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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只是表面上寒暄了一下,符西雅和符南安更是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至于与他们一同来的傅冬心,则是直接找了唐颂。

他的神系异能很好用,让他简简单单就找到了唐颂的住处。

或者说柳锡明的住处更加合适。

这个时候柳锡明正好外出不在,只把唐颂一个人留在房子里,傅冬心随手就干扰了无处不在的摄像头,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爱人。

第90章第四梦(十六)

唐颂原本还一直盼着傅冬心,但此时见到他,反而平静得很,就好像这是他早就料到了的。

【果果。】唐颂埋在傅冬心的怀里,对着糖果说:【我觉得我好喜欢他抱着我的感觉。】

喜欢到多久都不会腻,只想这般天荒地老。

糖果不知道该是嫉妒,还是欣慰。

“先离开这。”傅冬心闻到了对方身上独特的味道,多日来提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只有将唐颂真切的搂在怀里,他才是能真正得冷静下来,“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唐颂原本还想跟他说符东然告诉他的消息,但想想确实是先离开这里比较重要,柳锡明回来的时间没有规律,要是对上,这在人家的地盘上,绝对是他们吃亏。

但正当两人想要离开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柳锡明阴狠的脸陡然映入眼帘,身后跟着许多人。

他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俊朗的面容被完全扭曲,看着唐颂的眼神让后者毛骨悚然,目光触及到傅冬心的身影时,冷笑道:“想走?”

傅冬心将唐颂揽在身后,铺天盖地的杀意毫不保留得朝柳锡明涌去,后者混不在意,只是看着露出一角的唐颂:“乐乐,我给你一次机会,过来。”

唐颂在傅冬心背后一动不动,还翻了个白眼,傻子才过去。

傅冬心更是面带嘲讽。

两人的反应让柳锡明心里压抑的怒火,一下子窜了起来,抬手就是一个火球,外面却裹着晶莹的水,十分好看,但其中蕴含的能量,也让傅冬心不敢掉以轻心。

柳锡明的性子是见着喜欢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如果得不到了,那就毁掉。

符乐乐他下不了狠心杀,但心里的那口气他总要想办法咽下,不然如鲠在喉。

而那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更是刺痛他的眼睛,比当初的尚泽成还要难以忍受,心里一个回转,他熄了手里的火球,对着傅冬心道:“乐乐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是alpha吧?你也知道omega被标记后,重新覆盖标记会有多痛苦,就算这样,你也要带走他么?”

唐颂闻言要炸,但他却突然说不出话,只能摇头,很快的,他就像是被定了身,身体僵硬得不能动。

“当初标记的时候,乐乐哭得可好看了,他嘴上哭着求我走开,但手又扯着我让我深一点。”柳锡明像是在回味,眼眸盯着唐颂,似乎意犹未尽。

傅冬心冷着脸听他说。

唐颂心里不住得骂柳锡明傻逼,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小心翼翼得瞥着傅冬心。

“omega发情的时候,那里汁水多得要命,可骚~了……”

【他妈的他才骚呢!他全家都骚得要死!】糖果愤慨,【傅冬心这是什么反应啊?居然一点表示没有!】

【别激动……】唐颂安抚他。

柳锡明还在说,且内容越来越露骨香艳,那地方变得鼓鼓囊囊的一团,显然是情动了。

傅冬心瞅准时机,趁他陷入自己的幻想中,一下就挟制住了他,锋利的匕首就抵在对方脆弱的动脉处,他了好大的力气才抑制自己不一刀割下去。

柳锡明感受到痛处时,才回过神来,“你是神系?”

“放人。”傅冬心不理柳锡明,只是盯着跟着柳锡明的那群人,被他盯着的那人看了眼柳锡明,战战兢兢得解开了唐颂的桎梏。

“你们逃不出去的。”柳锡明的神情很是悠然,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命被人握在手里:“这里高阶的异能者和丧尸无数,就是插翅也难飞。”

傅冬心才不听他逼逼,匕首一晃,就割了他一截舌头,喷涌的血液把俺随着阴寒的嗓音:“在说话,就是一个字换你一样身上的东西。”

“你!\"柳锡明疼得皱紧了眉,还要被傅冬心扯着往外走。

唐颂乖乖得跟着后面,又眼睁睁得看傅冬心割了柳锡明一根手指头。

血淋淋的,那手指掉在地上还在抽筋似得蠕动。

若是以前的他,看到这样的血腥场面肯定是要吐的,但经历过上个梦境的蒋宁,他觉得,对比起脑袋,舌头和手指也是还好了?

柳锡明的人不敢妄动,只在后面捡着从他身上掉落的东西。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了整个基地的人,所有人都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们这一行人,但碍于被控制着的柳锡明,没人敢上前。

等符荣盛等人闻声过来时,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牛批,更有解气。

与自己会和,傅冬心先将柳锡明交给了符西雅,几人进了住的房子里,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博士,我们要走么?”

傅冬心摇头,他从空间里拿出一管试剂,掐着柳锡明的嘴给他喂了下去,等确定后者完全咽下后,他才让符西雅放开对方。

“可以放了他了。”傅冬心说道:“既然来了,拿了配方再说。”

“可是……”符南安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们一路挟持柳锡明,不光如此,还割了他的舌头和手指,这些外面的人都是看得清清楚楚,还待在这里,那不是找死么?

“相信我,一切明日再说。”傅冬心打断了符南安的犹豫,然后才牵了唐颂走到一个房间。

“坐在这里等我。”傅冬心亲亲他的唇角,随后转身进了浴室。

这几日因为赶路风尘仆仆,他根本不能好好地洗个澡,身上都是外面的黄沙味道,难闻得紧。

唐颂知道他的洁癖,点点头道:“你去吧。”

等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唐颂又坐得百无聊赖,他忍不住从椅子上起来,趴在卫生间的门口,与傅冬心说话:“刚刚他说的都是假的。”

想了想,他还是解释了一句。

“嗯。”水声裹着那声单音字,不知为何让人格外得愉悦。

“我特别想你。”唐颂说,也只有在没见到人时,他才能这么放开得说话:“我有好多事要和你说呢,你都来得好慢。”

从他被虏到这里为止,算起来也快一个多月了,整整三十多天!十二分之一年。

这个时候,时间在唐颂眼里才是十分漫长难熬。

他第一次对时间斤斤计较。

里面的水流急了些。

“柳锡明给我吃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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