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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了。因包大人生病请假,哪怕是敲了鼓,也不会放在正堂宣审,现如今顺天府师爷等正在公堂东房纪录案情。

走了几步,顺天府的师爷便迎了上来,赔礼道歉:“劳烦蓉少爷了,还望贾大人见谅,着实府内现如今人手短缺。”哪怕乐宾馆失火了,但是老百姓该热闹的还是继续再热闹,整个朝廷有关万寿的庆典也在继续庆祝着。三班六房衙役大都都出去维持秩序了,防火防盗防拐子,连六房书吏也都出去值班巡逻了。原本预留的一些人员也跟着三司去火灾现场清理去了。

贾珍抬眸看眼屋内,点点头:“看得出来,可以理解。”

啧啧,屋内就两个年轻的小衙役,面嫩的,看起来还没贾蓉有气势,完全被原告被告压得满脸通红。战斗力渣的连贾瑜都比不过。

旋即,贾珍整张脸都黑了一分,当即提高了音调,来了一句:“全都给本官闭嘴!”对于一个象征公平正义的地方,作为一个学过法的,还是有些信仰在的。哪怕知晓有时候法律不完善,可到底也对得起自己童年看得那些tvb港片。哪怕知晓人家那是英美法系,他学的是大陆法系。

可情怀依旧在。

屋内众人闻言齐齐转眸看了眼贾珍。正满地打滚的原告看眼贾珍,只见人没穿官服,也就不管不顾,继续哭诉了:“我如花似玉的女儿啊,小小年纪就被人……”

“本官说话不管用?”贾珍径直入内,一步步逼近一身补丁的原告,冷声问道。只见这原告约莫五十来岁,瘦骨嶙峋,浑身黝黑,穿着见已经看不出颜色且打满补丁的衣服,咋一看还真是老实巴交的穷苦老汉模样。但是光那干嚎不下雨的眼,便让贾珍心中有数了。果然他没猜错,滚刀肉一个。

师爷忙不迭入内,字正腔圆朝众人介绍:“此乃九城兵马司副指挥使贾珍贾大人,奉命与包大人共同维持京城治安。”

兵马司负责京城内的【治安,火禁及疏理渠街道等事。】这些事务也是顺天府管辖范围内。原则上来说,兵马司算是顺天府旗下独立出去的一个部门,只不过这部门人员是兵部从军户中选任。若是平常,也算两个独立的部门,没准还有些小矛盾,但是如今,正是急需用人之际,又事急从权,贾珍以兵马司副指挥入顺天府协助治安管理,也算合乎礼。再说了,当今怜惜他们家大人,下口令暂时而已。他们身为府衙人员,也没有什么不满,竭力配合贾珍。

听到这名字,两桀骜不驯的被告闻言面色变了变,眼眸露出一抹好奇打量着贾珍。原告带着分理所当然看了眼贾珍,眼底飞快闪过一抹羡慕。这贾珍可是如雷贯耳啊!他早就说了,像这种贵族出生,哪怕落魄了,破船还有烂钉子呢!这不,瞧瞧,才一年不到,就四品官了。啧啧,这升迁的速度跟焰火窜天一样快。

心里腹诽着,原告继续自己的打滚哭诉,抬手往后背敲了敲,而后咳咳了两声,声音透着股虚弱,望向贾珍:“我的青天大老爷啊,小女年芳二八一朵花……”

贾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拖出去,咆哮公堂,打十板杀威棍。”

此话一出,原告直接往地一拍手,大声嚎哭着:“这千古奇冤啊,青天衙门不……”

贾珍面色又漆黑了一分,直接一抬手掏出一块手帕,揉成团狠狠朝原告脸上砸过去:“闭嘴,听不懂话?老实说事情,胆敢废话一句,让你尝尝什么生不如死!”

被狠狠砸中的原告捂脸,愕然的看了眼贾珍。

“一个一个来,先把他们分别给我看着的。谁再敢废话一句,”贾珍眼眸闪着厉光横扫了众人一眼:“师爷把诉状给我,开庭!”

他也是上过模拟法庭课,看过那么多剧的!

“升堂!”贾蓉闻言,当即高亢的叫喊了一句。

师爷瞅瞅府衙内仅剩的两个衙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去配合,这真是有心无力的事,人手不够啊!

贾珍:“…………”本官对这穷衙门无语了!

就在贾珍腹诽着衙门穷时,贾蔷家中倒是进了先后进了五个梁上君子。如此兴师动众,就为了取贾珍的头发,倒显得万分人手充足,富裕流油了。

“余公公,幸不辱命,贾珍的头发到手了。”

余迟打开锦袋瞧了眼三根不过手掌长的短发,眼眸闪出一抹笑意:“不错,且继续寻着,有备无患。不过贾家武馆那边倒是想办法安排个人手进去。”原本是去武馆取的,岂料武馆倒是护卫充足,压根进不去。所以也就只好一石二鸟了。

余迟笑意加深了一分,手紧紧捏住锦袋。

第52章保护鬼爹下

在没确定厌胜之术是否灵验之前,他看在弟弟的份上倒是不会对贾珍动手。但他也必须要获得忠顺的信赖,获得甄太妃的信赖。只有彻底成为心腹,而不是床伴,他才有机会去调查二十几年前的旧事,报仇雪恨,也要报自己成为禁、脔的仇!

故而,为了自己忍辱负重的大计,他必要时候还是会用到这一招。只不过如今,倒是先用其他手段先给贾珍使个拌子,好让忠顺王开心开心。

余迟想着自己的计划,藏好了锦袋,施施然回了忠顺王府,一脸邀功道:“奴才先前得了令,便立马派人去寻找有名的道士和尚,不过倒是有些稂莠不齐,奴才愚笨,私心想着多辨认一下,多试验一番,好能够一招毙命。不过,奴才寻找的时候,倒是灵机一动,先给贾珍找了事情。”

“哦。”忠顺王闻言,原本愠怒的面庞带了些喜色,道:“本王到消息,贾珍之子随着宋学慈入宫,还有那个贾赦。虽然还没查探出来具体是什么事情,不过听闻父皇龙心大悦,给贾珍那乌龟儿子赏了个玉佩。据传还是缅甸国刚上贡的羊脂白玉。”

说到最后,忠顺王感觉自己个又气闷不已。他那个捡漏的皇帝九哥用贾珍,倒也在意料之中。可偏偏他父皇对贾蓉,甚至贾珍都有一分的好感,容得人重新起复为官,这便让他又气又怒又心中不有些惶恐与诧异。

就他父皇这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子,最会爱屋及乌了。但凡与那个病秧子有点关系的,什么都是好的。看看那挥兵进宫的忠义大侄子,现如今依旧在王府里日子过得潇潇洒洒,比其他夺嫡失败的叔叔们好多了。

秦氏可是那病秧子的私生女,被贾珍毁了名声。他父皇居然什么表态都没有?完全是不合常理。

忠顺王眼眸沉了沉,转眸看向跪地的余迟,道:“等会你想办法进宫给本王探一探戴权的口风。”

“是,奴才遵命。”余迟毫不犹豫应下。

“且先说说你挖了什么坑?”听得回话,忠顺王又望眼余迟,看着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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