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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一旦徐晏说想要跟他交往试试他就发自内心的抗拒,就像廖轩一样。

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白羽不清楚,可他对谈恋爱这种事情真不怎么感冒。

可能我注定要与艺术相伴一生,白小羽如是想。

“小羽,”门从里面打开,头发已经有一半斑白的老师招呼他进门,“冻坏了吧?”

“还好,”白羽进了屋,里面暖气很充足,老师知道他要来还给他准备了点心和牛奶。

艺术是共通的,白羽又是老师的得意门生,两人相谈甚欢,一直到下午白羽才告辞离开,白爸爸本来是要接他的,但家里去了客人走不开,大过年的车并不好打,白小羽在网上约了车才出门,他把围巾圈在脖子上,继续无聊看电梯间的广告。

“辛苦,”徐晏从外卖员手中接过外卖“新年快乐。”,对他来说过不过年并没有多大差别,徐家祖宅他不想回,因为身份敏感,去了也是恶心别人折磨自己,挺没意思的,还不如待在公寓自在。

对此徐爷爷也是同样的看法,大过年的他也不愿意回祖宅,觉得儿孙整日勾心斗角看的心烦,就自己搁村里过。

徐晏一直觉得自家爷爷挺佛的,他虽然是私生子,但徐乙并没有对他表现出如其他人那般的厌恶与不屑,反而跟他很亲近,大年初一爷俩一起吃了饺子,还在邻居家热热闹闹蹭了饭,徐晏本来想陪老爷子过到初五,但到初三老爷子就开始往外赶人。

“你快走吧,我看着你心烦,”徐爷爷给他拾东西,“带着你我都不好意思去别人家蹭饭了。”

徐晏哭笑不得,“那您跟我去城里住,我给你做饭。”

“你可拉倒吧,”徐爷爷嫌弃,“你做的饭咱家大橘都不吃。”大橘是徐爷爷养的流浪猫,一年前带回来的时候还瘦了吧唧的,现在已经胖成了一颗球,大橘为重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徐晏想到那只胖成球总是喜欢窝在墙角晒太阳思考人生的猫忍不住笑了笑,刚下过雪的路面有些滑,他走的并不快,路过楼下管理室时还跟值班人员打了招呼,徐晏为人和善,大家也都很喜欢他。

“徐医生,”有人提醒他,“坐右边的电梯,左边那个坏了。”

“好,”徐晏点头应答,提着东西刚走出两步又听到室内对讲机的声音,“那个孩子出来了吗?”

徐晏脚步顿了顿,又折回去问,“有人困在里面了吗?”

“嗯,有个孩子,”值班人员道,“工程人员正在抓紧检修。”

不知道为什么,徐晏马上就想到了白羽,他立刻掏出手机给白羽打电话,结果那边却显示无法接通。

“不好意思,”徐晏走进控制室,“电梯里面的人是我朋友,我可以跟他说几句话吗?”

徐晏在这边住了几年,大家也都熟悉,听他这么说工作人员就把位置让了出来。

白羽上一秒还在了解报班补习旅游购物的广告牌,结果下一秒整个电梯就晃了晃。

不会出什么事故吧?白小羽心慌慌,他抬头看到电梯显示在8楼,然后就不动了,白羽有些紧张,他伸手按了按电梯开关键,但门就跟长在一起一样纹丝不动。

白羽哆嗦着把手伸向紧急呼叫建,灯却在这个时候灭了,整个电梯陷入完全的黑暗,白羽开始心跳加速,好在那边很快就有人回应,白羽说了情况后就蹲在角落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

无边的黑暗像潮水般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拿出手机哆嗦着手想要给谁打个电话,爸爸妈妈,或者是聪聪,只要有人跟他说说话就好,可手机的信号在没有和一格之间切换,连个电话都拨不出去。

电梯里寂静无声,白羽想到了一些不怎么好的经历,同样是狭小的黑色空间,寒冷、无助、饥饿和恐惧交织,他以为那些记忆已经属于遥远的过去,可突然一下就这么如波涛般汹涌而来,白羽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他的咽喉,整个电梯里只有白羽自己的喘息声。

那时候是怎么度过的呢?白羽想,他恍惚中记起有一个声音,对,是有一个声音的,冷静低沉,能让他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他想起了廖轩,可这个时候他反应过来,当时那个人不是廖轩……

明明只有几分钟,却像过了好几年,直到黑暗中有个声音响起。

“小羽,”廖轩在控制室喊,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小羽你在里面吗?”

像是一道光照进了无边的黑暗,白羽扶着墙壁站起来。

就在徐晏以为自己判断错误时呼叫器里传出了白羽的声音,“我在。”

第60章

“感觉好点了吗?”徐晏倒了杯热水给白羽。

白羽难得乖巧的窝在沙发上,接过杯子时甚至还说了声“谢谢。”他的嘴唇有些发白,徐晏又把空调调高了几度。

他想起电梯门打开的场景,白羽靠在门口的夹角位置,表情看起来还算镇静,等上去拍他肩膀时徐晏才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抖。

徐晏是学医的,这方面的东西自然懂一些,他也没多说,就直接把白羽带到了自己的公寓,白羽其实并没有被困多久,前后加起来大概也就十来分钟,可对于他来说却相当漫长。

徐晏打量身边的人白小羽此刻捧着杯子窝在沙发上,眼睛湿漉漉,像受惊的小鹿又乖又安静。

“我以前被人绑架过,”徐晏缓缓开口,“那时候大概十五、六岁。”

白羽转过头来看他。

“不知道吧,”徐晏笑笑,“绑匪可能是想问家里要点钱,”其实并不是,徐晏那会儿回归徐家没多久,家里有人看他不顺眼,暗地里使了不少小动作,但这些他并不想告诉白羽。

“当时也是一个冬天,我下午刚放完学,连饭都没吃就被绑上了车,”徐晏靠在沙发上,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就好像那些事儿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中途反抗过所以被打晕了,被带到什么地方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小房间,很黑,连窗户也被封死了。”

“然后呢?”白羽看着他问。

“按理说应该是害怕的,可我那时候却很冷静,”徐晏笑笑,“因为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家伙。”

白羽的眼珠动了动。

“应该是个小正太吧,”徐晏说,“那小子被绑的比我早,但很勇敢,不哭也不闹,一开始还离我远远的,也不说话。”

“后来熟了才肯离我近一点,我到现在都记得他的手,冰的吓人。”徐晏说,“后来也是他的家人救了我们,”他笑笑,“我可能只是捎带的。”

白羽把水杯放在桌上问,“那你见过他的家人吗?”

“自然,”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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