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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报,孟子清却经常拿起来看看。

从这方面来讲,他的确是个自恋的人。

听到文游下楼的声音,他从沙发上跪立起来,从靠背后面探出脑袋,笑靥如花地道:“我回来了!”

文游衣服都没换,穿着白色的击剑服走下来,身材高大修长,面罩已经取下,露出微微汗湿的乌发和英俊非常的脸。孟子清看见他,几个月的思念涌上心头,之前和文游怄气,处于倔强一直没有联系过他,时隔三个月再次见面,因他没有派人来接自己的不快郁闷已经消散。

文游就算再不好,也比所有人都好。

文游就算再差,也是最好的。

他心知肚明,心头涌起甜蜜和骄傲,轻快地撑起身体,身体前倾越过沙发向文游索吻。白.皙的手臂攀上文游的肩膀绕到颈后,他极亲昵地贴过上前,花瓣般的唇向他的嘴唇吻去。

纯白的t恤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提起,露出纤细的不盈一窝的腰.肢。

然而文游转过脸去,露出混杂着不悦和难受的神情。

嘴唇贴着脸颊擦过,孟子清浑身僵住,感受到文游的抗拒和不喜,他身上爆发出极大的怒火,秀致的眉眼深深蹙起,显出几分与外表不相符的狠辣。

转瞬间这表情极好地掩饰起来,他水亮的双瞳怔怔地看着文游英俊漠然的侧脸,鼻尖因为难受而有些泛红。文游结实的双臂握住孟子清纤瘦的胳膊,将他的整个人都向后拉开。动作绝不粗.鲁,却在孟子清心头引发强烈的震动。

文游对他的态度,仿佛避之不及。

孟子清外表苍白优雅,像一个纤细漂亮的洋娃娃,但是关键时候身上带着一股狠劲。他不顾文游的阻止向前抱住他,脸颊蹭着他的脸,狠狠地蹭了两下,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片刻,文游灼热的体温传过来,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原位,他挑着眉毛,琉璃一样又凉又亮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文游,语气恶劣地质问:“怎么!怕我?”

文游目光垂落,有些沉默,他盯着孟子清天鹅般修长的颈间的几片嫣红痕迹,白.皙的皮肤让昭示着情.欲的揉搓和热烈的吮.吸,很明显是激烈交.媾之后的遗留产物。他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自己的感觉,心头的情绪自己也说不准,只好淡淡地转开眼。

很久很久以前文游看见这样的孟子清时,会忍不住动手。

他动过很多次手,用过的工具不计其数。年轻气盛的时候,看见孟子清和人暧昧不清,被人喜欢,便会生气。强烈的占有欲似乎是这辈子所有感情的浓缩体,疯狂地燃烧躁动,他不明白明明是孟子清先说喜欢两个字,最后怎么总能像放屁一样忘记。

自己无论被多少人喜欢,只喜欢他,但是孟子清却是无论被多少人喜欢,最喜欢他。

文游的感情只给一个人,孟子清的爱却可以分割,而且分割有理,快乐无罪。

文游不是纯情少年,但是被这么荒诞对待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很好笑。

最可笑的是他觉得自己可以包容、一天、一个月、一年,时间缓缓流逝。

后来发现他和别人上床,彻夜不归的时候,差点杀了孟子清,孟子清被打服了,训怕了,浑身是伤口,说爱他。

那样的日子就像是掉进了黑色的陷阱,人渐渐丧失理智变得扭曲。

文游用扭曲的姿态锁住他,在病态地情感中维持二人的关系。

然后孟子清固态萌发,更加放.荡更加张狂。

文游总算懂了,快乐无罪嘛,他真的没必要对方快乐的时候自己痛苦。

他太笨了,他太愚蠢了,妄做恶人到头来没有任何好处。

这真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从前会难过会痛苦,但是现在却连嫉妒的想法都没有冒出来。

只是觉得,他刚才和人做过爱,我不想碰他。

最起码现在不要。

佣人们逃之夭夭,给他报信的管家留在楼上,击剑教练没那么没眼色,于是整个宽阔的大厅里除了奢华的家具摆设之外,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文游在他对面坐下,问道:“我听说你生病了?”

孟子清笑了笑,“是啊,有点感冒发烧,在意大利的时候住了两天院,那个时候好想你啊。”

孟子清皮相极好,普通人看见他的笑颜大概会走不动道。

这话文游听听就算了,并不会当真。他知道孟子清生病了,对方原本在等他嘘寒问暖,体贴关怀几声,然而什么都没有说,文游不动声色的态度,着实让孟子清脸色难看。

他已经听陈雪的话过来哄他了,还想怎么样?

他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才对……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么想着,孟子清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文游倒了杯热红茶给孟子清,孟子清接过,手却趁机握住他的手,“啊,我想起来了,有礼物给你!”说着便将茶杯放下,把丝绒盒子拿出来。四方盒子很小巧,上面覆盖着黑色丝绒,他对文游说:“猜猜看是什么。”

袖扣、耳钉、戒指,领带夹。不会是戒指,他心中想着,目光扫过孟子清左耳的耳钉,耳钉不是新的,上次送过领带夹,他接过盒子,只剩下袖扣一个选项了。

他将盒子接过,打开,黑色绢绸上躺着一对银袖扣。

文游说:“很好看。”

孟子清笑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那边有很多手工作坊,我特地画了图纸让人做的。”

文游没有接话。

孟子清受了冷遇,心中有些不悦,他轻啜.着清茶,低声问道:“你怪我这么久不联系你?”

有点怯怯的,微红的唇尖轻翘着包裹住薄薄的瓷器边沿,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清冷。

“没有。”

“那你还在为上次那件事生气?”

文游眯起眼看着他,语气有些冷硬,“哪件?”

孟子清微怔,文游从来不会这么不给他面子,他将茶杯杵在油亮的红木茶几上发出响亮一声,他声音有些发颤,“文游,你别太过分了!”

文游徐徐吸了口气,向后靠去,面前的孟子清端坐着,削瘦的肩头僵直,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

“我过分?”文游轻声说,眼神却完全变了。

像是蛰伏已久大的狮子看见猎物,冷傲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孟子清咬着下唇,恨恨地看着他。

孟子清腾地起身,冷声道:“你生气就直说,何必冷暴力!”

文游手肘撑在膝头,托腮懒洋洋看着他,他的眼睛明亮锐利,生冷得像尖锐的冰棱。

孟子清毫无畏惧他,他伸出手找文游要送出去的礼物,“不喜欢就还给我吧,我知道你不喜欢。”

寻常人面对文游肯定害怕,但是他知道自己对文游而言是什么,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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