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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了,“十六爷,您是看出来了?”

徒蘅鹭点头,将茶杯搁置了下来,如果说那些人表现得这么明显,他还看不出,那他就白在那宫里活了那么多年了,那些人之前分明拿他们二人当肥羊,转眼间,态度就变得那么快,徒蘅鹭已经有三分起疑心了,待陈恩向他讨要玉佩的时候,他的怀疑就有五分把握,而他已经提醒陈恩他的玉佩价值万金,陈恩若是真为了钱,本该不顾一切将玉佩夺走,但他却顺着贾环递出的话下了台阶,可见他并不是为了银子,那么他要玉佩就很可疑了。

再联系那些人前后转变的态度,不难猜出,他们一定是知晓了他的身份了。

“十六爷,咱们什么时候离开?”既然已经松了绑,贾环觉得要离开也不是多麻烦的事,只需要给他们找点儿小麻烦,到时候他们无暇他顾,自然就能离开了。

徒蘅鹭却摆了摆手,意味深长地说道:“不着急,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

“笃”

一声破空声。

箭矢没入梁柱中,箭身仍颤动着。

巡抚衙门门口的衙役们几乎被吓破了胆子,一个个面如土色,两股颤颤。

那支箭来势汹汹,众人连方向都没看清,那支箭就已经到了眼前了。

“箭、箭上面有东西!”有眼尖的指着那支箭说道。

几个衙役你推我我推你,最终还是有个资历较轻的没法子硬着头皮上了。

……

“已经第三日了,还没消息!”白永秀这几日心火如焚,着急得都上了火了。

陈深巴不得徒蘅鹭和贾环这二人继续毫无消息下去,这样,既能够拖住白永秀他们的工作,又能够借机查找那些山贼余孽的下落。

“大人、大人。”外头飞奔进一个面色焦急的衙役,他的手中正拿着那支射入柱子中的箭矢。

陈深皱起眉头,没等那衙役站稳脚步,就喝了一声:“站住!”

那衙役骇了一跳,连忙停了下来,“大人,十、十六殿下有消息了。”

白永秀脸上掠过喜色,越过陈深拿了那支箭矢,飞快地把箭矢上绑着的信纸取下来,尚未展开,就看到里头滚落一块玉佩,他慌手慌脚地接住,定睛一看,这、这不是那贾大人身上的玉佩?

陈深此时心中怒火中烧,面上还得装作松了口气的神色来,“信上面写了什么?”

白永秀这才回心神,连忙把信纸展开,仔细瞧去。

其他到消息的官员们也都陆续赶来。

看完整张信后,白永秀脸色是变了又变,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荒谬!可恶!”

陈深的脸色也难看得很,他没想到,十六殿下居然会落到那山贼余孽手上。

“白大人,信上面怎么说?”有那瞧不清楚的官员急着问道。

白永秀铁青着脸,“这些山贼胆大包天,居然想拿陈巡抚去换回十六殿下,此等行为,该诛九族!”

拿陈深去换十六殿下?!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眼,俱都沉默了下来。

虽然十六殿下比陈深尊贵得多,可是他们现在可是在陈深的地盘上,即便心里想按着这山贼说的做,也没有人敢说出来,这陈深是个“好官”不假,可是这事却是关乎他的性命,谁会愿意牺牲自己!

陈深心里的怒气渐渐地消下去,他看到那个玉佩,心里头忽然有了个主意。

既然那山贼余孽还留着贾环,那么可想而知,他们一定还不知道贾环是谁,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拿贾环的玉佩来,而是拿他的人头来。

毕竟,杀了陈侠的人可是贾环呢。

“白大人,现在殿下在他们手上,本官愿意以自身换回殿下。”陈深拿定主意,登时露出大义凌然的神色来。

白永秀等人怔了怔,互相对视了一眼。

“陈巡抚,这……”白永秀心里固然是希望陈深能配合,但当陈深这么配合的时候,他心里又有些愧疚了,说是拿陈巡抚去换回殿下,但是是个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陈深此次是凶多吉少。

陈深摆了摆手,朗声道:“大丈夫,当无所畏惧,更何况,这些山贼余孽本就与我有仇,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白永秀等人心里越发愧疚了,陈深此人,果真是个英雄好汉!

入了夜,城门早已紧闭,一弯新月高挂在黑色的夜幕上。

一道身影在黑夜中一闪而过,快到难以看清身形。

“陈巡抚。”白永秀一干人等此时还未入睡,陈深从书房中走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支箭矢,上面绑了回信。

陈深将箭矢递交给左手旁的手下,对白永秀等人拱了拱手,“各位大人,我已经写了回信,现在只需将这箭矢射到那山贼定好的地方便可了。”

白永秀等人心里都松了口气。

陈深朝那手下使了个眼神。

那人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朝外而去。

寂静的夜里。

城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

背负着箭矢的男人纵马从城门的细缝掠过去,身形如燕一般轻灵。

城门又重重地关上,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深夜的冷风吹在男人的脸上,男人微微眯着眼睛,他一只手抓住缰绳,双眼目视着前方,很快,他看到了他的目的地郊外的城隍庙。

男人松开拉住缰绳的手,低下身,一只手抽出肩膀后的箭矢,一只手抄起马腹处的弓,弯腰拉弓射箭,动作行云流水。

箭矢呼啸而出,发出“咻”一声破空声。

第74章

箭身笃地一声没入了城隍庙里的柱子上。

男人看都没多看一眼,调转马头,朝着来时的路离去,马蹄翻飞,不一时,男人已经消失在夜色当中。

待男人离开一炷香时间后,城隍庙城隍老爷的神像后才冒出个头来。

几个身形瘦小的男人从神像后出来,一人上前去把箭矢拔了出来,将上面的回信塞入怀中。

其他人等则带着警惕戒备的神色环视着四周。

“走。”拿了信的人立即说道。

其他人则护着他,朝城隍庙外而去。

在这些人离开后,没一会儿,就有个身着夜行衣的男人远远地缀在他们后面。

那人的身手利落得很,一路上远远跟着,竟然也没有跟丢。

……

“老大,我们回来了。”被派去拿信的数人急匆匆地跑进大厅内。

陈恩眉眼间露出喜色,直起身,接过为首的人递过来的信,待他把信展开看完后,脸色却好似打翻了颜料的颜料铺似的,变了又变。

他捏着信纸的手指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双眼怒瞪,眼中布满了血丝。

众人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难不成那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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