人也很正常吧,我打听过了,你刚毕业,没房子没车,你要是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一起住,我在市郊有处房产。”

沈长云被他的言论惊的话都说不利索,满脸尴尬的回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可、我现在还没有这种想法、况且两人男人……对不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说是走,实则更像是逃。

安山海站了好一会儿,长长的叹息一声,最终还是走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不一定是圣人,就像他,是个蠢人。

几天后傍晚,星诚大酒店,在郑擎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人胡子拉碴、面如土色人、比黄花瘦,消失了几天的大坚进来吓了一跳:“鬼啊!”

“去你妈的,谁是鬼你心里清楚。”黄花开口,声音嘶哑。

“妈呀,头儿是你吗?”大坚表情惊悚。

“什么妈呀,连你爹都不认识了?”

“头儿……你那么凶干嘛?”大坚委屈脸。

安山海不想再搭理他,于是闭口不言了,恰巧郑擎从卫生间出来,大坚叫了一声:“郑大人好!”

郑擎点点头,转向安山海说:“人间的感情,别认真,没人能陪你天长地久,到头来还是失去,徒劳无功的事情不要做。”

大坚听出点眉目了,于是插话道:“头儿你有喜欢的人啦?”

安山海白了他一眼,又对郑擎说:“三千多年了,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进到我的心里去了,我的心甚至在告诉我我这辈子非他不可,你叫我放弃,是因为你没有这种经历。”

郑擎眉头微蹙:“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那你放弃了吗?”

“没有。”

“我也一样。”

一眼定一生,无论山川轮转,沧海桑田,他都是最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萌新写文,喜欢的话藏可以吗球球

哇为什么文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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