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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谱的戳着一样。

忍啊忍,忍的额角青筋乱跳的时候,江落青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的道:“师兄你先逛着,我想起来我院子里还有点事先走了!”

他说完也不等斐济反应,直接运起轻功,翻过墙一刻不停的朝自己院子里跑。

斐济抬头望着江落青临走在墙上留下的颜色浅淡的脚印,忍了忍,没忍住噗呲一下就笑出来了。

他边笑边摇头,反身往回走,停在了江落青缩手的地方。

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了一个要断不断,张牙舞爪的显草。

显草是一种普通的草,能入药,不过一直因为其带着一小点的毒和刺,还有造成的强大疼痛感所被人退避三舍,就连动物也不靠近。

这种植物全是这里的特产,其他地方长不出来,估计江落青以前没怎么见过,所以一爪子毫无戒备就抓下去了。

斐济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又心疼又好笑,他随手折下两根树枝,夹断一株显草,这才溜溜达达的回了院子里。

江落青回了自己屋里之后就干净用茶水往手上倒,希望把那种疼到烧痛的感觉去掉。

结果水冲的时候不疼了一小会儿,停下来就更疼了。

江落青又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伤药撒上去,奈何他是病急乱投医,那伤药是受伤紧急情况下才能用的。

里面参着石灰粉和药性很强的一些药材,就这么给自己雪上加霜了一下,江落青倒抽着气,脸色都白了,眼泪花摇摇欲坠的挂在眼眶里。

手疼的他坐立不安,又不想跑出去嚷嚷自己被一株不明植物伤害了,感觉到时间过一会儿,疼痛就下降一些的时候他才开始自我安慰。

“算了算了,忍忍,忍忍就过去。这会儿已经不太疼了,再等一会儿就不疼了,这会儿跑出去多怂!忍着忍着,我可是鹤山二弟子,丞相老爷的三儿子,我怎么可能折在这儿呢。

子曰:清心神,当得大道。心静自然凉……嘶,操好疼!”

斐济推门进去的时候差点和正忍的跳脚的江落青撞上,他看了眼屋子里的情况,迟疑道:“师弟,你……在做什么?”

江落青早就忍不住了,这会儿见人进来,当即不要了之前死也不肯丢的面子,眼泪汪汪的道:“师兄,我手疼。”

这下几乎神志不清的情况轮到了斐济身上,他脑子懵了懵,听着眼前这人委屈的语气,看着这双微微发红积满水光的眼睛,顿时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

如果脑海的反应能被读出来,化作文字形式,那斐济的脑袋一定是,“嘶操!”

完美复原了江落青之前的反应。

江落青见他又愣住了,只能痛苦的皱着眉头,捏着手腕到处转悠分散注意力。

眼前的人走了,斐济回过神,从袖子力拿出一个淡绿色的瓷瓶,心里的主意变了好几变。

他温和的开口,也不叫师弟了,直接上升到了“落青。”

他道:“落青,我看你这样子像是被显草扎到了,正好我这里有点上次没用完的药,你过来抹上。”

江落青眼睛一亮,眉头都舒展了,他身形一闪就到了斐济面前,伸手要拿结果被躲过去了。

他抬眼看过去,就看到了斐济格外严肃的表情。

斐济道:“显草是有毒的,你怎么能随便碰?这很危险,毒素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往你手上蔓延了。”

江落青道:“可我感觉现在没之前疼了。”

“那是正常的,说明毒素真渗透到了你的手中,很多人都有这个反应。”斐济面不改色的胡扯,“幸好我之前也被扎过,你过来我给你涂药,然后把毒逼出来。”

江落青皱了下眉,也没拒绝,只坐到凳子上道:“那快点,我疼的厉害。”

斐济做到椅子上目光幽深的点点头,然后拿出药膏往手掌穴位上涂。

这个解药没被扎的人不能用手接触,只能用竹板抹,要不然手上也会出现些微的痒疼症状。

不过斐济渴了这么多年,为了摸把小手,什么不能忍?

也许是他以往的形象太过的君子如玉,就这么把那双带着薄茧的摸来摸去,江落青也愣是没发现什么不对,还在暗暗感叹这个师兄真温柔。

如果是女的话,他肯定就娶了。这么一想,他嘴快就说出来了,“师兄真当温柔,若是女子,我定然要下聘的。”

这话说的斐济脸色当即不太对了,眼神都暗了一个肚,恨不得直接告诉眼前这人。只要不介意他是男的,江落青要娶,他也是不介意嫁的。

不过这话怎么都不太可能从他嘴里冒出去。

他拿出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面无表情的垂眼擦着自己的手,淡淡道:“你再过半个时辰,觉得不疼了就把药膏洗了便好。”

他脸色变得太快,让江落青不认为是自己说错话了都不行。

江落青窥了两眼他的神色,轻声道:“师兄,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

第二十章正常版斐烟戚

斐济本来就忍的辛苦,这会儿见江落青给正在燃烧的火把倒了点油,顿时就有点忍不住了。

他这会儿是站起来的,江落青还坐着,微微仰头看着他,而他低着头。

一个没忍住,斐济的手就附上了江落青的脸。

刚一接触,两个人身子具是一僵。江落青手指动了动又停下,他总觉得两人这个姿势不太对劲。

不过斐济只是用大拇指磨蹭了一下他的眼尾就放开了,而且语气也很关怀,“你自打有了桃信之后,身体可曾有何不适之处?”

江落青摇摇头,“没有。”

斐济叹了口气,道:“你还要顶着这东西一年,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这般担忧,反观江落青倒是十分心大潇洒,他道:“师兄你不是都看过了吗,这桃信也没传言中那般夸张,估计是以前得了桃信之人原本就被众人所喜,这才导致了这么些以讹传讹吧!莫要担心。”

斐济目光忧郁,实在不清楚到底该不该把真相告诉江落青。

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算了,能护住江落青的时候就让他尽情玩吧,护不住了再告诉他也不是不可以。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江落青的内力恢复了七成,斐济的内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到了四月中旬。

江落青看到光明正大站在院子里的斐烟戚的时候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院子里的侍从全部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

江落青一瞬间以为他们死了,不过回过神又觉得斐烟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他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斐烟戚漫不经心的道:“让他们睡了一会儿罢了。”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广袖襦裙,上面银色和金色的线交叉绣着,充斥着低调的华丽感。暖风一吹,她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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