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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糖吃)气不过的贺訾冉气呼呼地走了,脚步飞快,表情愤怒,一脸捉奸后的表情。我吃醋了他难道就不会安慰一下我吗?还一个人下棋无视我鄙视我qaq,家主表示很委屈很委屈,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我在一边吃醋,那个贱女人是不是很得意?(#′)贺訾冉扭曲着一张脸。

有些恶毒想怎么给她找个大麻烦,让她再没时间去他哥那儿。

还有他哥,完全把他撇在了一边,看他吃醋也不安慰一句。

呃(⊙o⊙)……吃醋?难道……我哥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在吃醋吗?所以刚才才故意气我?家主沉思了许久,越发觉得真相就是这样。平常根本不见他哥理会什么人,更何况是这个新来的草包呢?好高兴啊!~\()/~

他直接转身往他哥院子里走,刚要踏进去,一下子顿住了。他哥这次难得吃一回醋,他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加深一下他们的感情?好好利用一下那个女人,好让他哥知道他的重要性!(^)

最好以后能够温柔地对他说话,抱他睡觉,还可以聊聊天~约约会~逛逛街~当然,最好多做做某种事情!做ai做ai,可不就是做出来的么?想到他哥含情脉脉的眼眸,贺訾冉可耻的石更了,赶紧咽了咽口水,但是还是忍不住傻乐,一脸荡漾。(ˉˉ)

于是家主大人抱着不为人知的目的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秀(作)恩(死)爱大业,表情那叫一个如沐春风,常常一个笑容就迷得赤楦找不到北,完全忘记了“知己”,沉浸在了恋(幻)爱(想)之中。

看着这些天老在他眼前晃的一对男女,元帅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表情也不屑做了。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上次还满脸杀气,这回就一脸荡漾了。

这是病,得治!奈何家主大人一直拒绝治疗(_)

元帅现在每次都是直接无视他们,自顾自的下着棋。

这也是他最近才找到的一个新乐趣,自己和自己博弈,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已了然于胸,这种体验新奇无比。两个自己在厮杀,一人分饰两角,自相残杀。这种快感让元帅深深沉迷其中。

元帅是曾经是星际孤儿,吃过苦受过累。但同时也是身居高位的元帅,结果就是,最好的东西他都见过了,他不会需要为那些不重要的东西心劳力,没有什么是舍不得的。那种气势,不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是没法达到的,一种俾睨天下的贵气。

饶是一旁“秀恩爱”的两人也看直了眼,贺訾冉更恨不得把他哥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把他关在房间里,圈养他,□□他……让他只看着他一个人,不让他和别人说话,也不让他出门,他会亲手给他做饭,他会陪他做他喜欢做的事,他们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做ai……就这样,他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但是,他不敢……他害怕……

贺訾冉急急忙忙地走了,连招呼也来不及打,他怕他再待下去,可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杀了看见过他哥这一幕的那个女人,更怕自己真的丧心病狂地对他哥下了手……

☆、第十九章:“大白菜”

贺訾冉最近很失落,虽然美人在怀,但是还是闷闷不乐的。赤楦几次担忧地问他是不是公务太忙了,还让他注意身体。殊不知贺訾冉恨不得缝上她的嘴!瞎叽叽歪歪什么!

贺訾冉打发掉一脸花痴的草包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枕着自己的手臂郁闷。我对她那么好,至少看起来很好,没看见那些个佣人们的态度都十八变了嘛,可是,哥怎么还不吃醋呢?一点都没有紧张他的样子,难道真的不怕他爬墙吗~t_t~

骨阜那个欠揍的家伙竟然还撮合他和那个女人!他哥也不看着点,这都什么手下啊,要是在他手里,早就把他扔出去喂蛇了,虐个千百万遍的,看他还敢不敢那么目中无人!

哥~呜呜呜_

然而,元帅真的始终无动于衷吗?不,他只是有点纠结罢了,毕竟贺訾冉现在肚子里还怀着有他的孩子呢。不过,等元帅纠结完之后,就让骨阜盯着两人,只要在孩子生下来之前不发生关系,他们之间怎么样,他不会管,也懒得管。

因为……

这下一步该怎么走呢?置之死地而后生?退一子救活半壁江山?不,不对……

骨阜:好的,家主o(n_n)o

珥岛,水家:

“家主,贺訾冉到底上次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大碍,只怕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消息,误导我们。”水帛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痛。

前几天在外面有事情刚谈完回来,还没来得及去休息一下,就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出了大事了!他这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就出来了。

竟然有人敢和他水家明目张胆的叫板,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水家老主母这会儿正趴在两人身边哭,先前看着满身血迹的丈夫和儿子,她直接一下子晕了过去,这会儿才悠悠转醒,又开始哭了起来。

早在水帛还没来的时候,水家便已经请了好几个珥岛极负盛名的且专为水家服务的医师过来,只差没有把医院也一起搬过来了。这会儿一群即便在国内都享有名气的医师们围在水历水翎面前,个个都面有难色:

“老家主的肩膀已经粉碎性骨折了,其他筋骨也都移了位,恐怕……以后这只手臂是毁了。而二爷,……腹腔内多处出血,且肋骨断了三根,手腕粉碎性骨折,就算好了,也不能动武了,而且不能拾重物。可能……还会有后遗症。”医师们得出了和当初一样的结论。

水翎被打得五脏出血,关节粉碎,这时候又开始溢了出来,水家老主母赶紧拿着手帕擦着,一边擦一边掉眼泪,但是水翎口鼻还是不停地流着血,把帕子都浸湿了。听到医师的话,顿时满脸心疼,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到底是谁伤了我丈夫和翎儿?我水家要他偿命!”

“母亲,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听到了事发的原由,即便是水帛也有些恨铁不成钢,随即脑海里闪现过什么,他又有些无力和悲凉。

“虽说是水翎有错在先,但是那人也不该想这么重的手,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动手重伤人,实在是有些欺负我水家无人了!”

原本父亲的武力值就是众人一直推崇拥护水家的一个资本,如今也全然毁了,还有水翎,父亲和他商量过,想把他送到国家军队里,日后也有个照应,外人到底没有自家人亲。但是!如今,全部都毁了,饶是冷清淡漠如水帛,此时也有些汹涌的火气在胸腔里升起。

被儿子这么一说,水家的老主母何依也不再开口说话了,她虽然是水家的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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