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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相比其他人,贺容还能在贺家住着,安享晚年。

后来贺回琛弄死贺俞后,让贺容继续住着。两个人的关系也就像最普通的一对叔侄,可能是懒得争斗,也可能是年纪大,可能更在意亲情。贺容膝下无子,越来越把贺回琛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贺回琛念及此,就成了唯一回贺家的理由。

贺容犹豫地问道是怎么伤的,他暂时想不到有什么人还会对贺回琛下这种手,毕竟贺家根基很稳,内斗早就停止多年。

贺回琛摇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而后讲了一会儿话,贺容问他回家住吗,贺回琛起身说不用,便回自己房子里去。

回去的时候舒盏正在学做熔岩巧克力蛋糕。

贺回琛靠在门边,双手交叠在胸前,不满地说,“你不知道病人要少吃多糖高热量吗?”

舒盏头也不转,“又不是做给你吃。”

“不是我吃你还想给谁吃?!”

“我吃一半,扔一半。”舒盏将蛋糕从烤箱里拿出来,一边转头看菜谱,端起来细细地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他毫不气馁地用料理刀挖了个洞,把巧克力酱放上去,然后给自己切了一块,刚要挖一勺,被贺回琛抢去了。对方咬了一口,煞有其事地咀嚼,皱着眉头说,“我觉得……”

舒盏不理他,又切了一块,自己要品尝,随口问,“你觉得什么?”

“我觉得不够甜”。

舒盏尝了一口点头,“好像放少了糖”,苦恼地歪着头自言自语,“那怎么办呢?”

话音刚落,贺回琛便低头在他唇上偷了一吻,带着巧克力蛋糕的湿润和馥郁香味,他们的唇边还有蛋糕屑,干涩单纯的一吻完毕,两人都像偷吃了蛋糕的棕熊。

“我觉得现在够甜了”。贺回琛正色道。

“我觉得现在好像变质了”。舒盏认真道。

第25章节

舒盏很是耐心,他等到贺回琛伤好了差不多了,等到仁昌全频频报告舒楠的情况。期间贺回琛也陪舒盏去看过舒楠几次,确实状况好很多。

毕竟贺回琛威逼利诱让仁昌全加了猛药,尽管仁昌全再三强调急不得,这种要循序渐进。贺回琛用他新看上的楼盘威胁他,是不是这也急不得。

仁昌全妥协了。

舒楠现在的状况时好时正常,好的时候会像个正常的这个年纪该有的清醒,不过状况维持不了几分钟,这是听医护说的,他们去的时候要么就是他在接受治疗要么就是还是以前那样。

舒盏夜里睡不着,想出去走走,贺回琛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走到院子外,他听到后头一个迟疑的声音,“舒盏?”

回过头正是方可茸,这里人不是很多,静谧夜里显得他的小卷毛异常可爱而有生机,对方穿得很简单,抱着一只狗正和他打招呼。

卷毛和狗的卷毛交相辉映,方可茸眼睛在夜里亮得过分,颊边的小酒窝衬得他整个人十分可心可人,舒盏不由自主地挂上了点笑意,也冲他打招呼了。

“你住这里吗?”方可茸摸着狗狗的头,示意它看看面前的人,狗并不给他面子,他也不气馁,只嘟囔嘴。

“也不算,至少这个地方是住这里。”舒盏见狗狗可爱,也伸手去逗。

“和你那个很重要的人吗?”

舒盏的手顿了顿,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说,“这么晚了你才出来散步吗?”

“都怪贺新恒,我们今天回家超晚的!我都跟他说了要早一些,他还是叽里咕噜这么晚……”方可茸不住地抱怨,看见舒盏疑惑才解释,“我男友,贺新恒”。

这么巧,都一个姓……舒盏腹诽,却顺口把想法说了出来,方可茸眼睛一亮抓着他胳膊,“你男友也姓贺吗?”

“不是男友”,他首先纠正道,但是很快觉得没理,红了脸颊,被方可茸捕捉到,一副憋着笑不拆穿他的样子。

“好巧啊,我说和你很有缘的。这个姓在这里很少见诶,新恒他们家……”说到这里他看了看舒盏,随即摇摇头,“应该不是。”

“不是什么?”

“肯定不是一个父姓。”

方可茸摇头的时候耳环曳曳地闪光,看起来像极了他抱的动物,舒盏忍俊不禁,好似哄孩子,顺着他讲,“为什么这么笃定”。

“贺家除了被送出国的,其他正孙我都见过的,都不喜欢男人。总不可能是那位侧孙吧?那我确实不了解了。”

舒盏顿时被泼了冷水似的,僵住了脚,“你男友是平城贺家里的正孙么?”

方可茸点点头,看舒盏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讶异“不会真的这么巧吧……那位,贺回,回什么来着,最后一个字我给忘了。”

“琛”。

“真的是他?!”方可茸一下子掐住了舒盏的胳膊,狗从他的怀里跳出来,方可茸无暇顾及,激动一时。

舒盏觉得这事巧得诡异,心里迅速地过了一遍后,抓着方可茸的手腕,“先别忙着认亲,这个事你别告诉你男友。我有个事想问你,你明天有空吗?”

方可茸被他的认真唬住,愣愣地点头,“有的。”

“明天下午两点我和你在这里见面,行吗?”

他有点等不及舒楠完全治好了,上天扔了一根绳索给他,他没理由不往上爬。

舒盏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贺回琛开着灯等他,盖着一块小毯子快要睡着了。他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毯子根本盖不到他的腿,露出下面宽松裤管的西装裤,头倚着沙发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走近了细细看,才看出他的睫毛,是直直长出来的一排,没有弧度,所以头发盖下来的时候有时候很和煦,看他一眼就能嗅到青草绿茶的干净味道,下一秒笑起来就能把你拥进他充斥着好闻柠檬洗衣剂味道的怀里。舒盏停下来,想着自己大概没法把这个巨型狗狗搬进房,伏在他身边,对他耳朵吹气。

贺回琛缩了缩脖子,皱着眉从喉咙里发出不满。

“再不醒我咬你了”,舒盏踢他小脚,撇头看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干脆真的在他的耳垂咬了一口,湿濡轻柔,甚至没能留下一点儿的齿痕。

“还不醒啊……”他将手背在身后,饶有兴致地站到贺回琛躺着的沙发侧面,脸凑近了看他,忽然脚悬空,腰部覆上牵扯的力量,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他被贺回琛一个侧抱抱到了怀里,和对方臀胯相贴合,四条腿相叠。

“!”

舒盏脸红心跳,垂着两手不敢动,极像个树袋熊。

“你咬我耳朵”,贺回琛环着他的腰,贴着他耳后说。刚睡醒的声音还很哑,掺了一把混合鸡尾酒的细沙似的好听又有磁性。

舒盏怕蹭出什么来,便不好大力挣扎,盯着暗夜里一处硬着头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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