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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笑出声,他咬住乐余的奶子.把乳头吸得又红又肿。

吻慢慢地爬上脖子,呼吸灼热,他说:“真犟。”

犟什么犟?乐余只知道自己好热,几乎喘不上气的热,她抱住霍询的脑袋,迎合起他的次次深入,那么重那么狠,明明很疼很麻,她却喜欢得不得了。

“快…快点啊…”她又要泄了。

霍询一把直了腰,喘息声比乐余要重得多。

他并住乐余的两条腿,窄细的肉缝因而更紧,肉棒夹在其中水泄不通,龟头顶在花心快活得一抖,射意骤然浓郁数倍

酣畅淋漓。

*

睡觉之前霍询给乐余洗了个澡。为了避开她手上的伤,他照顾得小心翼翼。乐余倒好,给伺候舒服了,最后是睡着被抱出浴室的。

上床后,霍询怕压着乐余,离她远了点。谁知乐余在没清醒地状态下就迷糊地黏了过来,口口声声说她冷。霍询看了眼空调上的暖气温度,心窝子也跟着变得暖和,他还是伸手抱住了她,大不了一夜不动就是。

可就在霍询快要睡着时,床头柜上响起了一声突兀的振动

乐余梦呓出声,霍询立马爬过身去摸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挂断,下床,出门,拨号。

对方很快就接起了。

霍询捏起窗边绿植的一角,低低叫了一声:“妈。”

第三十五章相配

天气预报说未来几天会持续降温。

今年冬天来得迟,很多厚衣服都没有整理出来,乐余跑去衣帽间,打算拾几件她和霍询会穿的一些外套,以要穿时翻找得乱七八糟。

十分钟过去,沙发上堆了好几件暗色外套。

乐余来回扫了两眼,踮脚抽出左手边的一件杏色大衣,衣服掖得深,拿出时下摆扫到一个礼盒。

盒子掉下来,盖子翻开,里头的东西露出一角,乐余一愣,把外套抱在怀里,捡起了地上的丝巾。

是程欢送的。

丝巾送了大半个月,乐余还没有戴过,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不适合。

但这到底是程欢的好意,乐余走到全身镜跟前,把丝巾又一次系到脖子上,她歪头看了看,然后走出了衣帽间。

”好看吗?”霍询正在煮姜汤,这两个月乐余的经期不太准时,眼看又要延后,他便打算每天给她煮点热的东西调理调理,也好防寒。

”不像是你会买的东西。”霍询看了一会儿评价道。

“这就是我学生送的那个礼物。”

锅里的水面在咕噜冒泡,霍询搅了搅,边关火边说:“那这条丝巾应该是她喜欢的风格。”看来是不好看了。

乐余把丝巾拆下,折回衣帽间,叠好丝巾重新放进盒子里,心里对程欢有点愧疚一一因为霍询觉得不好看而选择将丝巾压箱底,乐余想她还真是个没有原则的女人。

”出来喝姜汤。”

“知道了!”听到霍询嘁自己,乐余跑去饭厅,摸碗身,温度正好,她喝下一口,胃暖烘烘的,“你要不要喝?”

“厨房里还有。”

乐余小口小口地抿着姜汤,眉眼弯着道:”你最近都要抢了阿姨的活。”

霍询坚信自己有做菜天赋,在一次次的失败之后越挫越勇,这段时间常窝在厨房研究做菜,阿姨看不下去,只得言传身敦。

别说,就跟开了窍一般,霍询最近几天做的菜还不赖,色香味俱全。

”一道菜的功夫,这叫帮她分担。”

乐余不予置否,喝得碗里只剩了一口汤水,她推到霍询面前,”喝不下了。”

霍询不嫌弃,一饮而尽,看她在摸肚子上的软肉,笑问:“怎么了?”

“体重没变,但是身上的肉越来越软了。”

“这不是正好,摸着舒服。”

霍询捏她脸”冬天囤点肉,不怕冻。”

乐余不想理他,就要回房,听他又说:“说不定不是胖呢?也许里面住了一个宝孛一”乐余身子僵住,一时没说话。

这样敏感的话题,他们从来没有谈过。

而且…霍询在那方面做的措施一直都很到位。

她的不回应,换来的是霍询的变本加厉。

他问:“乐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乐余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是用头顶对着霍询,说:“都一样。”

霍询笑了一声:“我还挺喜欢女孩的。”

乐余愈发感受到霍询近日的不对劲:连续一个多月都待在北淮没有出差:动不动就把工作搬到家里还很少晚归;占有欲越来越强人也越来越幼稚;会抽时间陪她甚至出去走走玩玩;偶尔还会说一些让人心跳加速的话…

乐余心想,再继续这样下去,她和霍询的结果不是最好就是最坏。

好,还是坏?乐余摸上自己的左胸口,那里心跳得很快。

她抬起头,霍询已经去了厨房洗碗,仿佛他刚才只是在随口闲聊而已,而她却倍受煎熬一一

她多希望自己足以与他相配。

……

深夜,乐余被手机振动吵醒。她睡眼惺忪地摸了摸另外半边的位置,没有人,但余温尚存,于是唤了一声:“霍询……”

“来了。”有脚步声由远至近,乐余掀开沉重的眼皮,只见霍询向她走近,给她递了杯水,“喝口水。”

乐余撑起身子,依言喝下。而耳边的手机振动还在继续,她用眼神示意霍询让他看看是谁打来的。霍询拿过手机一看,“程欢”两个字跳进他的视线,他心下一咯噔,直觉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乐余接通电话后,对方每说完一句,她的脸就多沉下一分。

匆匆挂下电话,乐余的眼神一片清明,她快速说道:“霍询,你快送我去医院一趟。”

第三十六章差别

程欢守在病床前,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浮现出程秀欣被彭伟掀翻在地的画面。

就在两天前,程秀欣给程欢打电话,说是想她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支支吾吾的,还带着哽咽,程欢想着自己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回过家,一时心软,便应下说周末就回去。

结果回到家后她面临的却是一个更残酷的现实。

以前彭伟的出气筒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对于程秀欣,彭伟是舍不得下手的。

没想到她只是没回去一个多月,彭伟狂躁症无处发泄,竟是把火苗烧到了程秀欣的身上。

程欢看了眼自己手上的伤,交错的几道红痕高高肿起,有些渗出星点血丝,看着狰狞又可怖。

这次彭伟对她倒是下了轻手,估计是打程秀欣在前,他已用了大部分力气,只拿鸡毛掸子意思性地抽了她几下就拿钱出了门。

可还是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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