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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郑梦立刻发现的危险。但是如果没有后路,那就是躲过了初一,却躲不过事物啊。

“怎么样?”

“不行,找不到异样。”白榔也知道情况很急,但是越急越找不到线索。

就在这个时候,萧沿口袋里的桌桌突然说话了:“也许是花洒开关呢?”

人在焦急的时候,听到一个提醒,多半都会下意识地照办。

“哗”

淋了个透心凉的白榔愣了,正在靠近的萧沿也愣了。

“这是,要我先冷静冷静吗?”白榔的语气已经是冷得不能再冷了,配上他湿答答的一身倒有种水鬼的冷漠样,当然是最帅的水鬼。

被淋了水要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白榔觉得他真的是够冷静的了,脑子里急智突然出现,试探着把花洒旋转按钮用力往下按去动了。

没有声音,但是最里面的墙壁发生了变化,赫然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门的东西,不能再耽误了,萧沿和白榔立刻躲了进去,几乎是他们进去,外面刚一恢复原样,女人就推开门进来了。

并不大的空间里,如果容纳一个人兴许会比较轻松,但是容纳两个人就显得拥挤。即使已经尽力远离,但是白榔仍然清楚地感受到了,他贴着湿衣服的后背紧挨着的,就是萧沿在此刻显得滚烫的胸膛。

这个距离有些过于亲密了,白榔这样想着,他扭动着想要往旁边站去,让两个人都轻松一些,却被后面的萧沿伸手裹住,呼吸声喷洒在耳边,“乖一点。”

虽然下午没有参加军训,但是白榔和萧沿两个人都仍然穿着军训服。也不知道军训服是怎么设计的,衣服很薄,但裤子却有些厚。

白榔浑身上下都被倾洒而下的水打湿了,那些水还在不断地从他身上流下去。兴许是身体差的缘故,即使是夏天,白榔却也觉得寒冷,尤其是被冷水打湿的衣物紧贴着的时候。

薄薄的军训上衣被打湿后就没有什么作用了,白榔几乎觉得自己是(赤)裸地被环在萧沿怀里,因为紧贴着的原因,萧沿的衣服多半也被打湿了,两个人的温度,一冷一热,传递得轻而易举。

近乎紧闭的空间,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不知不觉的时候早就超过了所谓的界限。

然而这些,白榔觉得自己还可以忍受,但是往下一点,白榔发现自己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感觉到什么,最后只能假装那应该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吧。

就在白榔祈祷着赶紧结束这一切的时候,萧沿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在白榔耳边说:“弟弟,别愣神。找光,我们好像能看到外面。”

危险还在外面,白榔不敢继续走神,他听着萧沿的话,发现真的有光在他眼上,很小很淡。萧沿比他高,所以一低头就能看见。

但是他却没办法蹲下一些去看,而白榔则可以稍稍垫一下脚就对上那一个小孔。

他伸手按住贴面的墙壁,往上垫着去看,眼睛对上那个孔,却出奇的是一片黑暗,可明明之前没有对上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光明。

白榔觉得奇怪,却没有退开,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后瞳孔瞬间放大,因为外面有东西退开了。之所以光明被遮盖,是因为在白榔往外看的时候,外面同时有双眼睛在朝里看。

而她先离开了,所以白榔看见了她,看见了那个叫郑梦的女生,一双眼睛除了黑色的瞳孔,其它的地方都充满了血丝。

然后看到她的下一步动作……

白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后退,整个人才真真正正地完全靠紧了萧沿,几乎是同时,萧沿抱住了他的腰,给予他支持,同时萧沿的闷哼声在耳边响起,强迫忽略的东西这次也清楚地感受到。

但这一切,白榔都没能在意了,他说:“那个女生在按开关。”

接着,墙壁被打开了……

☆、第30章

被困在尽头的白榔和萧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靠近,就在两个打算硬拼对上去的时候,一声铃响,巨大的声音让人心颤又心动。

女人的身影瞬间就消失了,同时的还有整个屋子的摆设也在变化。

“赶紧离开。”白榔迅速出去密室,幸好是时间到了,否则他和萧沿今天说不定就要被交待在这儿了。

萧沿点头,其实他也不是一点都不尴尬,他发誓,白榔肯定感觉到了的,但是他不说,他自然不好意思主动提起,这都是意外,意外,应该吧。

回去的路上,白榔扯着自己的湿透的衣服,浑身都觉得不舒服,等走到宿舍底下,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晚上军训也是要求必须穿军训服的。”萧沿落后白榔几步进寝室,才一进去,就看见白榔已经脱掉了上衣,现在在和湿润的贴着肉的裤子较劲呢,他赶紧提醒着他,怕他忘了惹教官对付。

白榔瞧了萧沿一眼,理所当然又坦坦荡荡地回答:“我知道啊。你也赶紧脱,咱俩换着穿。你之前硬了贴我身上,我就算了不跟你计较。但这点回馈,你送得起吧?”

萧沿有些说不出话,忍不住想揍自己“弟弟”一顿,这么禁不住事儿。“现在外面太阳还挺大的,集合时间也没到,放在外面还能挂二十分钟,能干的。”

“能干的那是上衣,我当然知道,拿吹风吹也能干。但是裤子不行好吧?”白榔已经和湿裤子脱离了,在宿舍里,他也不在意,在柜子里随便拿了条内裤,就去厕所换去了。

萧沿站在原地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妥协地开始解裤子皮带,谁让是自己不小心了呢。

等白榔出来的时候,萧沿的衣服裤子已经摆在他桌上了,被他随意搁在桌上的湿衣服也被萧沿拿到阳台上挂着。

白榔很快换上萧沿的衣服,他和萧沿的身量其实有差,但是军训服嘛,本身就不是特别贴身,他和萧沿的衣服裤子都是一个号的,怎么混穿都没关系。

因为军训服晾在外面的原因,萧沿暂且套上了一条短裤和白色t恤,看他进来,白榔丢给他裤子口袋里的桌桌和钥匙。

萧沿准确接过,那一丁点儿的不好意思已经消失了,捏着桌桌,靠在白榔身边桌子上和白榔解释着:“弟弟,你可别误会。哥哥愿意舍身为你,主要是因为桌桌语焉不详害你被浇了头。至于哥哥的生理反应,你懂的,这可不是什么错。”

言下之意就是,他硬了很正常。

白榔瞅着萧沿,简直要为萧沿鼓掌了,“哥哥,你说得对,是我说错了。可以理解嘛,自己技术不好,又一连被困了好多天在游戏里,没能得到疏解容易冲动很正常,我懂的。”

萧沿和白榔对望着,嘲讽的笑意始终挂在白榔的脸上,萧沿最后却也笑了,他弯腰俯身,靠近坐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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