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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的事情啊!”

陶言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意看上去却分外冰冷,眼眸当中原本淡淡的金色渐渐转为暗金色,不再特意敛自身的气场:“那殷乐脸上的皮,是出自谁手?”

听到陶言提起殷乐,地上跪着的那身影渐渐停止了哭泣,哽咽道:“是殷家人主动找上门把我骗过来的,而且不知道殷家用了什么方法,我想走也走不出去,生生被困在殷家困了一年多!”

“殷家那个小子脸上的皮确实是我画的,但那也是他主动找上我的,我、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万没有害他性命的意思啊!呜呜呜……”那纤细的人影,也就是画皮鬼说着说着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画皮鬼哭的凄惨,陶言却不为所动,在画皮鬼惊恐的神色中抬起了手准备动手。

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画皮鬼害怕的闭上了眼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把殷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但预料当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画皮鬼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人轻点了一下,接着感到了一阵暖流由额头处渐渐传到了四肢百骸,浑身就像是被泡进了温水当中一样,束缚了它长达一年多的无形屏障也随着这股暖流被破除的干干净净。

它猛的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陶言,讷讷道:“陶、陶先生……”

“不是开了美容店吗,快些回去吧,下次记得别再这么贪吃了。”陶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若非早看出画皮鬼虽然捉弄殷家父子,身上却干干净净,没有背负人命,他又岂会留它这么久。

这下子,画皮鬼终于明白了陶言刚才并不是要揍它,而是要放了它,它眼圈立刻就红了,嘴里不停的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我、我以后一定再也不贪吃了!”

如果不是它因为受那股久违的香味所吸引,它也不会稀里糊涂被困在殷家困了整整一年,要不是运气好遇到了陶先生,它还不知道会被困多久呢!说到底全都是因为自己贪吃!被关在殷家的这一年多里它已经无数次痛恨自己贪吃的嘴了。

画皮鬼原本觉得这件事情太丢人,所以并没有说出来,谁料陶先生居然已经全看出来了,它已经完全没脸跟陶先生说话了,只想赶紧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但刚走了两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快速的说道:“殷家有古怪,先生还是早早离开吧!”

听出了它声音里的关心,陶言笑了笑,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画皮鬼很想赶紧离开这个让它感觉非常难受的殷家,但它却强忍着不适,抓住了陶言的袖子,认真又道:“我知道先生很厉害,但、但是……先生和我一起走吧!”

说这话的时候,它眼中的焦急不似作伪,是真的想带陶言一起走。

陶言摇了摇头,道:“事情还没办完,我暂时不能离开。”

殷家的事情处处透着古怪,且不说画皮鬼这种有通行证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单说殷家别墅上下笼罩着的浓郁死气,和殷家能够几次三番准确找到他的饭馆这两点,就足够匪夷所思。

画皮鬼咬了咬嘴唇,秀气的眉头拧的死紧,几秒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它突然凑到了陶言的耳边低声交代了些什么,随后才转身离开,消失在了殷家的别墅里。

几乎是在画皮鬼刚刚离开,就见楼梯处上来了一个熟面孔,正是刚才在殷家别墅门口给他开车门那个身材魁梧的西装男,他恭敬的对陶言鞠躬:“陶先生,老爷有请。”

他口中的老爷,显然不是殷志鹏,而是那位殷家真正的老太爷殷德山,正式这位老爷子的存在,才使得很多人虽然眼馋殷家的产业,却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所在。

想来,陶言饭馆具体位置殷家人也是靠着这位老爷子才找到的,明面上三番五次上门请陶言的是殷志鹏,实际上背后却是殷老爷子的意思。

陶言并不意外,而是非常平静的点了点头,在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别墅二楼一扇古朴考究的大门前。

男人敲了敲门,当敲到第三声时,一道苍老且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进。”

西装男将门打开,却并没有往前走,而是恭敬的站在门口,躬身示意陶言自己进去。

刚踏进房间,就听到一声沉重的闷响,门再次被关上。

“久仰大名,陶先生。”与关门声一同想起的,还有那道苍老的声音。

陶言循声望去,这个房间面积很大,看起来应该是书房,宽大的老板桌后,坐着一个须发皆白,身穿灰色中山装的老者。

“殷老先生。”看着面前的老者,陶言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

殷德山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我在您面前,又怎敢称得上什么老先生,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说着,他伸手示意陶言随便坐。

陶言倒也没有客气,随手拉开一把椅子便坐了下来,很多时候,陶言都是气质温雅,人畜无害的模样,现在亦是不例外。

但兴许会被他温和俊秀的外表给迷惑,认为他脾性温和好欺,殷德山却不会。

他有些浑浊的眼睛看着陶言时,闪过了一抹怀念,沉默了几秒后,叹道:“上次见到陶先生时,我还只是一个跟在家父身后牙牙学语的稚童,光阴似箭,一转眼再次见到陶先生,我已到了耄耋之年,先生还一如初见时那般年轻。”

此言一出,陶言微微蹙眉。

像是猜到了陶言在想什么,殷德山笑了笑:“年月久远,先生不记得也在所难。这次我厚着脸皮三番两次的上门请先生过来,实属无奈,实在是有求于先生,还望陶先生莫怪。”说到这里,他的神色严肃起来。

陶言不置可否的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嗅了一下,当真是不可多得的好茶。

见陶言不接话,殷德山没有丝毫生气,反而态度越发恭敬了起来:“不知先生,可曾听说过……太岁。”

听到这句话,陶言将手中的茶盏重新放回了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殷德山:“你觉得呢?”

殷德山沉默了良久,这才再次开口道:“传说食太岁能轻身不老,前些年机缘巧合之下,我得到了一个太岁。”

“你请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帮你处理太岁?”陶言的声音始终淡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闻言,殷德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生老病死乃是自然规律,我又岂敢奢望打破这份规律,想必先生也看到了,我如今已经是将死之人。”

陶言笑了笑:“看你面色红润,神十足,并不像将死之兆。”只是黑色的死气几乎浓烈到快要将他吞没罢了。

“这正是我此次借大寿为由,找先生的真正原因。说出来不怕先生笑话,我年轻时办了不少错事,老了不得善终也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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