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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关于游戏中系统崩坏给你造成的损失,将由我们一力承当。二,股权转让书,这是你在来之前,我们就已经准备好的,他已经签过字,把他名下所属nc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转让给你。”

大家都知道这个他是谁,却默契的在临雪渡面前不提起这个名字,不知道是不想让她知道,还是认为她不配再提到他的名字。

“你只要在这里签字,就将成为nc集团最大的股东,并且之前承诺过的500万现金,也会一并到账。”严枫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在临雪渡面前的桌面上,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放在旁边。

“我要出院。”临雪渡微微仰起头,把眼里不断溢出的热意逼退。她没有拿起桌上的笔,而是合上了文件夹。临秋恒用这样的方式把nc给她,分明是做好了和她永远划清界限的准备,她怎么能接受。

“你现在的身体,还需要调养。”李哲司眉头皱起,劝说道。

“我要见他!”临雪渡的态度坚定,让邢柯等人都觉得根本不可能劝阻她势在必行的行为。

“用你现在像鬼一样的容貌?你是要去见他,还是要让他死?”安尼斯挥开苑文修的手,猛然靠近临雪渡,一脸嘲讽的说。的确,临秋恒心心念念的都是她,如果知道他们向他隐瞒了她出意外的事情,他一定会自责的想要死去。

从安尼斯充满报复快感的眼神里,临雪渡才猛然惊醒,她的眼里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她想起自己的脸上,有一道伤疤,像只丑陋的粉蜈蚣。在游戏中的时间飞快过去,她用各种各样美丽完整的身体生活,几乎就要忘记了,她脸上的伤痕。

临雪渡突然安静下来,躺回被窝,用被子把自己全部盖住。她开始冷静的思考,大脑快速运转。在几个男人以为是安尼斯的话刺激了她,而不知道如何安慰的时候,她突然掀开被子,露出那一张美丽不再的脸庞。

“我要见医生。最好的整形医生。”

第一百八十章我知道他在哪了

临秋恒消失了,在何律师向法院提出临雪渡撤除对他强奸的告诉无罪释放之后。临雪渡脸部除疤的手术,在顺利的恢复中,没有人告诉她这个消息。

“他在哪?”一个多月之后,临雪渡推开nc大楼邢柯的办公室,她像是一阵风刮进来,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无法阻挡的气势。

在她休息的这一个月多里,发生了太多事情。就如同她在游戏中那样,各种贪污受贿等证据直接被摆到各大网络平台上,谈远下台了,连带着顾家被连根拔起,根本就是措手不及。

临雪渡知道,做着一切的,肯定是临秋恒。知道他已经无罪释放,临雪渡每天都在期盼着,病房的门,被他推开,然后她会告诉他,她到底有多爱他。可是在她恢复了原本面貌这段时间里,临秋恒从未来过,就那么消失了。

他不愿意见她,是因为无法面对,还是不原谅。她渐渐发现这个世上,除了临秋恒以外,她几乎没有亲人了,一种无助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不知道,或者说,我们都不知道。”邢柯双手呈塔状,支在桌子上,面色淡定,没有为临雪渡的贸然闯入感到不高兴。

虽然她没有在临秋恒转让的百分之五十一股份的股权让渡书上签字,但是nc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大家还是一致认定为她所有。她既然是nc的最大股东,那么,这座大楼,她想推哪个办公室的门,自然都可以。

“你们真的不知道?”临雪渡后退一步,手上的包几乎握不住。她的手好不容易扶住门框,才把自己无力的身体支撑住。

“他在哪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况且,如果他想见你,一定会出现的。”

“你说什么?”

“我说他在哪,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邢柯又重复一遍。

“对,你说得对,我想我知道他在哪了!”临雪渡说完这句,一抹了然的笑容慢慢爬上嘴角。她转身跑出邢柯的办公室,从而错过了万年面瘫脸上露出的一抹轻松的笑容。

出租车停在临家门前,围墙里,疯长的蔷薇花藤蔓一直从墙里蔓延到外面,枝头开满白色的花朵,远远望去,那一朵朵白花在阳光下发出温柔的绒光。铁门外的临家的门牌还没有摘,说明这座房子的主人依然姓临。

临雪渡基本可以肯定,房子现在的主人是临秋恒。因为这里承载了太多他们的记忆,她在这里长大,从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成长成一个成熟固执的女人,而这个过程,临秋恒不曾错过。所以,他一定在这个有他们两人回忆的地方,独自缅怀过去。

临雪渡不准备走正门,她找到以前自己经常翻墙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爬进铁栏杆围墙里。临家已经没有之前的风光,所以家里没有一个佣人,从她进屋上楼,一个人都没有碰到。心脏为她指引着方向,她的脚步越来越坚定。

很快,她来到自己曾经的房间前,拧开门,缓缓推开。

屋内的摆放还是曾经的模样,没有任何改变,她的床上,一个修长消瘦的人影躺在上面,枕着她的枕头,抱着她的被子。那人蜷缩着身体,呼吸均匀,睡得很熟。

是临秋恒。

第一百八十一章毫无保留的热情将临秋恒彻底点燃

临雪渡捂着嘴巴,克制住喉咙里翻滚的声音,脚步慢慢向床边靠拢。她的心脏似乎被一根线牵引着,拉扯的很紧,只有当她不断靠近的时候,心才没有那么痛苦。

身体缓缓向下滑,她蹲在床边,视线正好看着临秋恒的脸。他瘦了很多,颧骨突出,脸颊有些凹陷,下眼睑一片阴影,看起来很久没睡的样子。眉头深锁,中间拧出一个川字。手指不知不觉扶上他的眉心,他却想陷入一个梦魇,睡得更加不安稳。

临雪渡凑近,轻轻的吻向他的额头和眉心,随后轻手轻脚的躺倒床上,拉过临秋恒抱着被子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面向他,在被他的气息包围中,进入沉静的睡眠。

临秋恒醒时,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压住不能动弹,而且有些麻了。想要动弹的时候,腰被紧紧勒住,而且很显然是一根手臂。外面的天已经漆黑,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虽然刚刚还在为自己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一觉而感到身心轻松,但是床上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多少还是有些惊讶。

侧着身体摸到床头的台灯,打开以后,他以为自己还没有醒。

怀里的人睡得很安稳,她的头紧紧依偎在他的颈项之间,呼吸均匀的洒在他的锁骨上,手臂犹如藤蔓一般,缠住他的腰身,她的腿架在他的腿上,膝盖碰到的地方,是他整个身体最脆弱的部分。

他把她往外推了一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偷偷下床,可是临雪渡却不悦的将手臂紧,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的怀里蹭动。

“秋恒,别动,让我再睡一会。”她还没有清醒,口中发出模糊的呓语,果然让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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