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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琴聊她的家庭问题。其间孙昭宇一直试图套话,可许雅琴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虽然放下了敌意,却还是对潘振远的事闭口不谈。

王瑞川绕到孙昭宇身后,像模像样地敬了个军礼:“报告副队,l市警察局刑侦大队王瑞川,已就位!”

许雅琴被他吓了一跳,杯中的拿铁晃了晃,险些洒出来。

“行了,”孙昭宇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他,“你来和她谈谈吧。”

许雅琴很快敛了情绪,微笑着看向王瑞川。

“美女你好,”王瑞川刚拾过赵润天,还在兴头上,一开口就是极为不正经的语气,“你平时就这么待人接物吗?”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这样挺好的就是会让我觉得你没把我放在眼里。”王瑞川说,“有种……怎么说,距离感?你……”

许雅琴打断他:“l市警察局刑侦大队王瑞川先生,我们本来就不熟,这很正常。”

“唔,也是。”王瑞川笑笑,转头对孙昭宇说:“孙副,能不能帮我点杯玛奇朵?”

见孙昭宇走远了,许雅琴抿了口咖啡,说:“你们这个副队长,留在市局真是可惜了。”

“怎么,想挖人?”

“挖人也轮不到我来,”许雅琴垂着眼笑了笑,“要是这位孙副多抛头露面一些,别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不知道有多少企业抢着要。”

先前她和孙昭宇聊天的时候,她问了对方老许的联系方式其实名片上是有的,只不过她得急,没看到本来没抱什么期望,哪想对方居然完整地背了出来。

她这才想起来那张名片,对比了一下,一字不差。

“那是,可惜我们孙副就是脾气太好了,只能扮白脸不仅是他,我们整个刑侦大队都是英,尤其我们办公室的,”王瑞川哼哼,恬不知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回来,你一开始似乎被我吓着了……我有那么凶么?”

“这倒没有。”许雅琴说,“只是我以前听说过你。”

……

趁着等待的时间,孙昭宇靠在柜台上刷起了新闻。

自从机场出事后,市里各大媒体的头条都被凶杀案所占据。他本是抱着找找线索的想法,点开后却发现头条换了主角。

l市警方公布歌手秦深同性恋身份,死者为其爱人,

他简要翻了一下,然后打给了苏澄涵。

评论区里几乎是一边倒的口诛笔伐,偶有几个粉丝为其辩护,也很快被淹没在了里面。

秦深尽心思写的《双程》,瞬间成了个笑话。

“孙副,你忙完了?”苏澄涵问,“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澄涵,公关是你负责的吗?”

苏澄涵不明所以:“是啊,怎么……”

“你看新闻。”

“我什么都没……”苏澄涵的小声嘟囔转成了低低的惊呼声,显然也不知情,“我没跟他们说啊,这……秦深要是看见怎么可能受的了?”

“不是你说的?”孙昭宇皱了皱眉,“难不成……是盛景?”

苏澄涵迟疑道:“老大还叮嘱我不让我乱说的,他总不会自己去到处宣扬吧?”

孙昭宇觉得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想不清楚具体内容。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灵感稍纵即逝,只剩下他在后苦苦追赶。

手机突然响起了滴水的声音。

是他设置的刑侦队聊天群的特别提示音。

最新消息来自于调查胡同住户的同事:“那个胡同里一共七家住户,我就按编号说了啊。1号夫妻两个.李雷和王惠安;2号是个小混混,应该就是赵润天想揍的那个,叫钱子成;3号一对老夫妻和他们的租客,老夫妻都过了七十岁,不可能是凶手,那个租客叫罗平章……”

“先生,您的咖啡。”

由于恶劣的天气,咖啡厅里的学生早就走了个七七八八。孙昭宇支着长腿倚在这里,一下子变得瞩目起来。

店员见他没有反应,正想再重复一遍,就见年轻的男子冲她摆了摆手。她只好将冒着热气的焦糖玛奇朵放到桌子上,识趣地离开了。

“罗平章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孙昭宇缓缓地说,“我们当时去机场接人,候机室的门口有一行显示屏,放过值班人员的名字……他是值班的两人之一,另一个叫郑开源。”

☆、双程(二十七)

盛景只往手机里瞧了一眼,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刚刚秦深说要给程其臻打电话,他就把自己的手机借了出去。哪想到这家伙居然翻出来了备注为“l市日报”的号码,把一则重磅新闻发给了对方!

在摁掉了第三个日报记者打来的电话后,盛最终于忍不住扭过头,冲邻座的秦深吼道:“又是偷跑又是曝光,你他妈还要给我整多少幺饿子?!你就不能回去跟经纪人好好谈一下?非要……”

“经纪人?”前面的司机捕捉到关键词,望了望后视镜,有些惊喜地说:“您、您真的是秦深?我一开始还不敢相信……”

秦深抓了把湿透的头发,无言地点点头。

翊名化肥厂里根本没有人。盛景曾怀疑那个蓄水池有问题,后来也被证实只是虚惊一场。

那么凶手究竟想干什么?

他若想对秦深不利,为什么不在化肥里动手?如果不是赵润天的小弟无意中提供了线索,恐怕盛景到现在还在找人。

他若没存着杀人灭口的心思,又为什么打这个电话?

“我女儿可是您的粉丝,她房间里全是您的海报。”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一叨叨就停不下来,“您不知道她知道您要来l市有多高兴,一大早就去机场接机,我跟她说去那么早干什么,人家又没来,小姑娘当场就跟我翻脸了……”

“破坏您的家庭和谐,我很抱歉,”秦深低低地说,“但以后应该不会了。”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是和中午的事有关吗?”

“是啊,后天就是我最后一次唱歌了,”秦深勉强笑了下,“如果您女儿还愿意见到我的话,我可以送她门票。”

盛景握着手机,略带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消息已经传了出去,网上铺天盖地的一片骂声,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过去?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盛景一接通就听见唐寻在那头嚷嚷:“老大,我扒出来了陈默办公室门口的监控,照着可能的时间查了一遍,詹决那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直在旁边说他们医院安保做得很好,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溜进来装窃听器,还质疑我的技术……”

盛景知道要是没有获他绝对不是这种信气,没好气道:“说重点。”

“噫老大你这么凶终身大事怎……”

盛景扬了扬眉:“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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