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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连生孩子的事都不知道?”

晁凡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说了我是神仙你又不信。我真是不小心掉这儿了,人生地不熟,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烈同简直比他更想翻白眼,然而他性格乖巧,过了一会儿,还是给晁凡解了惑:“我上午不是跟你说过,给婴儿盖身份凭记的计生官员吗?生孩子的事,就是他们负责的。”

“什么?”晁凡震惊了,这是什么骚操作?他咋舌道,“几个人能生出一城的孩子?我的天啦,他们月钱应该很高吧?这也太辛苦了。”

“你想到哪儿去了?”烈同急道,“我什么时候说计生官员生孩子了!他们明明只负责接生,生孩子的是濒婆树!”

晁凡掏了掏耳朵,觉得自己坐了一天囚车,凡是有孔的地方都塞满了灰,他已经听不清别人说的话了。

树?怎么可能是树?

“濒婆树要一百年才会成熟,成熟后随时结果,果子挂在枝头三个月,便会果熟蒂落。大家都是从果子里生出来的啊,你真不知道吗?”烈同说出来的话,让晁凡开始怀疑人生。

这简直比李靖的夫人怀胎三年生哪吒,女儿国的女人喝河水就能怀孕更加离奇。

“我们平民都是从普通的濒婆树上掉下来的,像王公贵族与皇室,他们还有属于自己的濒婆树。天火城的城主就有一棵,还是罕见的紫色。”

晁凡在脑中理了理,得出一个结论:“这么说,只要是平民,不管年龄大小,大家是兄弟的几率很大啊!烈同,你会不会认了你兄弟当爸爸?而且”晁凡张大了嘴,突然想到,如果平民和平民结成伴侣,岂不是有很大几率是兄弟乱伦?怎么办?这么一想,竟然觉得有点刺激呢……

“我们可没这么算亲属关系。”烈同想了想,觉得有点乱套,“大家都是谁养的,就姓谁的。”

对嘛,这才合理。晁凡听完一耳朵世界常识,顿时长出一口气:“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竟然蹦出了个全民搞基,然后来让树生孩子的世界。我的天,这次任务要怎么做哦。对了,烈同,我能去看看濒婆树吗?”

晁凡一直神神叨叨的,刚刚嘟囔的话,烈同大部分就听不太懂,但最后一句话,还是让他觉得,这个叫晁凡的男人,可能是疯了:“咱们怎么可能见得到濒婆树?你想见它?好啊,等你死了吧,只有人死了,才会被埋到濒婆树底下,等到那时,你就能看它一眼了。”

哇,这什么濒婆树不止管生,还管死?不得了,自己一定要去看看才行。晁凡还想再问,小房子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束火光照了进来,已经是入夜了。

铠甲侍卫簇拥一个敷粉的老男人和几个面嫩的提灯小子走了进来。

“林公公,这次战俘里面长得最标致的,都放这个屋了,我特意赶在明天拍卖前告诉您老,您看,要是有合眼缘的,就直接带到府里去吧。”领头的铠甲侍卫谄媚地躬身说道。

“唔。”林公公矜持地点了点头,指使提灯的小子把灯照近点,一个个灯笼都差不多杵到了奴隶的脸上。

大家在暗中待久了,不有些畏光,下意识躲闪起来。

林公公见奴隶们个个面黄肌瘦,邋里邋遢,又很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于是越看脸越沉,觉得今晚来这里,纯粹是浪时间。

领头的侍卫察言观色,见还有人闪躲,立刻上前踹了一脚,喝骂道:“躲什么躲?能被林公公选中,那可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分,到时候去了城主府吃香的喝辣的,不比做奴隶强吗?”

一番马屁把林公公拍的脸色稍霁。其他人听说是选去城主府的,顿时也不闪躲了。

林公公看了一路,把晁凡,烈同还有其他三个小子选走了。

选人的时候,晁凡根本一点都不怕,林公公看过来时,他直接就看回去了。那双眼睛,黑不溜秋的,在火光中闪闪发亮,给林公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几人离了那处官衙,在暗中疾步缓行,进了一座大宅子的侧门。

“林公公,您回来了?里间备了茶,要不要尝尝?”刚进门,就有人讨好这位敷粉的林公公。

林公公摆了摆手:“不用了,这几个,找人带下去洗洗,今晚就去好势,过几天宴会上要用的。”

“好勒。”那人应承道。

这话也没瞒人,听到去势,其他几人都忍不住发起抖来,但也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其实,在林公公选人时,他们就已经料到有这一幕了。

只有晁凡,像个心大的二傻子,还好奇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甚至还把眼前的宅子和自己的宅子比了比,私认为,自己的宅子更好。

至于去势?他隐约听到了,只觉得有些耳熟,并没有细想,那代表的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的所有狗血,都可以用一句话来总结愿世间所有的情侣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以及,你们觉得炒饭会变公公吗?

第63章你好硬哦(3)

应承差事的仆人自称夏摇,等林公公一离开,尖酸刻薄的嘴脸立刻便露出来了:“跟着你夏爷爷来吧,别给我探头探脑,东张西望,这里可是城主府,规矩大着呢,嘿,说的就是你,臭小子,你乱瞟什么呢!”

晁凡被逮了个正着。

“哦,我就随便看看。”晁凡才没把小门房的训斥放在眼里,他乐呵呵的扫了一眼回廊边上的植物,有一株铃兰从屋檐上垂下来,在夜风中闪着微微的紫光,还怪好看的。

要不说小鬼难缠呢,听了这话,夏摇险些没被气死,心里的阴毒沁出来,差点开起了染坊。就因为他自己最有奴才样,媚上欺下,奴颜卑骨,件件不缺,所以潜意识里,便最讨厌没有奴才样的人。晁凡自进门起,就表现得坦然自若,虽然东瞟西瞟有点上不得台面,但那双眼里只有好奇,没有惧怕与敬畏,和其他几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人,就是夏摇眼里没有奴才样的奴才,最最可恨!

“死小子,你给我等着!”夏摇也是奴才中的奴才,没有权利发落人,但这不妨碍他撂下狠话,暗地里使绊子。这不,一转眼他就想出了惩治晁凡的法子。

晁凡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死小子了。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叫夏摇的脾气古怪,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

烈同小碎步落在后头,扯了扯晁凡:“消停点吧,刚进来就得罪人,于你又有什么好处?诶……你对我翻什么白眼?”

“哦?有吗?”晁凡睁眼说瞎话,“可能是灯笼反光吧。”

夏摇把人领到下人房,安排了木桶热水,让他们自己洗刷干净。他不甚热情的目光,冷冷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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