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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他更加认为这货只是在找个借口图谋不轨。

丢了钥匙进不了家门?他一点也不相信傅容析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悲伤的是,面对此人,明知道漏洞百出,他也怂得不敢直接怼。他怕自己会被对方用更凶残的方式怼到怀疑人生。

有一点不得不说的是,偶尔以李小山的样子存在于这个世界是有好处的,这可以使他有意或无意地尝试用另一个人的视角去看待周围一切包括傅容析。

以李小山的身份去和傅容析交流,那段时间他相当肆意。原因可能是他仗着自己披着马甲可以放飞自我,也可能是换了个角度,发现傅容析其实也是一个可以平静交流的、充满温情的人。

尽管如此,傅容析这个人,夏壬壬还是打算继续讨厌的,毕竟在对方的光环下活了二十几年,活出阴影了。

傅容析在沙发上坐了二十分钟,夏壬壬的脸色就变幻不定了二十分钟。

屋子里一片沉寂。

望着对面盘腿坐着埋头玩手机的夏壬壬,傅容析打算先去洗个澡。

洗好澡后,沙发上空空如也,早没了夏壬壬的影子。

卧室的门紧闭着,傅容析迈着长腿走过去,抬手敲门。瞧了两下没人应,又敲了两下。

里头缓缓传来夏壬壬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迷糊:“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傅容析扭头看了看沙发,轻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拧开了门把手。

夏壬壬原本靠着床头玩手机,看到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一道缝,吓得差点连手机都扔了,提高声音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傅容析从容淡定地迈着步子朝他走来,说:“你不是让我也早点休息吗。”

“你睡沙发啊!”夏壬壬惊奇道,“以前你来这儿住的时候,不都是睡沙发吗?”

傅容析盯着他的眼睛,不说话,表情很是意味深长。

夏壬壬:“……”

“我说过回来后要试试用新的方式和你相处啊。”傅容析一开口,也刻意带上惊奇的语气,仿佛夏壬壬才是那个没搞清楚状况的人。

夏壬壬在他的逼近中严词拒绝道:“没有新的方式!没有!傅容析你别乱搞事了,这就不是你该干的事!”

“那我该干什么?”傅容析已经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夏壬壬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夏壬壬心想换谁谁不激动?

“我管你该干什么,总之不该干.我。”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还怂兮兮地拽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傅容析直接笑出了声。

夏壬壬被他笑懵了,隐约觉得自己出了糗,耳尖都开始泛红,微微偏过脸后,就感到一只手按上他的头顶。

“这个不急的。”傅容析在他头上揉了两把,笑着说道。

夏壬壬立刻就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这个”指的是什么,挥开傅容析的手后,一个劲地将傅容析往房间外面推。

“滚滚滚,你急也没用,想都不要想。”

他推了几下,傅容析像是意思性的退了几步,就再也不动了,甚至还要反过来将他往床上推。

两人互不相让,于是纠缠到一起。

夏壬壬不论体型还是力气都不是傅容析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被傅容析提溜着衣领扔回床上。

后背碰到床的那一刹那,夏壬壬生出一种“自己在傅容析面前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细皮嫩肉的小娘炮”的感觉,心中感到特别地悲凉,他想他应该拿出更多宅在家里看小黄.片的时间去健身的.

傅容析在他沉迷于走内心戏的时间里,和他并排躺在床上,替两人盖了被子关了灯,用十分淡定的语气命令道:“睡觉。”

夏壬壬:“哦。”

对于这种“同床共枕”,他没什么异议就是枕畔多了一个人,有点失眠。

睡不着的时候,他睁着眼睛在想,如果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他又变回李小山了,而“夏壬壬”还是那个以前的、没有经历过他后来经历过的所有事情的夏壬壬,看到傅容析睡在枕畔会是什么心情?

夏壬壬已经不太记得这一时期的自己的某些想法,对于傅容析,是崇拜或嫉妒多一点,还是心虚和避让多一点。

但是一想到傅容析其实也是个有人情味的、偶尔还会温情脉脉的人,他就莫名替“自己”感到踏实和安心。

第92章嗨,你好啊09

夏壬壬一睁眼,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是个晴朗的艳阳天。

他看着窗,傅容析就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刚睡醒的呆滞中回过神来,维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扭头去看枕畔的傅容析。

傅容析是撑着脑袋侧过身看向他的姿势,两人目光一交汇,夏壬壬的脸竟然不受控制地红了。

他在心里头急得嗷嗷叫,越是急,就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越厉害。

然后他就对傅容析说:“瞧瞧你干的好事,非得跟我挤一张床,热得我脸都红了。”

傅容析任由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说破,轻飘飘来了一句:“没事,等入了冬就不热了。”

夏壬壬利落地掀开被子下了床,独自冲进了洗手间。

傅容析姿态闲适,嘴角噙着笑。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夏壬壬看到这货依然躺在床上,眼睛还是闭着的。

虽然睡得很好看,但赖床也是真的。

夏壬壬故意走过去掀他的被子,然后用他家老太太从小念叨他起床的语气开口道:“睡睡睡,再睡还吃不吃早饭了?昨晚上都干嘛去了?”

后面的话还说完,傅容析就猛地睁开眼,将他拉了过来,翻身压了上去。

夏壬壬的状态还没从模仿自家老太太这事上及时切换过来,情急之下又来了一句:“你这小混蛋是要造反呀?”

傅容析瞬间就笑出了声。

他在夏壬壬的楼下住了十几年,那座城市是老城市,学校是老学校,家属楼也是老房子,温馨是真的,隔音不太好也是真的夏壬壬是在学谁说话,他立刻就分辨出来了。

“你是在家里受了‘压迫’,逮着机会就要在我这里找回场子?”

傅容析笑道。

夏壬壬后背贴着床,床上一阵阵传递过来的,是傅容析躺过后留下的温度,身上压着的也是傅容析,一时竟然感觉自己的世界快要被傅容析给占满。

略微感到恼火,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傅容析没从这个角度看过他,也没和他做过这种暧昧姿势,有点儿后悔,后悔为什么以前那么矜持那么慢吞吞,竟然企图一点点亲近他、占有他;又有点儿激动,激动得想要立刻拥有他。

夏壬壬不是头一次从男人的眼中看到这种欲望,所以立刻就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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