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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约定手势,然后挂上满脸笑意的看着血魔,“但是就算你真的消散了也见不到你的主人了吖,他是身魂俱灭,没有转世轮回,你就翻遍万千世界也不可能再找到他了,逝者如斯,做人……不对,这做魔也是要想开点了。”

陆危楼这手仇恨拉的可是太稳了。

于是,不负众望的血魔暴走了,巨大的剑身之中骇人的剑意杀气开始无尽释放,以至于剑身龟裂,眼看着要分崩离析爆个同归于尽的大招了。

这时陆危楼又来一个流光囚影离开了阻隔着阿萨辛和血魔的地方,血魔这才发现一直躲在后面渐渐被它忽略了的男人手中,出现了一个直面着他的蓝色小袋,主人曾说过这个神器,它知道其中威力,但是不敬主人的人,它要他们不得好死。

净土朝圣常欢喜,永无苦恼及相离。

三生三世三途河,朝圣只为一人言。

在漫天绚烂炫如烟火的朝圣言里,血魔被阿萨辛服,待耀目光明褪去,阿萨辛看着眼前被一剑穿心的男人,心神欲裂。拓跋思南再次倒下,这次他彻底摆脱了血魔的控制。

战斗结束,叶孟秋方才突破剑冢的禁制赶了过来,看着眼前血色蔓延了一地,怀里抱着昏过去的长子叶英,而陆危楼胸口却仿佛不会停歇的涌出大片血色,心中的感激和震惊让他迅速找回了理智。

“教主,还请你护住陆教主心脉,山庄尚有一名万花谷名医,我去请他过来。”

说罢他抱起叶英和拓跋思南离开了剑冢,出去时,公孙二娘和唐简他们也赶了过来。

“然我主修冰心诀,没法帮到陆教主,若是姐姐在……”看到众人有所思的眼光,二娘止言。

跟着众人一起过来的谢云流,眼眶有点发酸,看着曾经那个调侃戏弄他和师弟的人这样毫无生气的躺着,他却无能为力。

“诸位烦请先行离开,我要带小徐先生进去为陆教主疗伤。”叶孟秋以最快速度带来了徐淮,“这位是医圣孙思邈的亲传弟子,医术……”

“救他!”

徐淮的手被阿萨辛紧紧攥住,很疼,但是他不忍多言一句,眼前这个男人如一根紧绷的弦,若他犹豫半分,也许就……

叶孟秋再未多言,默默退出了剑冢,看着夜空中一轮姣姣明月,“这人情欠大了,陆教主,望你能早日找叶某讨要啊!”

眼前徐淮数针并施,阿萨辛一眼不眨的看着他,视界里却仍是漫天金光熠熠。

就在刚才,血魔马上要被伏的时候,本该昏迷在自己身边的拓跋思南突然清醒举剑刺向了他,而他手持乾坤伏魔袋在紧要关头无法动弹,然后陆危楼使出一招朝圣言改变了拓跋思南的攻击目标。

颤抖的手摸上怀中男人的脸,“朝圣言……一点也不好看,你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教主这个t仇恨稳的一批!

至于剑冢禁制,不怪庄主,5人本┓()┏进战后不能进人。

第34章第三十四章

明教来中原造势的计划莫名其妙的就成功了,现在整个江湖都在讨论明教,以及他们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教主陆危楼。

无论是把江湖新贵藏剑山庄的品剑贴明码标价卖人,还是擅闯剑冢又被拓跋思南所伤,这位明教教主行事作风简直肆无忌惮。江湖上众说纷纭,但无论是褒是贬,明教终是以强势之姿进入了中原武林的眼里。

至于这些江湖传闻,赶路的间隙谢云流倒是打听了不少,可惜同行的拓跋思南和阿萨辛完全让人没有交谈欲,而唯一能和他聊到一起的陆危楼,此时却人事不省。

剑冢出来后,陆危楼心脉遭到重创,徐淮只能以太素九针封脉保住他的生机,但要痊愈尚需少林大还丹。

本来定好是少林俗家弟子李君延带他们一行上山,结果谢云流硬是不顾同门劝阻要一同前往。他已不是当年那个未出山门的少年,那年华山相遇的交情,总不想看着陆危楼死,只希望他的存在能让少林痛快点给药。

同行的拓跋思南抱着和谢云流一样的想法。即便名剑大会让他一举成名江湖,但他在意的不是这些,他不想欠人情。

于是这一行人,赶往少林求药。

徐淮的太素九针很是不凡,接连十天赶路,陆危楼虽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但伤势也未恶化,十二天后他们终于到了少林。

少林这边早已得到了消息,叶孟秋得了徐淮的诊断便立时传消息去了少林,阿萨辛他们到的时候,少林达摩院首座灵善已在山门等候。

都不是客套的人,话没多说灵善便带领众人进了达摩院去见少林方丈渡难。

见到渡难,阿萨辛一躬鞠到底,“恳请方丈赐药。”

此时的他不再是傲如骄阳从不低头的红衣教教主,他只是一心想救爱人能为此不惜代价的阿萨辛。

谢云流和剑圣同时上前刚想开口,被渡难抬手止住话语,他低吟一声佛号,道:“教主不必如此,少林不会见死不救。只是陆教主伤势颇重贸然服用大还丹势必受不住药性,需要我师兄渡法用无上心法易筋经帮他护法,此前跟师兄提起过此事,师兄说若两位教主肯在少林暂住三个月,他便出手。”

出家人救人本不该求回报,但这位以老顽童个性闻名江湖的“不老僧”渡法却不在乎这些,他随心自在惯了,听了陆危楼的行事风格之后觉得甚合心意,如今晚年隐居少林后山的他突然起了兴致,于是才有了这么一出。

“好。”阿萨辛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于是渡难辞过众人,只带了阿萨辛和陆危楼去了后山。

被扔在一帮和尚堆里的谢云流和拓跋思南傻眼了,这帮和尚也忒好说话了,搞得他们毫无用武之地,而且陆危楼被阿萨辛带走了,他们该走还是留呢!

最后,拓跋思南下了山,他一心向武,现在心无牵挂后也不喜立于人前。只是此后很久,江湖上都再未传出过他的消息。

谢云流却犯了犟,觉得自己大老远护着陆危楼上了少林,怎么着也得等那家伙醒了奚落他两句,如果能带着二人回纯阳一趟便再好不过,他小徒弟洛风都五岁了,被他教养的极好呢。

时间一晃而过,三个月里,谢云流每日被少林众位首座拉着进行佛道交流,吃素吃的他眼睛都要绿了,日日盼着陆危楼快点伤好出来解救他。

“哎哟这位萎靡不振的少侠是哪位啊?怎的看着马上要皈依佛祖了!”

欠揍的话一出口,正在日常进行佛道交流的谢云流瞬间窜起,二话不说以掌攻向来人,几招过后见这人应对自如,他才了手,冷哼一声,“这遭人厌的嘴五年了还是说不出一句好话。”

陆危楼上前揽着少年略显单薄的肩膀,附在他耳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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