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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问这个……”

“我随便问的啦。”拂尔叹了口气,“其实吧,有个麻烦的家伙。”

“没听你说过……那是谁?”迟木的惊讶正要往上再推一层,想想觉得学姐成绩优异被注意到也很正常便压了下来。

“跟我同级的。就是之前有过同学聚会嘛,他来跟我要联系方式,我就把号码给了他。然后他就经常来找我聊天。还是尬聊。”

“除此之外没别的?”

“你还想有什么别的!”拂尔拍了一下迟木的脑袋,“不理人又好像很没礼貌,可是我根本不想理他呀……”

迟木:“……”

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闯进视线里的,是一个小小的池塘,被嵌进了土地里,只剩下一小层浑浊的水。池边有一个破旧的小木屋,粗糙得好似随手做的孩童玩具。

迟木走上前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应该是没人在住了吧……这么破的房子,感觉随便撞一下就塌了。”拂尔道,“推门试试?”

迟木闻言,用力推了推门。只听吱嘎一声,那道做得一塌糊涂的小木门便后退出了一条通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迟木又提高音量问了一句“有人吗”,仍然无人应答。

门后的景象不让人意外,从外面看简陋,内里更是。几步就能从屋里一头走到另一头,中央有张看上去踢一脚就要散架的破木桌子,旁边有张被灰尘睡满的床。四处都有蜘蛛网,尘埃落了满地。

“阿嚏!”拂尔揉了揉鼻子,“为什么我们又要遭受这种罪……”

“如果涂因是走这条路的话,会不会来这里歇脚……”迟木也打了几个喷嚏捂着鼻子道。

“有可能,我们到处看看。”拂尔指了指最里面的一堵墙上一扇令人难以相信是门的木门,“还有个小房间。”

两人看了看床底桌底,连墙缝都特地去瞥了一眼,可是什么都没发现。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走向了最后一个房间。

门后看上去像是厨房,扑鼻而来一股难闻的气味,惹得拂尔几次都想逃到外面去,但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往前探索。

迟木从进屋开始一直捂着鼻子所以也没有太深刻的嗅觉体验。他看到厨房角落一堆腐烂的食材成为小虫子的快乐国度,大概就明白了学姐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两人四处观察,迟木发现厨房陈旧的勉强称作灶台的桌上,有一张发黄的小纸条。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上面简单地写了几行字。

“我想我没办法活着回家乡了。如果你能看见,遇到一个在找我的男人,请告诉他,他没办法找到我了,不要再找了,好好活下去。我叫涂因。”

“学姐……”迟木朝拂尔招了招手,“这个……”

拂尔凑过来,看了一眼迟木手里的纸条。

“病死的……?”拂尔不禁长叹一声,“可惜了。把这个带上给那个男人看吧。”

迟木点了点头,把纸条折成四折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包里。

“不早啦,我们回去吧。”拂尔看了看手上橘红色的手表道。

回到房间,迟木见凛雪摘了口罩,坐在床上望着外面出神。

“老师?”迟木慢慢靠近,“晚上好。”

“晚上好。”凛雪依然背对着他看着窗外,“怎么样了?”

“感觉……还挺顺利的?”迟木道,“还是靠运气。”

“是吗。”凛雪转过身取过床头的围脖带上,“如果,出现了什么状况,不要自责。”

“是。”

迟木这时候并不明白,凛雪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似懂非懂地答了一声。

直到第二天,他亲眼见到那一幕。

第34章死亡

“学姐早上好。”迟木坐在大厅里吃早餐,见拂尔下楼过来便问了句好。

“迟木!”拂尔连忙坐到迟木旁边,“纸条还在吧?”

迟木点了点头:“我们吃完过去吧。”

“……井在哪里来着。”拂尔拉着迟木在树林里辗转,“这个笔记本上没有……”

迟木叹了口气:“记忆消除了……”

于是两人被密密麻麻的树木迷惑了半天,好不容易利用各种各样随意的路标找到了井。最后实在是没东西做标记,甚至牺牲了拂尔一个小布丁。

“迟木,”拂尔悲恸道,“我感觉我就像失去了一块血肉!”

迟木默默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之后我会买回给学姐的……我们先下去吧。”

“你是个好人!”拂尔感动地擦了擦隐形的眼泪,拉着迟木走到了井边。这次不同以前,两人站了好一会儿,发现没有任何外力将自己带进井里,便知道情况有变。

迟木注意到井边一团沾有泥沙的破旧绳子,便蹲下身拿起来,一头绑在井旁的树上,另一头扔进井里:“用这个下去吧。”接着将手里的绳子递给拂尔。

拂尔接过绳子爬了下去,迟木紧随其后。井底下糊满了黑暗,拂尔便连忙在指尖生了一小团火焰,光明瞬间在井底扩散开来。

“你怎么了……”借着火光,迟木望见之前的男人靠着井壁坐着,嘴角溢出了鲜血,身上好几道长长的血痕,刺目的鲜红几乎包裹了他全身,令人触目惊心。他血淋淋的手还紧紧握着那张少女的照片。

拂尔也赶紧到男人身边查看他的情况:“感觉撑不了多久了……”

迟木听言赶紧从包里取出那张泛黄的纸条递到男人手心,看着对方的脸胸中隐隐一痛,咬咬牙还是开口说道:“她可能已经死了……”

“是吗……”男人拼命地喘着气,虚弱地吐着字,似乎说句话也要用尽全力,“虽然……我也希望她活着……但是……我也很高兴……”

男人竭力挤出一个笑:“这样……我就能……找到她了吧。我……这样算不算……自私呢。”

男人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他的脸上没有悲楚,安然地接受了永无尽头的消失。

两人良久没有说话。

“我们来早一点,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吧。”迟木久久凝望着男人的尸体,面无表情地开口。

“迟木……”拂尔走过去拉了拉他的手臂,“也许这样也不坏……我们走吧。已经没什么可以做的了。”

迟木点了点头,跟着拂尔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一直到回房间,迟木没有说半个字,也没有半点神情流露。

凛雪坐在床边,欲向他伸出手,却还是讪讪地回。他朝迟木摆摆手:“过来。”

迟木坐到他旁边的床上。

“我昨天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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