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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耽搁已经走不了,萧子凌敲门进来了,因为夜长寒进来没关门。

宣晟一看没办法了,就将夜长寒推到了浴桶里,一抬手‘啪’将他摁到了水里,叮嘱他藏好,然后走了出去,假意甩了甩湿发,说明他刚才在洗澡。

萧子凌看见了,有些尴尬,“不知太子在沐浴,打扰了”

宣晟爽朗一笑,“没事,是我没关门”

萧子凌提了两壶酒放在桌上,他说过要请宣晟喝他的状元酒的,虽然现在情况不是太好,但苦中作乐不是更有意味,于是两人开开心心的喝起酒来。

这就苦了一直憋气的夜长寒了,耳边是两人的谈笑声,胸膛憋气憋得咚咚跳,大丈夫别被憋死了,于是悄悄从水中冒出头来呼吸。

但憋久了,一呼吸就大喘气,萧子凌也是习武的,一听就听见了,朝里看了看,“什么声音?”

宣晟连忙站起身来,“我进去看看”,很淡定的走了进去。

夜长寒一听脚步声,知道坏事了,寻思着怎么躲过去,逃是不能逃的,衣裳湿了,一逃要露馅的。学猫叫是老套路了不好使,且他想大理寺有牢房,可以没有猫,但绝不会没有老鼠,于是学老鼠叫。

“吱吱吱”

人学猫叫都劲,何况老鼠,宣晟一听,要死了,这叫的什么。其实他不出声宣晟还好糊弄点,这一出声直接将萧子凌叫过来了。

宣晟非常淡定的说道:“有只猫经过而已”

一个不靠谱另一个也不靠谱,萧子凌明明听到人声,蹙眉看着宣晟的模样,想着来人约莫是他认识的,定是宣国的人寻不到宣晟踪迹找来了,萧子凌念着与宣晟的情分也没戳破,依旧回去与宣晟喝酒。

夜长寒在水里憋得直吐泡泡,将王虚实暗骂了千八百遍,实在憋不住又冒出来吸气,这次学聪明了,捏着鼻子压着嗓子呼吸,就不出声了。

宣晟与萧子凌喝到月上中天,说到张青之死,其实张青不是被打死的,他的致命伤是被一根绣花针刺透了心脏,针刺入心当场死亡,与宣晟并无关系,此事的线索也断了,凶手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但陈贵拿棺材说事,一口咬定宣晟脱不了干系,毕竟谁也无法证明宣晟后来没回去过。

本来宣晟以为张青是他打死的,安心的坐牢,现在知道不是,肯定不能坐牢了,送走了萧子凌,对着一脸冷漠的夜长寒说道:“走”

夜长寒闻言本就冷漠的脸当即更冷了,为啥刚才不走,非要折磨他一顿才走。

宣晟好心的拿了一套衣裳与他换了,熄了灯,一道与夜长寒翻窗走了。

夜长寒率先跳出去,宣晟手撑在窗台上正准备跳,谁知抬头一看,就见龙渊站在不远处盯着他,这下尴尬了。

跳是肯定不能跳了,灵光一闪,手指夜长寒,“小贼,别跑”

叫他不跑还真不跑了,转身就与宣晟打起来,宣晟心中叫苦,这人莫不是个憨大,没得办法只有打了,两人隔着窗户打,脚上使不上劲,就拼手上功夫。

打着没劲,但龙渊在那看着,又不能不打,宣晟低声道:“你快走啊”

夜长寒道:“一起走”

宣晟想,这夜长寒莫不是专门来坑他的吧。瞧见龙渊的神色,半点不着急,且闹了这么一阵,一个侍卫也没围过来,这才恍然想起来,龙渊见过夜长寒的啊。

戏演不下去了,宣晟一甩手,“不打了”推开夜长寒从屋中跳出来,快步跑到龙渊面前,“阿渊,你身体没事了吧?”

虽听萧子凌说龙渊的身体已经大好了,但宣晟没亲眼见到始终不放心,但听说陈贵日日守在龙渊身侧,于是宫也进不去,只能干着急。

龙渊道:“没事了,今日来只是来与你说一声,你安心在这里住着,我一定还你清白”

宣晟想他可以出去帮忙的啊,在这里住着算怎么回事,但口中还是应道:“好”

龙渊望着宣晟仿若有话要说,但最后也只是笑了笑,便走了。

看着龙渊走远了,宣晟一歪头喊了夜长寒,“走”跃上屋顶就走了,两人走大理寺后门,结果看见龙渊也往后门走。

宣晟想不对啊,龙渊一国之君怎好走后门呢,有古怪,于是贴过去看看,就听萧子凌说,“皇上,此次去淮州查案,臣去就行了,您龙体贵重,怎能去得?”

龙渊什么也没说,直接上了一辆马车就走了,看方向就是出城的。

宣晟要下去,夜长寒连忙拉了他,“王虚实要死了”

“什么?”宣晟大吃一惊,想着知道龙渊是去淮州,也不着急,要是王虚实死在梁国那又是一件大事了,连忙往客栈赶回去了。

等他回到客栈,就见段空灵一脸忧愁的坐着,一盏孤灯昏黄的亮着,烛光照在王虚实的脸上,蜡黄一片。

段空灵见宣晟回来,激动得站起身来,刚想说话就见夜长寒朝他直摇头,段空灵搞不清楚了,这摇头是个什么意思,故而茫然的盯着夜长寒看。

夜长寒就在宣晟身后,宣晟以为段空灵在看他,被那眼神又吓了一吓,几步窜到床前,见王虚实面容安详的躺着,心中难过,伸手抹了他的眼睛,结果眼睛猛然睁开了,惊恐的看着面前人,见是宣晟才放下心来。

“你可算是回来了”

身体好坏是可以通过呼吸听出来的,一走近就知道他只是睡着了,现在赶时间宣晟也不欲多说,就拍了他的肩膀,催促他,“醒了就快点起来”

王虚实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看了外面的天色,月亮都还在天上呢,“起来干什么?”

“去淮州”

王虚实一面起床穿衣一面问道,“去淮州干什么?”

“快点,路上和你说”说罢就叫了小二备了马车。

四人匆匆的赶到城门,这个时辰城门还未开,宣晟将金牌拿出来,问了守门的侍卫,得知大理寺的马车已经出城了,于是让侍卫开了城门,一路追了去。

王虚实见宣晟急吼吼的样子,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宣晟道:“有人要陷害我”

“啊?”王虚实有些吃惊,“那你这是要躲到淮州去啊?”

宣晟道:“不是,是去查清楚是何人要陷害我”

“为什么去淮州?”

宣晟道:“因为负责此案的萧子凌去了淮州”

王虚实点点头,萧子凌是大理寺少卿他也知道,此事说到底是梁国境内发生的,跟着萧子凌自然好,但,“他会让你参与此事吗?”

“让不让都要参与”

马车一抖一抖的将王虚实骨头都抖松了,还不忘挖苦宣晟,“你是有多讨人嫌啊,来降娄都有人陷害你”

宣晟反唇相讥,“你没来之前半点事没有”突然又想起一事,“说到底还不是你那棺材害的,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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