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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长成双胞胎不成?”

熊刚说不上来。

他甚至不清楚到底有哪一处相像,可就是莫名觉着眼熟。但这话说出来的确荒唐,他也笑了笑,说:“可能是错觉吧。”

便再也不提这话了。

苏俊把寇秋的生活照料的很好。他更像是个沉默寡言的影子,平常时便悄无声息立在主人身后,日常的生活起居,基本上都由他一个人挑起。对于寇秋所有的喜怒哀乐,他都烂熟于心。

寇秋有时甚至有种错觉,这人,不像是跟了自己才短短几天。

而是跟了自己好几辈子。

寇秋的身体特殊,在这种秋末冬初的时候,便更需要注意。别墅里早早地开了暖气铺了地热,几个加湿器同时运作着,不让空气过分干燥。寇秋的皮肤本就苍白,在这样的天气和深色衣服映衬下,愈发白的近乎透明,再加上身形单薄,看上去时,就像是随时都能悄无声息地碎了。

他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旁的苏俊抱出了他的被褥,也搭在绳上晃晃悠悠跟着一起晒。小汤盅里盛满了炖的雪梨川贝汤,清甜又补,喝下去时能一直从喉咙里暖到胃里。

霍起就是在这时候上的门。

苏俊转身进了屋,只有寇秋从汤盅的白色雾气上抬起头,一眼就瞧见了他。男人裹了件深色的立领大衣,眉眼更加深邃,气质冷硬,瞧见寇秋注意到了自己,便朝房屋后指了指。

寇秋心领神会,把汤盅向桌子上一放,说:“我回去歇会儿。”

保姆正背对着大门修剪院子里的花,听了这话,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赶忙应了声。

“那少爷还用不用晚饭?”

寇秋的心里像是揣进了只活兔子,这会儿活蹦乱跳的,之前强行按下去的思念全都活了,哪儿还有心思再想什么晚饭,“不吃了。”

他立马抬步进门,特意瞧了瞧苏俊的身影。

挺好,在管家自己房间里坐着,好像在低头写什么呢。

趁其不备,寇秋就一溜烟去后头了。

后院是一堵窄窄矮矮的围墙,说高并不算高。寇秋在一旁放着风,男人的手在上头一撑,干脆利落地翻了进来。

他的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意,手略凉。

“秋秋。”

寇秋说:“霍叔!”

他把男人的手握自己手里,又是激动又是不安,“你怎么过来了?我爸说这几天不让你来......”

这话说的违心极了,仿佛前几天抱怨霍起怎么那么听话的那人不是他自己。寇老干部说着都心虚,稍稍低下头,男人沉声笑了。

他把薄唇在青年额头上印了印,简略说:“只是想秋秋。”

寇秋握着他的手,只会脸红红地笑。

他们俩像是打游击一样小心翼翼踮着脚,趁其不备立马上去。为了方便寇秋行动,减少隐患,别墅里安了电梯。寇秋拉着男人进了电梯,熟门熟路把人往自己房间里带。

门一关,窗帘一拉,俨然就是个两人独处的世界。

男人的衣裳上也沾着寒意,房间里暖意融融,霍起将外头的外套脱了,只穿着深色毛衣。

寇秋就坐在他膝盖上,两人亲亲密密贴着脸,小声地说着话,时不时还得注意着房间外的动静。

这样私会的情景,像极了罗密欧与朱丽叶。

已有好几天没见,初时简简单单的谈话很快便变了意味。霍起一下下地亲他,虽然眼神沉沉,里头充斥着像是要吃人一样的情绪,可实际上动作很轻。手温柔地固定在寇秋脑后,不伤着他一点。

像是两根火柴,转眼间就快被点着了。

烧的灼热滚烫。

寇秋的脑袋已经变成了浆糊,可还勉强有几分理智在。他稍稍挣扎着,眼圈泛红,喊:“霍叔......”

这一声,把男人的神智也喊回来了些许。他沉沉吐出一口粗气,将大脑袋搁在青年的肩膀上,不动弹了。

火柴还没灭,仍然在烧着。

寇秋摸他的头发,心中含着歉意。

“霍叔,”他低声说,“这是我对不起你。”

他这样的身体,别说是承担什么狂风骤雨了。只是温和的细雨,也可能让他整个垮掉。若是在下雨下到一半时骨折,那就不是情趣,而是惊吓了。

寇秋觉得愧疚,声音软软的。眼圈的红还没完全消退,这会儿神情很乖,更像是只红眼白毛的兔子。

霍起只看他一眼,就飞快地把目光移走。

男人声音哑了。

“秋秋......”

一声轻叹后,男人的手覆住了他的眼睛,轻的像是声叹息。

“别再招我。”

寇秋于是乖巧地在他怀里坐着,等着火苗自己烧完,灭下去。

可男人顿了顿,却把他放置在了桌子上。寇秋挨着冷硬的桌面,一愣。

霍起在解他衣服。

“霍叔?”

“乖。”

男人说,宽慰似的又亲了亲,声音却不容置疑,“秋秋还没试过吧?”

“......”

这话说的不错。穿越之前,寇秋的生活作息就是标准的老干部。早睡早起,枸杞红枣泡茶,没事还打两段八段锦,生命轨迹基本上与夕阳红老年公寓里的爷爷奶奶们同步。

别说是试了,他甚至连这样的想法也不曾有过。

当然,也不敢有。

万一把火柴给弄断了......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如今说起这个,寇秋仍旧担忧,“可”

“没事。”

霍起说,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他,那里头像是含了看不见底的深潭,让人望着时,就像是踩了空,一脚坠落下去,“我在。”

青年对他的信任近乎是盲目的,手起初时还惊慌失措环着他的脖子,咬着牙一声也不敢吭,浑身上下的线条都绷紧了。可后头时,显然就从中得了趣味,只是仍然有些害怕,“别使劲儿......”

男人反反复复地亲他,宽慰,“没事。”

他说:“叔疼你。”

这是件很美丽的瓷器。

自从诞生以来的这二十多年,基本上一直在被好好地保护着,没怎么见过光。它的脖颈光滑,瓶口圆润,有着瓷器独有的那种致,触碰上去时,光滑的惹人怜。

霍起显然是非常喜欢,把玩了又把玩,看样子恨不能把看上的这件瓷器直接带回家。

他不仅喜欢,还要教寇秋做。

这种捏陶土通常都没什么模具,需要自己多次上手,从中摸出了诀窍,才能做得又快又好。当然了,越好的瓷器通常越耗时间,需要青年的手紧紧地贴在上头,反反复复地上下运动摩挲,一直运动到顶端和尾部都全部成形,形状饱胀而圆满,再喷过一回火,这才算是一次制作工艺的完成。

寇秋被教导着做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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