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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倒映出的,还是那副香艳的景色。

十分钟后,他抽出体温计看。

还好,体温还是正常的,大概只是普通的着凉。

他洗好体温计,将医药箱放回原处,又替唐颂穿好裤子,盖上被子后才拿着托盘下了楼。

原先做的食物都比较油腻,不太适合病人吃,他又重新熬了白粥,从储藏柜里翻出了小菜,摆放端正后,重新上了楼。

此时离刚刚有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唐颂已经被捂出了汗,发丝湿哒哒得黏在一起,也许还是不怎么舒服,那双秀气的眉一直紧蹙着,嘴唇也苍白着,重新变得干燥。

“小歌,先起来喝点粥。”

傅冬心揽着唐颂的肩膀让他靠进自己的怀里:“喝完粥再吃药,等等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拍着唐颂的背,想让后者意识能够清醒些:“小歌,吃完再再睡好不好?小歌。”

那纤长的睫毛终于抖了抖之后,掀了开来,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棕色瞳孔:“水。”

傅冬心连忙将水杯递到他嘴边,直到将满满一杯水灌下肚子后,唐颂才算好受些,脑子里灵清了点。

【果果,呜哇哇哇!】唐颂的心里已经狂风大雨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生病是见那么令人痛不欲生的事情,就连就基本的呼吸,都只能张着嘴,鼻子完全通不了气。

和人类一样,唐颂一生病,心里就十分脆弱,忍不住就想找最亲密的人撒娇。

糖果也很是心疼,从前唐颂身体最最最不好的时候,也仅仅只有一次牙疼,还是转瞬即逝的。

【你乖,先和点热粥,然后吃药,明天就好了。】

【嗯~我好难受啊果果。】

【人类的身体,生老病死是常态,你以后要自己注意些,知道吗?】糖果的声音难得温柔,给唐颂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点点头。

【知道了。】

张口吃下傅冬心喂过来的粥。

傅冬心喂了他一口后,将勺子放进碗里,从旁边扯过纸巾给他揩眼泪,,心疼道:“是不是很难受?”

唐颂轻点下颌。

他现在不是一般的柔弱温顺。

傅冬心看得心都要化,忍不住亲了亲他额头后,才重新拿起勺子投喂。

唐颂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肚子也是饿得狠了,即使是简简单单的小白粥,他也一口一口得吃干净了。

喝了粥,胃里暖起来了,他人也感觉好些了。

傅冬心边拾着东西边问他:“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吃药了,现在想睡觉还是看会电视?”

“看会电视吧。”唐颂说。

傅冬心给他打开电视,自己拿着空了的碗筷出了房门。

室内静悄悄的,只有电视机里传来对话的声音,听起来跟个催眠曲似的,唐颂看着看着,眼睛又开始眯起来了,直到被傅冬心揉着头发醒来。

“吃药了。”

他站在床边,长身玉立,手上拿着白色的药粒与杯子。

唐颂张开嘴吞入那药片,又就着傅冬心的手喝了几口水。

直到把那水喝到底了,那药片也还停留在他嘴里。

唐颂以前没吃过药,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不会吃药。

而且那药因为碰了水,慢慢融化在口腔里,苦的要命,把他的眼泪都苦出来了。

唐颂真的是一点点的苦都碰不得的。

他将那药吐到手心,仰着脖子对傅冬心说:“咽不下去。”

傅冬心看着他,轻点了下那白皙饱满的额头后,才笑着拿过那粒药,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等着。”

继而转身下楼去拿了勺子与筷子。

重新拿了新的药后,他将药放在倒了水的勺子里,用筷子捣成粉末后,递到唐颂的嘴唇边上:“会有些苦,忍忍。”

唐颂皱着脸,一点都不想吃苦的东西。

“吃了药才会好,我给你拿了糖果,等等就剥给你好不好?”傅冬心耐心地说。

唐颂这才张口快速得吞入那一勺子药,舌头一动不动得咽了下去。

还好,没刚刚那样苦。

傅冬心将一颗水果味的糖果剥开放进了他的嘴里。

那药的效果很好,但吃了后容易让人嗜睡,唐颂本就昏昏欲睡,这下眼睛都直接闭上了。

他扯了扯还站在床边的人:“冬心,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幸福指数5,当前总数为80。】

傅冬心很喜欢唐颂依赖他的样子,他掀开被子躺进床里,将唐颂揽进怀里,柔声说:“好。”

正当两人互相搂着睡得安稳时,傅冬心的电话突然响了,怕吵醒怀里的唐颂,他手指快速得点了接听键,尽量压低着声音:“喂?”

那边是莫新源的声音:“网上我找人带了波节奏,你俩公开的事大多数人还是能接受的,你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开个记者会具体解释下吧。”

傅冬心:“好。”

第44章第二梦(十八)

三日后,唐颂病愈,傅冬心开了记者招待会,彻彻底底得公开了与唐颂的关系。。

明晃白亮的灯光直射在他脸上,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他坦然自若的面容,掷地有声的话语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让人很难不相信,他的真心。

唐颂的手一直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我知道,这件事有很多人不能接受。”他的目光瞥到场外拥挤着的粉丝:“这几天网络上,报纸上,有许多不着实际的猜测,最让我难以忍受的,便是那句“朝歌倒贴傅冬心”,什么叫倒贴?若真要说出这个词,那也是我倒贴他,是我死皮赖脸得要和他在一起,是我无所不用其极将他与我绑在一块……”

傅冬心拿着话筒,一字一句的阐述,往日里本就淡漠的神色,在此时此刻更加严肃冷峻。

咔咔的快门声此起彼伏,一刻不停,在一瞬间的静谧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多**或难听的问题。

记者会准备得过于匆忙,傅冬心还没来得及去打招呼,因此这次来的娱记形形色色,甚至还有些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避讳的毛头小子。

“朝歌你好,我听说傅影帝的家庭背景十分不错,你们的恋情,有遭到阻止过吗?”

“还是说傅影帝是背着家里与您公开在一起的?”

“……”

唐颂茫然地与他对视,世界一片清净,他只能看到对方不断蠕动的嘴唇,却听不到一丁点的声音。

傅冬心料到会有人在此做手脚,他没时间阻止,却也能防范于未然,一大早上他就拿了耳塞将唐颂的耳朵堵上了。

唐颂想伸手拿下耳朵里的东西,手却被傅冬心握着动弹不得。

“交给我就好。”他说。

唐颂茫茫然看他,尽量压低着声音:“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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