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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外走:“差的就多了。”

不久前门口还聚集着不少人,现在竟是一个也没有,沈拂用轻功往灯火最亮的地方飞去。

一片混乱,他甚至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快叫大夫!”三皇子将圣女抱上床,心下一片冰凉,他清楚地感觉到皇妹气息相当微弱,几乎探查不到。

沈拂走过去,“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这么大的事,没人还会再去想沈拂和萧燃的关系,旁边人叹气道:“圣女不甘受辱,趁着我们刚才离开的功夫悬梁自尽了。”

沈拂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这女人心智极其坚定,事发后立马想着去算计,怎么会轻易自杀,瞄了眼人群中看似着急的谢鸣,沈拂心下有了答案。

大夫匆忙赶到,放下药箱,便去探查情况,很快就得出结论,摇摇头道:“用珍贵药材可以吊着她的性命,但这位姑娘怕是很难再醒来。”

三皇子一把抓住大夫的衣领,“很难醒来是什么意思?”

大夫呼吸不畅,脚尖踮起力呼吸。

谢鸣及时帮助大夫脱困,赏了一笔钱财算是安抚。

“公主毕竟是在我琴庄出的事,不怕三皇子笑话,在下仰慕已久,想要求娶公主,还请殿下批准。”

他的语气真挚,眼中透着无悔,在场不少女孩子都被感动,公主现在就是个活死人,他居然还愿意娶。

沈拂退到人群外围,拉着萧燃到大树底下咬耳朵:“你这朋友心是真的狠。”

“何以见得?”

“圣女出事八成是他派人下的黑手,现在人不生不死的,嫁到琴庄,估计永远只能躺在床上,”沈拂靠的太近,唇瓣几乎贴在萧燃面上,说一句话像是无形中在对方脸上浅啄两下。

“至少三皇子此行的目的达到了。”

沈拂用怪异地眼神瞅着萧燃,没多久便莞尔道:“谢庄主高风亮节,不愿意三皇子受累,肯定还会顺理成章将聘礼留下。”

三皇子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突然,沈拂耳朵尖动了动,捕捉到一丝微弱的笛音。

萧燃:“是我手下的人。”

说完,身形一闪,已是不见踪影。

沈拂没有跟上去,看着昏迷的圣女还有‘深情’的谢鸣,摇了摇头,回房间准备休息。

树林里阴风阵阵,几个黑衣人站在隐蔽的地方,看到萧燃后单膝下跪:“参见教主。”

这些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选拔出的人才,武功一流,观察力也很是敏锐,其中一人担心道:“教主可是中毒了?”

“何出此言?”

“教主的脸色微醺,身上却无酒香,证明不是喝酒所致,目光略有涣散,嘴唇有些肿,而且从来时起,教主就显得心神不宁。”

听到‘嘴唇肿’的时候,萧燃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留你做暗线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刚才说话之人打了个寒颤,莫名有股危机感。

“起你的揣测,本座没有中毒。”

黑衣人不知内情,听到教主无碍,放下心来。

说话的同时,萧燃脑海中不由回忆起和沈拂热吻的一幕,唇部有种酥麻之感。

“事情进行的如何?”

“回教主,我们在地牢里安插了人手,据他传过来的消息,天下第一巧匠单独关在一个地方,平时没有人能接触到,还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听说天下第一巧匠已经时日无多。”

一旦人死了,什么消息都休想套出来。

萧燃:“现在劫狱有多大的把握?”

“五成。”黑衣人道:“如果能想办法和巧匠取得联系,里应外合可以提高到八成。”

天下第一巧匠不是白叫的,他对地牢的结构很是清楚,当初被抓不过是因为武力太弱。

“想办法,实在不行,从狱卒身上下手。”

“是。”黑衣人悄悄抬眼,心里嘀咕:怎么越看越觉得教主的嘴唇肿的很是销魂!

第17章信物

琴庄在江湖上的地位向来就有几分超然世外,它从不拉帮结派,更没特别和某个势力交好。

然而,先是群英会,再是谢鸣求娶公主,将琴庄推倒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当中。

这个古老的势力沉寂太久,很多人都忘了它曾经叱咤风云,是何等的辉煌。

“听说了么,天音教的圣女居然是公主,被自己亲哥哥的侍卫侮辱,现在昏迷不醒。”

“皇家的事情哪是你我可以议论的。”

“现在谁不在谈论这件事,那琴庄庄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对圣女一往情深,这样还愿意娶。”

“要我说,最开心的就是天音教的人,当初圣女叛教,教主差点身死。”

每路过一个酒馆,就能听见人们闲谈。

沈拂带着小和尚出门几天,就听见了几种版本的议论。

一行人走在路上颇为拉风,沈拂相貌俊俏,小和尚可爱,谢鸣和萧燃,一个面具遮脸,一个戴着斗笠,气势却还在,秦毓一直有意识地走在众人最后,观察周围有没有可疑之人。

“谢情圣,请问一下,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谢鸣因为这个称呼脸上闪过一丝羞赧,“别这么称呼我。”

沈拂面对他做作的害羞,回之以冷笑。

谢鸣离庄时打着要去天罗谷求见杨明神医的借口,私下却是到附近的城镇探查琴庄弟子接连遇害一事,本来之前就该调查,硬是拖到了现在。

他在前面领路,越往前走人越少,最后连店面都看不见,拐到另外一条街上,家家门户紧闭,路上一个人也无,一点都看不出是白天的样子。

谢鸣走到一所大宅面前,上面贴着官府的封条:“死的几个弟子大多都是在外历练,死后被人抛尸荒郊野外,遇害的场所不能确定,只有这一个例外。”

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隔着厚重的大门,风带出来的味道似乎都是暗藏血腥。

沈拂:“这便是你提到过满门被灭的一家?”

谢鸣点头,退后几步,避开大门直接飞入院中,沈拂等人随后跟上。

落地时,沈拂拍拍小和尚的后背:“松开师父我的裤腰带。”

小和尚紧闭双目:“我恐高。”

沈拂:“睁眼。”

小和尚眼睛先是睁开一条缝,确定安全着陆,肉肉的手终于放开。

“阿弥陀佛。”看清眼前状况,霎时双手合十,神情肃穆,低下头就开始念经。

地上暗红色的血迹已经风干,一块一块的粘合在一起,门框,窗纸,连花园里的植物都沾染着大面积的血渍。

沈拂等人的面色都有些沉重,秦毓直皱眉头:“我天音教行事狠辣,但不到非要斩草除根的地步,也不会做灭人满门的事情。”

谢鸣是在场人中脸色最差的,出事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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