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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忍辱求全下去…”

她语气忿忿,神色黯然,俨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只可惜这等可怜模样竟只换来陶白衍一声嗤笑:“世子妃来此找陶某,难不成就是为了向陶某诉说你的闺房幽怨?若是这样的话,还请世子妃早些回去休息罢,也省得被有心人看见胡乱传播些什么出去,误了世子妃对世子的一片清白之心。”

“你!”俞觅烟心中涌上一股怒意,但想起这两人的背景,好歹忍了下来,语气慢慢恢复平缓,甚至称得上柔和,“你,你可知黑龙牌?”

她的贝齿轻咬下唇,纤细指尖把自己的衣角捏得发白,用无害的带着些不安的神情看着他:“当年,当年世子购你们家的酒馆,就是为了找这个,但当时什么都没找到,我还被,还被世子迁怒狠狠责罚。若是黑龙牌还在你们手上,一定会有大用处,我可以教你们怎么用。”

陶白衍眸色骤深,神情莫测地看着她,修长指尖轻扣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时快时慢,仿佛就像他本人起伏的心情…或者杀意。

俞觅烟自知当年下手抢夺酒馆甚至害死张家夫妇之事必定已经得罪此人,但目前她真的急需此人帮忙,因此不得不尽力把一切罪责推到燕子晋身上。

当年的事,归根结底都是燕子晋的责任,若不是他贪得无厌,又不知从哪里拿到黑龙牌的情报,她又怎么会帮他去得到那张家酒馆?结果呢,什么黑龙牌一点影子都没有拿到也就罢了,那酒馆酒窖里头的酒不知何时竟然全都流了出来,他们本就带了火把进去查看,一个不小心之下,就燃起了大火,险些害得他们命丧当场!

俞觅烟垂下头,掩盖自己不安的神情,点点冷汗却自她的额角浮现出来,把她的鬓发打湿。

那“笃笃”的敲击声,仿佛敲在她的心上,让她心跳如雷,心惊胆战。

她又是后悔当年作为,又害怕青年因为此事对她发难,又忍不住怀疑这块牌子究竟去了哪里,心里头忙的是颠三倒四。

过了许久,在俞觅烟的惴惴不安间,青年低沉的声音才终于传进她的耳中:“我不知你从哪里知道黑龙牌,但我等既然以前是皇帝的暗卫,手里的那块牌子自然早已经献给了皇帝,你们又怎么可能会找到?”

“黑龙牌在皇帝手里?!”俞觅烟骇然而起,甚至就连身后凳子都被她一并带倒,但她毫不在意,只是急切地道,“不能反,千万不能跟着安王谋反!有了黑龙牌,皇帝只怕什么都知道了!”

第51章哭包皇帝俏总管厨神管家二十八

哭包皇帝俏总管:厨神管家二十八

“嘘,王妃轻声一些。”陶白衍轻笑着将食指抵在唇边,“方才你所言若是传进安王爷与世子耳中,只怕你可得吃上一番苦头。”

他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颜色白皙,特别是点在唇边的时候,愈发衬得薄唇红润,星眸如海。清朗干净的嗓音此时微微压低,听起来带着一丝沙哑,混着那专注凝视的眼神,甚至会让人生出一种自己正被这人疼爱着的错觉。

俞觅烟早已不是不知人事的青涩少女,更何况还是一道来自异世界的成人灵魂,与燕子晋打得火热的时候也玩过不少亲昵的把戏,自以为如今的自己在这男女方面早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

却是未想,她现在面对着这个比自己小了五六岁的青年,心跳竟是忍不住快了几分,眼神也不由在他俊秀清朗的面容上滞留了几秒。

“王妃?”

直到那青年略有些疑惑地皱眉,才让俞觅烟完全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现在危险的处境来。

回过神来的俞觅烟再没了胡思乱想的兴致,好不容易才想起青年上一句话说了什么,然后迅速开动脑筋盘算起来。

她也知道她如今贸然来找这两人是一件十分冒险之事,且不说与他们的合作谈不谈得成,若是被安王父子得知,下场就不是吃些苦头那么简单,只怕若是真让那两头嗜血豺狗捉到了把柄,她会立即死无葬身之地。

但现在的自己比之那样的下场也已经好不到哪里去了,还不如放手一搏。

一想起那对父子比她还要心狠手辣的手段,俞觅烟的嘴里就泛起丝丝苦意,叹了口气,比起方才推诿责任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真情实意:“如今这父子二人早已将我手里的庄铺金银尽数掏空,这么大的数额,若说他们没有养私兵拉党派,我是不相信的。他们对王位虎视眈眈,还不忘拉你们作为在皇帝和太子眼前的耳目,可谓用心险恶。但张公子听我一言,黑龙牌在手,皇帝便可调用传说中手段通天的黑龙暗卫,只怕安王所谋之事陛下早已经心知肚明,就等着他们动手好一网打尽。还请张公子与二狗弟弟保持本心,最好能代我将此物献给陛下,以表小女子绝无与安王等人沆瀣一气之意,还请陛下事成之后从轻发落。”

陶白衍接过俞觅烟给的东西,却是厚厚一沓纸文,十分详尽地记载着俞觅烟所知有关安王父子的所有把柄。

陶白衍神情迅速便凝重起来,随即快速将这东西进袖中,然后道:“此地不宜久留,还请世子妃速速离去吧。”

俞觅烟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追问了一遍:“张公子可莫要忘记替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你须知道,光有这几张纸不够,想要攻破安王府,必定需要我在安王府中与你们里应外合。”

世子妃满心装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努力和陶白衍扯着皮,窗外负责看门放风的心腹丫鬟则一直警惕地四处张望。

只可惜那丫鬟再怎么警惕,也不过是一介普通人,她只听到极其细微的一声轻响,随后感觉脑后一痛,就闭了眼往后倒去。

一双手无声无息地把她接住,手的主人露出些许狡猾笑意。

穿着低调的女人又在陶白衍房中待了片刻,方匆匆出了门,左右扫视一圈,确认无人发现她,便领着侍女低下头快步离去,只剩下青年独坐在桌边,静静望着窗外景色。

片刻后,里屋传来一声轻响,青年便转了眸,往声源处看去,却是依旧一身女子寝衣的张二狗垂眸立着。

陶白衍细细打量了他片刻,然后道:“抬起头。”

张二狗依言抬起头,含羞带怯地冲着他笑,明明是同一张娘兮兮的脸,但这样笑起来,不知为何却比往日里多了一分轻浮的味道。

陶白衍眉头顿时就是一皱:“他不会这么笑,进去再练,务必给我瞒过两个月。”

“张二狗”顿时苦了脸:“阁主,小的是来保护您的,专长乃是跟踪和躲藏,这扮人,真不是小的长项啊。”

陶白衍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然后狠狠睨了他一眼:“你当我不嫌弃你?若不是那小子溜得突然,老子会用你这滑头?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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