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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着。

“我陪你。”强制地把他抱回房间,安置在床上,用被子裹紧。

在床边脱了鞋袜,挤进被窝里,把闹别扭的某人紧锁在怀里。视线冷冷地扫过角落里幽幽的兰花。

第二天。

“这是谁搬过来的?”贺夙秦面无表情地问着眼前战战兢兢的佣人。

“回贺先生话,这是前几天古意主吩咐我们抱进来的。”佣人小心翼翼地回着话。低垂着脑袋,瑟瑟发抖。

“古意主?古言?”微微皱眉,古言?不是骨阜?

“是的。”

“贺訾冉让搬进来的吗?”想了想,贺夙秦不确定地问。

“…回贺先生话,不是,…家主并没有吩咐过我们。我们以为是您让搬进来的也就没有阻止古意主。”佣人跪在地上,神色不安。

“好了,你下去吧。帮我把古意主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思索了一会儿,淡淡地吩咐道。

“好的,贺先生,请稍等。奴婢马上就去。”哆嗦着爬起来,恭敬地告退,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走到门外,猛地小步跑了起来,好像有洪水猛兽一般。

……

“见过贺先生,听说您找我?”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古言一脸严肃地看着贺夙秦。按理说古言的身份不应该向前家主行礼,但是家主几天前就已经通知过了,以后所有人,见贺先生如见他。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古意主近来都在做些什么?”光明正大地问着,一脸的理所当然。

“……最近几天属下都在……”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便开始一板一眼地说着近况。毫无隐瞒之处,包括休息时间,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事无巨细地一一道来。

“等等,你看骨师神情不对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听到某处,直接打断了古言的叙述。

“在家主宣布贺先生你的地位如同家主一般的时候。属下不小心扫到了一眼,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当时很多人都面色复杂。”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平静的语气,没有半分私人感情夹杂其中。

“是吗?那盆兰花又是怎么回事?”淡淡地问了一句不想干的话题。似乎是刚刚看到才想起来,不想深究下去刚才的问题才选择了转移话题。

“那盆兰花?属下以前有一次无意间听到骨师说家主喜欢兰花,便一直派人搜寻,但是一直未曾见到满意的。直到前几天,属下突然在院子里见到这盆兰花,顿时惊为天人,想也不想地就抱了过来。”古言仔细地解释了一下。只不过垂下的眼里闪过一模异色。

“骨阜说的?你当时就没有问一下这盆兰花为什么会在那儿?”平静的嗓音蕴含着深意。

“当时属下也是高兴坏了。这盆兰花?……有什么不对吗?”听出言外之意,古言猛地抬头,紧紧盯着贺夙秦。

“你可知道……兰花虽美,但它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如果闻之过久,会令人过度兴奋而导致失眠,甚至于……”凉凉的声线响彻在寂静幽暗的房间里,殷红的薄唇抿紧,透着残忍。

古言“扑通”一声笔直地跪倒在地上,严肃冷酷的面孔开始龟裂,眼里带着不可置信。

☆、第九章:审问变态

“是谁?谁想要……谋害家主?”平时严厉的嗓音此刻正微微颤抖着。

贺夙秦:“……”不理会地上一脸杀气的古言,贺夙秦抿了口茶,站起身来,把人撵了出去。倒在床上,开始修炼。

古言满脸紧绷地走出院子,步伐极快,似乎压抑着什么。快速走近自己的院子里,不理会打着招呼的佣人。亲自动手把冷气调到最大,把人都赶了出去,站到了风口的位置,静静地伫立着。

脑中不停地闪现着贺夙秦的话,“你可知道……兰花虽美,但它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如果闻之过久,会令人……”

他当时也是鬼迷心窍,看到兰花就想到了贺先生。

如果说家主时期的贺先生是像指挥千军万马般霸气十足的帝王君子兰,那么车祸醒来后的贺先生便是居静而芳的情操和柔中带刚的气质的蕙兰。(贺訾冉:你眼瞎吗?)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

他本想要放到贺先生房间里,但是刹那间脑海里竟然浮现出骨阜的话,他当时想也不想地就抱到了家主房间里。要是真的因为他,家主有什么闪失……想到这里,古言面带肃杀,神情愈发冷漠。

良久……

直到眉毛都结了冰,嘴唇冻得青紫,古言依旧一动不动地站着,似一尊雕像。

蓦然,一只白皙干瘦的手指伸了过来,带着一缕药香。“滴滴滴”的声音响起,屋子里开始缓缓恢复了温度。

古言指尖动了动,最终还是任其动作着。避开带着药香的手指,僵硬地走到沙发上坐着,一言不发,也不看来人一眼。

“怎么了?被家主训斥了?这般惩罚自己?”温和的声音带着调侃和安抚,又带了点其他意味?古言说不准这种感觉。

“没有。”从来不会说谎的古言深知自己的脾性,顿时抿紧嘴唇不再言语。突然意识到到骨阜的话,眼神闪了闪,才这会儿时间就知道了……

“其实家主这个人还是挺好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赏罚分明,就连待贺先生,也是极好的。只是…贺先生他……终究是一山不容二虎啊。”说到最后,骨阜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语气带着担忧。

古言垂着眸子不说话,好似没有听到骨阜的话,雕塑一样地直直坐着。兰花?贺先生?家主……喜欢……兰花?!古言的瞳孔蓦然放大,指骨捏得发白,紧紧抿着嘴唇。

“……罢了,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左右不过是平日里多加防范罢了。”看着古言沉默不语,骨阜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喃喃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空寂的房间里还回荡着骨阜呢喃的话语,久久不散。一声一声缓缓挤进古言的脑海里。可惜……骨阜不会知道……抬头看了一眼骨阜离开的方向,古言复又低下了头。

他也是最近才知晓,骨阜是当年贺先生车祸事件的大功臣。

骨阜住处:

“贺先生好,请问是找骨师有事吗?刚才骨师出去了。”佣人见到来人,赶紧行礼,恭敬地询问了一声。

“嗯,你们先出去吧。”站在屋里,贺夙秦淡淡应了句。

“是。”佣人快速退了出去。

大方清雅的房间,堆积着各类花花草草,大多以暗色为主。却不显得黯淡,更平添了几分惑人。

贺夙秦缓步走进,审视着中央这朵明显被主人极为珍视的孤傲花朵它茎高约50厘米,从一簇暗紫色钟型倒悬花上分成数个花朵,花形略为向下,像低著头的害羞少女一般,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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