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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没想到的事,这件事不知为何让媒体知道了,宁熠刚下车就被他们堵住。

头回遭到这等待遇,宁熠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程修远默不作声地扶住他肩膀,代替他发声道:“你们有什么问题等结束后再说,别耽误事。”

他们犹豫间,程修远就已经把人带走了,从态度上看,貌似还算客气?看多了电视上明星被娱记采访,他还以为拿话筒的都是些不讲道理的家伙,原来他们也分种类。

如池广川所料,这事儿证据一抓一大把,充足地很,要想赢实不是难事。假若宁熠自己还有房子住,倒可以在道德上受到点谴责,可现在他是仅有一个小花店还被砸了的小可怜,道德方面也无法对他作出谴责。

二舅恨地牙痒痒,虽然判决结果是他得立刻搬出房子,若非宁熠不追究,他甚至需要付出从未付过的租房用。

做事没必要把人逼到死角,不然以二舅的性子难生出坏心思,适当让一步吃点无伤大雅的小亏他乐意。只要大方向上没问题,该搬走的人搬走,他就都没意见。

两方人显而易见地不欢而散,二舅说了好些难听的话,宁熠自小就跟他见过几次面,不熟就无所谓生气。反倒是程修远被气地不轻,几次拳头捏起来都让宁熠给压下了。

“不能动手,一动手我们就处于被动了!也别被他气到,我都无所谓,这人跟我不熟,全当个陌生人在发疯。”

好说歹说,程修远紧握的拳头才松开,只是脸上寒霜依旧,宽阔的肩膀一直不动声色地将他护在身后。到门口一看,哦豁,那些记者居然还在,为了一条新闻也真是够拼。

程修远挺不耐烦跟这些人打交道,想故技重施把他拉走,宁熠却是知道真一点料都不给他们难保将来不会生出麻烦。他安抚地拍拍程修远的手,想让人上车去等,结果被拒绝了。

“我不放心。”只四个字,就让他心软了。

其实大部分记者问题还算好,主要在问事情的具体经过,自然会特别关注在颇有争议的点上,比如他摔断腿,和花店被砸的事。

这方面他没什么好隐瞒,有什么说什么,态度很坦然。偶尔被问及向亲人出手是否有违道德,他直直对上对方的眼睛。

“我父母在我十岁时就感情破裂离婚了,在此之前他们感情也不好,换言之,他们对我也是从小漠视。我母亲那边的亲戚,满打满算大概见过两三次,你说道德问题,我先前确实更顾忌。”

“可等我找母亲,希望她把安身之处还给我时,结果我被推下了楼。请问,这种情况下,我还得咬牙混着血吞下去吗?何况,我不准备对付他,房子住就住了,门锁换就换了,只要把房子还给我住就好,这个要求很过分?”

他大段话语中信息量略大,可挖掘的点不少,普一出口就成功把所有人震住了,提出那种问题的人更是在众人目光下羞红了脸。

又有人闻着味儿追问:“你十岁父母才离婚,母亲二婚生下的孩子应该不大啊,怎么就一推就摔下楼了?抱歉,我没有指责的意思,单纯是出于好奇。”

宁熠不无惊讶地看了提问的女人一眼,她简着齐耳短发,一身打扮清爽干练,确实像快言快语的人。同时她也很聪明,只凭几句话就敏锐地察觉到关键点。既然如此,他何不成全对方。

“不,我异父弟弟大概十六岁左右,比我只小了七岁,力气委实不小。”

一击得中,她也不纠缠,很快把机会让给其他人。该说的都说了,其他人要问也就能问出点边角料。下意识地,他自始自终都没提过自己父亲是个同,有点物伤其类的成分在里头吧。

况且,这件糟心事中父亲一点都没掺合,他也没必要把人拉下水。

临走前,他特地留意过短发女子手中的话筒,宸江日报。

上车后程修远难得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宁宁长大了,面对那么多记者不仅不怯场,还明显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宁熠现在跟他混熟了,不惧形象崩塌地翻了个白眼。

“我本来就是成年人,他们又蛮有礼貌,我没必要害怕。至于那些事,既然决定撕破脸,以后必然做不成亲戚,表面功夫我也懒得维持,索性都说了,省得藏藏掖掖到时反而被二舅他们倒打一耙。”

就方才二舅说的那些难听话,谁都不会怀疑他担忧的可能性。

“没错,既有人盯上你这边,难保他那边没有记者,先发制人总比后发被动要好。那些亲戚,不要也罢,以后我疼你,还有我的家人,他们也会成为你的家人。”

宁熠手一抖,罕见地没有扑过去要亲亲抱抱,诉说心中的感动,尽管他现在感动地要死。

判决下来后,二舅一家竟开始耍赖,就在那不肯走,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可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们家那点事经过新闻一报,谁是谁非一清二楚,活在邻里乡亲异样的目光下他依旧我行我素。

宁熠得知后,瞒着程修远亲自去了一趟自己家,这回他不仅敲开了门,还见到了二舅本人。

舅甥见面,气氛冰冷,全不半点亲情意味。

二舅恨声道:“小崽子,当初你妈就真不该生下你,到头来还要让你害地名声不保!”

宁熠早有准备,污言秽语都没能把他骂动,何况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我母亲生不生我跟她和我父亲有关,跟你貌似关系不大。你们做下的事,也跟我关系不大,就算我不说,也自然有人会知道,那么大一个弟弟还能塞回肚子里藏起来不成?”

“她生你养你……”

“有生没有养,我长这么大也就爷爷稍微看顾过几分,没准她连我生日是几号都不知道。退一步说,就算她生我养我,那也跟你没关系,今天赖在我房子里不走的要是她,我八成会让一让,是你就不行了。”

“二舅,看在我们好歹还有血缘关系的份上,别闹了,再闹下去我肯定会要求强制执行,到时你们可就一点脸面都留不下了。”

二舅额头青筋浮动,大约是真想动手,可这会儿早八卦的邻居注意到动静看了过来,如果他真对宁熠动了手,不肖多久不仅又会变为一个证据,还会让闻风而来的记者‘吃个饱’。

总而言之,他再丢不起这个人了。可若让他就此咽下这口气,朝宁熠服软,他也做不到,即便今天宁熠出现在这里,就是主动求和的意思。

“要我搬,也行,给我五万块,我立马搬走。”

宁熠:……这是真把他当二傻子么?

围观的人也都惊呆了,见过没脸没皮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抢了外甥的房子赖着不走不说,让搬就砸人家的店,完事实在扛不住压力居然朝外甥伸手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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