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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你说了,我来上海谈案子,不是来灯红酒绿的。"

"那你赶紧去忙,挂了。"简喻果断道。

"哎!"谢君竹那头低声笑了,"我再忙也不耽误我想你啊,毕竟想你是24小时如同呼吸一样的事儿。"

简喻额角突突跳着,"那你赶紧窒息吧,一了百了。"

谢君竹啧了一声,"宝贝儿,想吻我就直说嘛!还找什么人工呼吸的借口,多见外!"

简喻真是服了谢君竹的骚话功力,他气极反笑,"那怎么?你现在打飞的回来?"

"宝贝儿,你这么热情,可是要让我从此君王不早朝啊!"谢君竹在那头还故作为难上了。

简喻骂道,"那你说个屁!"

"虽然不能马上打飞的……"谢君竹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含着三分诱惑,"但咱俩可以现在打个飞机。"

简喻目瞪口呆,谢君竹可真是浪到没边儿,还想来场电话做爱!

"宝宝,你不知道,每次我嘬你乳尖的时候,你都敏感得不行,叫床声都忒婉转。现在,我没脱你衣服,直接隔着你的衬衫含了上去,你被我抱在怀里,身子一下就软了,滩成一汪水。含着水汽的凤眼漂亮极了,迷死个人。我扒了你的裤子,双手揉搓你又圆又翘的小屁股,微微张合的小穴,红嫩嫩的,淌出水等着我插弄……"

"……操。"

简喻低骂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他莫名有些热得抖了抖自己的领口,大口喝了一口杯中的烈酒,烧灼般的刺激由嗓子划过食道,落进身体五脏六腑,让他整个人更燥热了一些。

谢君竹这鳖犊子玩意儿!

任由疯子再怎么震动,简喻都不接了。

过了好一阵,谢君竹那头才消停下来,发了几条短息过来。

【是不是起反应了?想我了吧?】

【我们简喻害羞了?行,等我回去咱俩关起门来再打飞机。】

【宝宝,我想你。】

【行了,再逗你你能直接给我拉黑了。】

【简喻,等我回去,少喝点酒。】

最后一条克真是让简喻惊悚了一下,他猛地回头诧异地大致搜寻了一圈,谢君竹怎么知道他在喝酒。他今天来的酒吧并不吵闹,反而有些安静。在谢君竹那头应该绝对听不出他在酒吧里。

总不能是谢君竹亲自来逮他了!

看了好几圈没看见谢君竹,简喻这才回过头,拿起手机想质问一下谢君竹。但他犹豫了一阵,还是放下了手机。

说好还自己一个清静的夜晚呢?

又被谢君竹牵着鼻子走了!

不管他。

简喻这回举起杯子,抿了一小口酒,放松下心情,真正开始享受自己一个人的清静夜晚。

说是清静,可简喻总是不可避地会想起谢君竹这个阴魂不散的玩意儿。

没办法,他最近的生活被谢君竹强迫性地侵占太多,谢君竹又实在是一个轻而易举就能让人惦念的人。简喻并不愿承认,现在他的思绪乱成一团麻,他一直都在逃避关于谢君竹的一切。

谢君竹太过于让人捉摸不定。

在那个看星星的疯狂夜晚,最后简喻累得昏睡了过去,但其实在迷蒙中,他似乎听见了谁在低声呢喃一句我爱你。

那时的神实在有些迷糊不清,他搞不清是谢君竹真的说了一句我爱你,还是他昏昏噩噩之时的梦中臆想。

前一种是他一直逃避从谢君竹口中听见的爱意,后一种是他一直自欺欺人在逃避的渴望。

说不出哪一种更让他惊悚。

他不敢相信谢君竹,同样,他不敢面对自己。

简喻把自己锁进了一个死胡同,前没有出路,后没有退路。最安全的状态就是,原地不动。欲望是直接且直白的,不谈感情的情欲最简单。

谢君竹拽着他说要带他去最高的山峰看最美的日出,但简喻只知道最高的山峰是摔下去尸骨无存的悬崖。

日出虽美,他更惜命。

可简喻挣脱不开谢君竹的执拗,他也狠不下心拉着谢君竹两败俱伤地滚下山,只能固执地不听谢君竹给他描述日出多么美,拉着谢君竹在平坦的山腰坐下来,跟谢君竹说,我们就坐在这里吧,等等天亮。

山顶太高,我怕累,爬不上去。咱们就坐在这里等等天亮就好,你想看第几个天亮我都陪你,直到你烦了,腻了,没兴致了,咱们就慢慢走下山。到了山脚,你要是愿意呢,咱俩就抱一下,感谢价值几个天亮的陪伴。你要是不愿意,你扭头就走我也不生气。我先看着你走,直到看不见了,我再转身。

虽然地球是圆的,两个人就算背对背永不回头地走下去,也终有一天会重逢。

但我会走走停停,或许也可能遇见合适的地方定居一阵子。你也会再去眺望其他未曾见过的美景,可能遇见愿意义无反顾跟你看日出的人。

这么一看,等咱俩久别重逢的时候,这一辈子也就过去了吧。

那时,无喜,也无悲。

这是简喻给自己的仁慈。

简喻闭眼仰头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刚想叫调酒师再来一杯,身旁的位置就坐下了一个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吧台。

"两杯manhattan,一杯请他。"

简喻看见,那指尖指的是自己。

他转头向在自己身边落座的人看过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依旧挂着分外疏朗的笑容。是让十七岁的简喻很喜欢的笑。

简喻看着季邵眯了眯眼,"是你告诉谢君竹我在酒吧的。"

不是疑问,是肯定。

季邵也不否认,把调酒师调好的酒递给简喻一杯,还举着自己的杯子跟简喻的轻轻碰了一下,"嗯哼。"

"没看出来你还有打小报告的潜质。"简喻拿过那杯酒,开口嘲讽季邵。

季邵不以为意,"我也没看出来竹子竟然对你有意思。"他笑了笑,"其实竹子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尴尬。"

简喻冷哼一声,"那你还过来干什么?"

季邵轻轻晃了晃酒杯,"请你喝杯酒,消除尴尬。"

季邵本来是在楼上包厢有个局,生意上的朋友,但夜深了,玩儿的花样就野了。他一个有家有室的,也不愿意在上面的乌烟瘴气里逢场作戏,就下楼来寻个清静。

恰巧就看见了一个人来喝酒的简喻。

他正跟谢君竹聊天,顺口就告诉了谢君竹。那头谢君竹突然就没声了,简喻这头就接了个电话。不用想都知道,准是谢君竹查岗来了。

简喻和季邵当年在一起高调,分手的时候更高调,掰的场面很难看。季邵那会儿是个享受恋爱的少年,现在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那阵子有些渣,就是渣得自个儿理直气壮。季邵那阵子喜欢一个人很简单,这个人好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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