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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那么多机会了,你爸就你一个儿子,早早就盯着你继承家业呢……”

“好吧好吧,就去a大!”

傅冬心的话还没说完,唐颂就举白旗投降了。

达到目的的傅冬心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放在桌上的拇指与食指不自觉地开始摩挲。

唐颂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此时看到傅冬心的动作,便没有去打扰他,两人形影不离地相处了一年多,傅冬心很多动作代表了什么他也都知道。

上面的老师已经讲完了最后的话,底下的学生全部埋头刷题,为几个月之后的人生第一场战役做准备。

比高考更早到来的,是一场又一场的模拟考,唐颂整日整日地做试卷答题,手指上的茧子是越来越大了,他嫌弃地恨不得拿小刀将那硬硬的皮挖下来。

最后他写的答案也越来越简略,能少写一个字就绝不多写,为此傅冬心也不知劝了几次。

临到高考的时候,傅冬心还拿着笔嘱咐唐颂要好好考,千万不要再偷懒了,在看到唐颂很认真地点头后,他才算放心地让人走进考场。

这场声势浩大的战役以撕书狂欢为结束,那天的阳光特别灿烂,洒在人脸上,像是渡上了一层金光,将所有人的笑容都映衬得格外好看。

考生们都聚在一起交谈,还有人拿着同学录一张纸一张纸得发,唐颂呆在位置上理东西,桌子上已经有十几二十张的同学录放着了,颜色五花八门,甚至还夹着带有馨香的情书。

这还是唐颂看到的第一份情书,以往的所有都被傅冬心背着他偷偷地扔了,致的信纸展开来都能感受到对方浓郁的感情。

少女情怀总是诗,唐颂一目十行,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将信叠好夹进了笔记本内。

这仅仅是他对这个女生的尊重,要他在这个梦里谈恋爱什么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人类的爱别离,他没有这个心神去体会一遍。

傅冬心的考场有些远,等唐颂将信放好,又开始理东西时他才回来。

唐颂抬眸看他,少年的模样已经大变,双腿修长有力,身材更是笔挺有料,心打理过的发型搭配俊朗非凡的面容,无论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能气质翩翩,气宇轩昂。

唐颂突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

傅冬心还是喜欢与唐颂做些亲密的动作,即使老是遭到拒绝。

唐颂在这个世界待地越久,人情世故便懂得越多,他越来越觉得傅冬心与他的相处方式不太对,却察觉不出哪里不对,只是越来越反感傅冬心与他举止亲密。

这也是傅冬心想要考去a大的主要原因。

“叮”

手机传来声音,唐颂翻出来看,发现是班主任通知他组织散伙饭。

相处了几年的“家人”,马上就要各奔东西,背负着自己与家人的期望,然后走上形色的社会,或醉生梦死了此一生,或扶摇直上光耀门楣。

散伙饭就像是一个仪式,告别未成年的自己,告别那个单纯的青春时代以及与自己一起风雨无阻地学习的家人们。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高中没啥好写了,所以直接跳跃时间去大学吧!

看文愉快么么哒~

第13章第一梦(十二)

吃散伙饭的日子,正好是高考成绩出来的后一日,同样的饭桌上,有人愁云密布,有人笑容明媚,至于唐颂与傅冬心的成绩自然不用愁,轻轻松松就跨进了a大的校门。

最后的午餐上,大家拼了命地互相敬酒,与老师,与同学,与恋人。喝难受了就去厕所哇哇地吐,回来之后再继续喝,颇有一醉方休的仪式感。

酒的味道苦涩浓醇,不是唐颂喜欢的味道,因此每每有人来碰杯,都是傅冬心替他挡了下来,唐颂只是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吃菜,偶尔再劝一劝身边因为被甩而哭得不能自已的妹子。

“分手就分手呗,”唐颂对她说:“异地恋不会长久的,与其以后发现对方外面有人,变成一对怨偶,还不如现在就相忘江湖,对吧?”

妹子还是哭。

唐颂摇头递给她纸巾,妹子接过后又啜泣了会才道:“我也就比他高了五六十分,我可以迁就他去他的学校啊,为什么他就想着分手?明明就是不喜欢我了……”

她越说越委屈,宛如秋水的眼里噙着泪,仰头就喝了一整杯的啤酒。

学生时代的爱情,宛若橱窗里致的玻璃娃娃,好看,漂亮,令人向往,然而她脆弱而易碎,稍有挫折,就能碎了一地,拼也拼不回来,丑陋而充满裂缝。

对于别人的事情,说一两句是关心,多说,便是多管闲事了,唐颂看那女生还沉浸在自己悲痛的世界里,也唯有叹息了。

“我们去外面透透气?”傅冬心凑过来说道,他已经喝了不少酒,醇香的酒味晕着他呼出的气息袭来,醉人地紧。

唐颂放下筷子点头。

外面很热,水金色的阳光浓烈霸道,似火般灼人,他们只站了一会便受不了逃到了大厅。

“冬心你这三个月有事吗?我们去旅游吧。”唐颂无聊地点着脚尖,抬头询问后者。

“不了,”傅冬心难得开口拒绝唐颂:“这三个月我大概要呆在公司里了。”

万千华主动让他进公司,他自然不会拒绝。

短暂的几个月分离,换来未来的长长久久,孰轻孰重傅冬心自然分得清楚。

“好吧。”唐颂回答,过了一会他又问:“冬心,你是不是很希望得到万家?”

傅冬心闻言表情微怔,如子夜般静谧的眸色先是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便荡开了笑容,将他冷硬的轮廓柔和了不少:“是啊,我很希望。”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抓住你啊。

听到这句话时,唐颂不知该做何表情,该说是人都有对权势的欲.望吗?还是站地高了,望地远了,便渴望置身更高处?明明以前的傅冬心一点儿也不在这些东西。

察觉到唐颂心里的低落,糖果安慰他:【你应该觉得高兴啊,傅冬心有了常人的欲.望,这样你提升幸福指数就更有望了!大概没多久我们就能出去了,你也能吃到好吃的了!】

唐颂一想,是哎,傅冬心变得是不是和常人一样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作为陈清柠和这人有了交集,等出了这个梦,他们就是两条互不相干的平行线。

“怎么了?”

“没事,我们回去吧?”唐颂率先起身,他们出来地已经有些久了,里面也不知道该闹成什么样了。

傅冬心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步伐气定神闲,眼里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与爱意,阴翳而疯狂。

“你们什么时候跑的?不地道啊。”

“就是就是,快过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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