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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想你的。”

“队长让我等什么云,”路浔说,“是你吧?”

其实他不需要问,单凭那句“白云深处有人家”就已经能够确定了。

“嗯。”白深点点头。

“我的组长让我来见驯鹿,”白深看着他笑了,“你的代号很可爱。”

白深也突然想起那次抓娃娃,他让路浔抓那只驯鹿,自己还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我最近学到一个词,”路浔说,“叫‘深藏若虚’,很适合你。”

“……对不起。”白深觉得这话有些讽刺,但其实路浔并没有要讽刺他的意思,他就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了。

他才不会告诉白深他查了所有和“深”字有关的词语。

“我对你真的没有企图。”白深解释道。

“没有吗?”路浔笑了,“可我有。”

“嗯?”白深一脸懵地看着他。

路浔欺身把他按在了会议桌上,摘下帽子,低头靠近,在白深的唇上轻轻掠过。

白深的脑子一片空白。

上次在他家,路浔也吻过他,可那天路浔喝醉了,他一直告诉自己路浔认错了人。

……可这次该怎么解释。

两个人都清醒的很呢。

路浔戴上帽子,拉开椅子坐下。白深直起身来,也在他旁边坐下了。

路浔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值得骄傲的事情,毕竟白深没有什么同性交友的喜好,更何况连女朋友都是好几年前的稀有品。

“那方面的……企图啊?”白深愣愣地问。

白深说完有点悔恨,他这些年都他妈在做什么?

他要是肯把逗狗玩的心思分一丁点儿出来,放在交女朋友上头,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傻逼样。

“你不要因为我是个同性恋就觉得我应该对你做什么,”路浔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耐心解释,“我很喜欢你,就是这样的企图。”

“没有了?”他问。

路浔有点儿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你觉得还应该有什么?”

白深没接话,脸到耳根都红了个彻底。

会议室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肖枭在白深的肩膀上撞了一下,轻声调侃:“聊什么呢,面红耳赤的。”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可还真就说中了白深的隐秘心事。

肖枭走到他们对面坐下:“鹿,坐哥哥这儿来。”

“不。”路浔干脆地拒绝。

肖枭啧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把两人看了又看。

路浔倒是坦然,也对肖枭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可白深被这样打量着,只觉得有点儿做贼心虚。

李恪坐到了肖枭旁边,进来的还有雾姐和一个中年男人。

“手工业劳模,”雾姐说着对白深摊开手,“荣誉证书拿来。”

白深赶紧从外套里把破译的资料给她。

屋子里除了肖枭和那个中年男子不知道他多年单身的梗,其余人都瞬间明白了“手工业劳模”的意思。

被调侃惯了,这倒没什么。偏偏路浔刚刚才问了他“你觉得还应该有什么样的企图”。

“各位好,”那个中年男子说道,“我来自枯叶蝶,是这次军队传信项目情报小分队的队长,可以叫我老原。大家需要相互介绍吗?”

“我来,”雾姐站了起来,“我是深海解密组的组长,几位枯叶蝶的同志们眼熟一下,有事情找雾姐。”

雾姐说完,路浔条件反射地想要鼓掌,白深迅速把他的手拉了下来。

“我们这几个就不用介绍了,”李恪说,“谈正事儿吧。”

“好的,我们原定下个月碰面,既然现在已经来齐了,计划不妨现在开始,”老原拿出一个文件夹,把资料纸一张张铺开,“兵戎相见在叙利亚是常事,我们这些人不参与争斗,只维护正义。大家应该都明白,生亦我所欲,但所欲有甚于生,宁可舍生而取义。”

白深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说得挺好,第二反应是路浔能听懂吗。

他转头看去,果然,路浔撑着脑袋皱着眉头,看着老原的眼神里只写着“有完没完”。

他没忍住偷偷笑了。

路浔看见白深莫名其妙地对自己笑,也不明所以地对他笑了一笑。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半掩着的窗帘洒进来,白云蓝天落了他们满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的《驯鹿配种记》,驯鹿大人终于对一朵云表明了心意。

明儿见!⊙u⊙

第24章24

到深海后,李恪随便瞎扯了一个去见组长的借口,把肖枭拉到了一个宽敞的阳台。

“怎么回事?”他板着脸没好气地问。

“什么怎么回事?”肖枭的语气很不耐烦,“你他妈跟我说话注意点儿你的措辞和语气。”

李恪没明白他又在抽什么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前一拉,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看起来不像是剑拔弩张要干仗,反而有点儿像要发生点什么需要打马赛克的事情。

“你跟我说话什么语气?”李恪的情绪有点儿被泼冷水,“你成天对着我骂娘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措辞和语气吗?”

他们总是这样,明明可以三言两语平心静气就说清楚的事情,总是先要扔出一摊废话让对方血脉喷张到想打人的地步,然后在准备挥拳头的那一刻发觉这并不是他们找彼此见面的本意。

肖枭一用力把李恪推到阳台的栏杆上,李恪有些吃痛地隐忍着叫了一声。

栏杆顶部约摸到他腰际,肖枭抬起右腿一脚蹬在了栏杆上,贴着李恪的侧腰。

“今天有人在等,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废话,赶紧说。”肖枭贴近他的脸,李恪往后退,上身倚在了栏杆上。

肖枭伸手托住他的腰,闹归闹,要是掉下去,就玩得太过了。

“你为什么会来,”李恪看着他,“一个月前我看到的小组成员表里还没有你。”

“关你屁事。”肖枭说得凶狠,甚至有点咬牙切齿。

其实答案非常明显,肖枭为了李恪主动申请调来这次的军队传信项目。

为什么,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会爱,会付出,会孤注一掷、不顾一切,你心甘情愿赴汤蹈火的时候,从来不问为什么。

要是问,也顶多只问“为什么不呢”。

“你之前帮白深挡那个谋杀案是为什么,木子特工?”肖枭径直看入他的眼底,那是一双深邃幽静、像蓝狐一般狡黠的眼睛。

李恪没有回答。

“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好问。”肖枭冷冷笑了一下,离李恪远了一些,转身走向会议室。

不得不说,肖枭对别人和对他是非常不一样的,根本不用花时间和力去感受,傻子都能看出来。

对其他朋友,肖枭幽默、热情、开朗,唯独对李恪,他狠戾、暴躁、易怒,就像一颗随时可能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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