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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子女的父母。

当爱情死去之后,就只剩下利益的纠葛;如若从来不曾有过背叛与伤害,就算终有一日走散了,也曾有美好的过去值得珍藏。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试管,后面会出设定;未争议,先做解释。

具体对错,真伪,情仇,后文一一道来。

☆、宴会

“呀!小磊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次回来不走了吧?你也真是的,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怎的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

“去国外这些年还好吧,这次回来是要子承父业?”

阿磊前倾酒杯,和来人手里的杯子轻轻一碰,脸上带笑。

此前已经重复多次的说辞再次出口,“刚回来,抱歉!还没来得及去拜访世伯;这次回来只是给姐姐打打下手而已……”

不需要言辞举止的尊敬,无需刻意维持着体面;反正来人也只是故意凑过来试探李家的动向而已,阿磊不需要遵守那些无用的礼节。没有人会在意阿磊是否有尊敬前辈,也没有人会问责他的举止言行;寒暄过后,人们唯一关注的仅仅是他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

“小磊你才回国不知道,这几年咱们鞍市可出了个风云人物;短短几年就把一个小公司经营成了现在的渊清集团,势头直逼李陆两家,那可真是个人才啊!”

“说来也是巧,这集团中还有一个字和你名字相同。”

愈加放肆的探究和打量汇集在阿磊身上,周围的人也时不时地不经意看向这边,阿磊咧唇笑了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继而又端起手里的酒浅浅地抿了一口,“嗯,是挺巧的!”

“巧是巧,不过也有不巧的地方……”

这人不依不饶地说着,“不巧这位前些天刚结婚,新郎官的时间可是宝贵得很啊!这不,这次年会都没有过来,本来是想帮小磊你引见引见的,如今这…也没有条件不是。”

“世伯客气了!”

阿磊讲了句客套话,“我还有些事情,今日就不陪世伯多聊了”,语气中带着敷衍,却没有任何人们预料中的情绪表现出来。

阿磊脚步悠闲地走到另外一边,和一位打扮干净利落的职业女士交谈起来。

许久,众人觉得无聊,不再注意这边。

“你不应该过来的。”

干净利落地说话方式,就如她这个人一般。

阿磊摇摇头,回答道:“没关系,我能应付!”

“可我并不认同你应付的方式”,女人一脸不赞同地反驳阿磊的话,“病人应该听从医生的医嘱,就你目前的状态我并不建议你待在这种场合。”

阿磊又笑了,脸上挂着轻松和愉悦,“可我们签过合同,你只负责观察和控制病情,但不能强行扭转病人意志,让我听从你的‘医嘱’,不是吗?”

女人轻微地皱了下眉,嘴角下沉,带着些探究地看着阿磊。

“医生你不高兴,你在疑惑?你发觉自己无法感知到我现在的心理状态。”

“也是,你的专业知识仅限于如何扭转畸形的性向,和心理学虽然有些交叉,但不多…”见她不发一语,脸上也没有了表情,阿磊一口喝完杯中的酒,补充道:“当然,我相信您曾经一定是个非常优秀的心理学高材生,只是工作从事的方向不一样而已。好吧,我回刚才那句话!”

“互不相犯,和平共处,ok?”

两人的交谈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随后就是漫长无聊的等待。

鞍市的几位大人物在房间里划分了下半年的项目工程,再平衡了各方的利益冲突;外面酒会上的人利用这次机会打听到了想要的消息,遇到了想要认识的人,有的人同想要合作的对象达成了初步商洽……

这么重要的日子荆渊却没有来,因为新婚之际,正在和娇妻一起共度蜜月,多么幸福甜蜜的理由啊…漫长而又无聊的宴席总有结束的时候,有什么是永远不会结束的呢?

夜逼近,茫茫的黑暗之中看不见自己的影子。

阿磊取出比平常多一倍的药量,和着水吞了下去;等喝完杯中的水后,慢慢地平躺下去,盖上被子,双手握在胸前,最后闭上眼进入梦乡。

明天又会是个晴朗的日子,谁会真的开心,谁又在痛苦着,有什么意义呢?

你那里万花竟放,春色似锦。

那我,还有什么可以牵念的呢?

爱情终将化为一份可望不可即的回忆,没有谁是谁的必须,也不存在生生世世不可分离的诺言;曾经的错误,只需要岁月蹉跎中潜移默化的矫正,最终每个人都会走上自己的路。

这路上,没有荆渊,没有晴天。

☆、蜕变

日复一日地,走在曾经最不愿应付的场合;灯红酒绿间看尽了这地界圈子里的肮脏事,酒水入喉谈笑风生,阿磊终究做了那个合格的继承人。

可那真是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明明自己不是这样,却要硬生生地被塞进一个模子里;再带上厚厚的面具,和一群又一群的人吃着山珍海味,听着优美悦耳却毫无新意的歌声,再谈些意味不明的话。

商场上的人,都把自己的心藏起来,藏在了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没有弱点,无懈可击并不是十全之策;最好放一个烟.雾.弹,让人深信不已,方能让人投其所好,最后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

“李少,这个月刚进的雏儿,听说您要过来,都给您留着呢!”

阿磊一把揽过打扮清纯的男孩,带着人出了包房;虽然从始至终没有一句话,但大家心知肚明,李少要了人这笔生意就算成了!

这是皆大欢喜的结果,这是一笔双赢的交易。

一觉醒来,宿醉的后劲还残留着,床边坐着个人;阿磊的眼睛有些酸痛,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也不需要看清,只不过是短暂的相遇罢了;一夜的欢情只是这一生中一颗毫不起眼的灰尘,没有一丝痕迹。

昨夜两颗心互相抚慰取暖,却未曾走向灵与肉交流的最终境界。

不想承认自离了那人起,阿磊再没有看清他人的能力;这之后来来去去了许多新人,无论是否带了荆渊的影子,他都没有留意过。

快一年了,又是一年的年会。

十月怀胎转瞬即逝,荆夫人母子平安;荆家在鞍市最好的酒店摆的酒宴,阿磊在宴会上看见过,那是个健康可爱的孩子。

第二天的报纸上,那一家三口看起来如此幸福快乐……

阿磊感觉身上的束缚和重压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许是夜色迷人酒香醉心。

第一次不再拒绝,第一次放纵;才发现原来不是非他不可,原来是真的回不去了。

以前,阿磊常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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