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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以后吧。”

沈树宝挑了挑眉,忍不住给他泼冷水:“就算是冬天,这天气冷,但这么长时间也放不住的,寒假后早糊了。”

“……”江深没想到这茬,表情跟天崩地裂似的,“那怎么办呀?!”

树宝和狗毛对视了一眼,后者挠了挠头:“要不做成草莓干?”

青灵子白了一眼两哥哥,怀疑道:“你们会做吗?”

狗毛盯着自家妹妹:“你不是有电脑吗?百度啊!”

最后四个人又去了狗毛家里,上青灵子的电脑百度草莓干的做法。

“用清水浸泡草莓,洗干净……”青灵子指挥着,树宝和江深手毛脚乱的拿盆子倒水。

狗毛:“泡多久啊?”

青灵子皱着眉:“没说……管它呢,就泡10分钟吧,你们洗干净啊。”

江深开始仔仔细细地洗草莓。

“把蒂切了。”青灵子踹了狗毛几脚,“去干活呀!”

狗毛:“是是!”

青灵子:“拌点白糖……这怎么拌呀?撒上面?”

树宝拿了白糖罐子过来:“只能撒吧。”他和江深两人把每个草莓上都撒了点白糖,红色果肉上面多了星星白点,煞时可爱。

青灵子看到步骤最后,有些为难:“可我们没烘干机诶……”

狗毛一头雾水:“那是什么时髦玩意儿?”

沈树宝想了想:“要不放灶炉里?深子你们家不是有吗,灶上烧水炒菜,底下炉子与火隔了一层,放在那隔层上烤了试试?”

江深偶尔见谭玲玲用灶炉烤过鸡鸭,但现在也不是常用了,因为生火烧火等热既麻烦又浪时间,但草莓干都做到这儿了,也不可能半途而废,于是四个人托着两个大盘子兴冲冲的去找谭玲玲。

谭玲玲:“……”

她狐疑的看了一圈孩子们,抱着胳膊眯起眼:“谁想出来的主意?”

几个人异口同声:“我(啊)!”

谭玲玲扑哧一笑:“怕我骂人呐!”

狗毛一脸谄媚:“哪能那,玲玲阿姨最温柔最漂亮!”

江深在一旁拼命点头。

谭玲玲受不了道:“嘴再甜也没用,该劈柴的劈柴,能生火的生火,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呀!”

只要谭玲玲肯帮忙,那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的,沈树宝和陈毛秀去砍干柴火,江深青灵子跟在谭玲玲身边将炉灶打扫干净。

谭玲玲拿了个大的铁板平底锅出来,将草莓均匀码好,浇了层蜜水,盖上锅盖,等柴劈好了先在灶头上烧一锅水,火旺差不多了再减少柴的量,将铁锅放进隔层里。

她吩咐江深:“每过半小时要拿出来翻翻,得烤焦了。”

江深拼命点头,他脸上还沾着柴火灰,样子很是滑稽。

几个人都陪他等着,半小时拿出来翻面时,裹了蜜水的草莓被烤的金黄灿灿,香气扑鼻。

“哇。”狗毛馋的有些受不了,“现在能吃吗?”

江深挡着他:“不能!”

狗毛不乐意了:“我还帮你砍柴呢,没功劳也有苦劳啊,给哥哥吃一个嘛。”

“不行。”江深义正言辞的拒绝,“这几天我去你家帮你喂鸡好了,但草莓不能给你吃。”

沈树宝笑起来:“你这是要送谁啊,这么宝贝。”

江深的脸被火光印的又烫又红,他翻好了面将铁锅小心翼翼的放进灶炉里,轻声道:“送给一个最重要的人吃的。”

他转过头,双眼似星火,笑容热忱又害羞:“只能给他一个人吃,我们说好的。”

第20章

江深这个年,过的可从未如此忙碌过,他做了草莓干,领了东西家的红包,去狗毛家看了鸡,和小伙伴们一起放鞭炮,第一次半夜三更的赶寒假作业,最后在大年夜的晚上还接到了白谨一的电话。

“你在美国吗?”江深这边全是震天响的炮仗声音,他捂着一只耳朵,几乎是吼着讲电话。

白谨一:“你那怎么这么吵?”

江深:“在放鞭炮呀,马上过年啦。”

白谨一又问:“你怎么不去放。”

江深认真道:“我要和你打电话呀。”

白谨一似乎笑了下,只听江深又道:“美国打来的诶,那么长的电话呢,真神奇。”

“有什么神奇的。”白谨一嗤了一声,“不还是在地球上。”

江深:“可是我们离的好远好远啊,我之前看狗毛家的地球仪,隔了个大海呢,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说话,真好啊。”

白谨一又笑了起来,他最近对着江深似乎爱笑不少,只是面对着人是还爱憋着,隔着电话反而笑的多起来。

“小天鹅。”白谨一听着另一头的鞭炮声,突然道,“祝你新年快乐。”

冬去春来,江家和陈家一块儿烧了麦秆做肥料,乡田里的花儿也是新开了一季,姹紫嫣红引得小姑娘们全去菜花,青灵子也是要赶时髦的,狗毛只能跟着,江深跳舞回来,便见花堆里狗毛和树宝还在努力拼搏。

青灵子举着花朝着江深挥了挥:“回来啦!”

江深:“回来啦。”

他今天下课前被林老师叫住,说是要排练一部歌舞剧,双主角,他既要跳男步,也要跳一部分女步。

“你马上四年级了,歌舞剧要排很久,六年级下学期文化宫会有个汇报演出,到时候这个作品得拿得出手。”林老师看着他,语重心长道,“文化宫的汇报演出会有不少名师来看,要是挑中了你,是件大好事。”

江深不太懂名师来看的意思,只知道歌舞剧很重要,他一定要跳好。

除了歌舞剧,江深的另一个烦恼是白谨一很久没来拳击馆了。

他拿着草莓干去了几次隔壁,出来的都只有赖松。

“你把这个给他吧。”江深最后一次只好把草莓干给了赖松,“要是碰得到的话。”

赖松举起饭盒看了看:“什么呀?”

江深:“草莓干。”他叮嘱道,“你不能吃的哦。”

赖松哂了一声:“不吃就不吃嘛。”

江深放下心,他笑了笑,还是有些落寞的,赖松抓了抓头,只好说:“我是真不知道白二代啥时候回来,只知道他美国找的教练挺看好他的,可能就算回来了,也不会在这儿练了。”

江深皱着眉:“那会在哪儿练呀?”

赖松想了想:“应该在大城市吧,上海什么的。”

江深和青灵子一块儿坐在花海里,身边都是开的活泼的半枝莲和金盏花,青灵子采了一捧,插了半天花,问他:“好看吗?”

江深看了一眼,点头道:“好看呀。”

青灵子嘟着嘴:“你在想什么呢?”

江深叹了口气:“青灵子,你会去大城市学画画吗?”

“大城市?”青灵子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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