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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壬壬确实是按照培养继承人的方式来培养纪霖的,从一开始就这样打算的。

睡地板也是可以增进感情的,任务值已经到五十了。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等纪霖在他手中完成进化,他再让出位置给对方,任务值就能顺利涨满,他即将以最平和温柔的方式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

想想就觉得前途一片坦荡呢。

夏壬壬心情一直不错,对待刻意为难纪霖的人,该敲打敲打,该赶走赶走,并且很大度地给纪霖睡的地板多加了一层垫子。

纪霖的学校开学后,去公司的事情都暂停下来。

开学当天,原主的生日。按照习惯,香云馆要为这为大佬庆生,并且会有外界往来的朋友前来参加。

之前被留进香云馆的人,趁这个机会重新回到香云馆。

纪霖特意将出发时间改成下午,拾行李到一半,从房间的窗户里往外看,就看到坐在花园里的夏壬壬,他今天穿着件浅色的衣服,还是清爽柔滑的布料,腰身细,那一处的衣料伴着风轻轻地晃。

明明早上起床的时候还对他冷着一张脸,现在却似笑非笑地坐在众人的上首,像轮高悬夜空的月亮,散发着触摸不到的光,那么圣洁,那么让人想将他从天边摘下来,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有人来传话,让纪霖去见先生。

接下来的小半天时间,夏壬壬将纪霖带在身边,与来到香云馆的谈笑风生。

他再一次用实际行动告诉旁人一个事实纪霖对他来说是特殊的,绝不是个拿来寻开心的、打发时间的玩物。

宴席上,夏壬壬破天荒地喝了点酒。

酒是纪霖递过来的,喝的时候,喉结上下滑动,脖颈上白玉一般的肌肤,伴着喉结的滑动,像飘动的丝绸,叫人忍不住想去亲吻,用嘴唇、用舌尖感受它的温软柔滑。

宴席散场,司机送纪霖去学校,夏壬壬捧着对方的脸,嗓音绵软温柔:“要听话,要乖,周末也要常回来看看,记住了吗?”

纪霖笑道:“先生放心,我记着呢。”

夏壬壬微醺的脸上,笑意扩散开来,眉眼都是无比轻柔地舒展开来,是一种放松而慵懒的姿态,与往日截然不同。

他几乎整个人都倚在纪霖身上,扬起手轻拍了几下对方的脸颊,凑到对方耳边轻笑:“这才乖,回来再给你睡的地板加床被子。”

纪霖抱住他,抱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这具身体比想象中更柔软,似乎手臂再紧一些,就能勒断他的腰身。

夏壬壬感觉到他的禁锢,开始试图挣脱,低声道:“放开。”

纪霖侧过头,轻轻咬住他的耳尖,然后迅速放开了他。

夏壬壬的眼神仍有些迷蒙,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恍恍惚惚地还笑了一下,对纪霖一摆手,说道:“去吧。”

纪霖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下嘴角,转身上车。

车门关上,汽车发动后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夏壬壬又摸了摸自己被咬过的耳尖,莫名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他晃了晃脑袋,越晃越晕。

“先生,”身后传来浑厚的声音。

“钱渊?有事?”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顺带扣上了最上面的一粒纽扣,抬头时又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钱渊看了他很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发出自嘲的笑声,说:“现在没事都不能来见先生了吗?”

夏壬壬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冷声道:“不是现在,是一直都不能。”

钱渊抓了一把头发,看着他微红的脸,岔开话题:“先生喝醉了,我扶您去休息。”

夏壬壬不置可否,扭头往前走,身形不稳,迈开步子的时候晃了一下,钱渊冲过来扶住他。

回到卧室的时候,钱渊看到夏壬壬的床边地板上,留着纪霖每晚睡的垫子和被褥。

夏壬壬脑子里越来越糊涂,根本没有分出多余的注意力给钱渊,脚下虚浮,躺倒在床上,闭着眼就要睡。

紧接着就感到胸闷气短,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在了身上。

他蓦地睁开眼,下一秒就对上了钱渊的脸。钱渊长得不丑,就是肌肉太发达,好像全部的养分都用来供养肌肉,让人对他的其他方面不太抱有信心。

现在这副健壮的身体却像一座山似的,将夏壬壬压得傻了眼。

“你做什么!”他厉声呵斥。

钱渊只是困着他,没有多余的动作,眼眸中的情绪似落寞似渴望,嗓音低哑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得到先生?”

夏壬壬的酒意已经醒了大半,“什么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先生,我当然知道,我要得到你,既然你不要我,那我就要你,好不好?这样好不好?”

钱渊急剧地喘着气,话说得极快,眼眶红红的,手上的动作失了控,只碰一碰夏壬壬,就弄出一片红痕。

夏壬壬气到浑身颤抖,抬腿撞上他的胯.间。

钱渊吃痛,松开他的手腕。

“为什么!”

望着逃脱控制的夏壬壬,钱渊尖叫出声。

夏壬壬抓住一个空当,从枕头底下取出枪,抵在他的眉心。

枪口就那样轻轻地抵着他的头,却叫他瞬间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第76章大哥,砍谁你说09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夏壬壬说,“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为你的莽撞付出代价。”

“这不公平!”钱渊说,“我跟了你这么久,为什么一个纪霖就将我比下去了?!”

“滚!”夏壬壬发出简短而冷淡的音调。

钱渊的眼角忽然就湿润了,浑身一颤。

似乎这一枪已经朝他开了,就冲着他的心口,心脏被射穿了,血还流不出来。

夏壬壬看着他眼角滑下的泪水,平白生出一种荒唐感。什么叫做“比下去”,什么叫做“公平”,即便他不是为了任务,人跟人之间的感情亲疏,怎么可以用先来后到来划分?

而且对方很显然误会了纪霖和他之间的关系。这就好比给自己树了一个假想敌,控制不住,就疯了。

钱渊缓缓移动身体,无力地转身离开。

夏壬壬蹙着眉,维持着持枪站在原地的姿势,愣神了好一会儿。无论怎么看,纪霖都还是个孩子,居然真的有人相信,他会和一个小屁孩有那种亲密关系?

转身后他将纪霖睡过的被褥都了起来,锁进柜子。

钱渊回到住处,没过一会儿,就有人传话过来,让他离开香云馆。

他是被撵出去的。先生当真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但是这确实是先生会做出来的事情,甚至光将他撵出去,已经算作是大发慈悲。

道理是这么说,但是从夏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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